“哎呀,曹老板您早啊”
“曹老板,要不要来吃碗茶水吧”
“曹老板,我这里刚来的蜀锦,可好看了。给姑娘们添一点”
曹毕带着几个狗腿子走在街上,街道两旁的小贩们和做生意的都会跟他打招呼。
曹毕很大方,还真的买了不少东西,他的钱来的很快的。这也是为啥那么多生意喜欢和他热乎。
现在的最好耍已经在成都城大热了起来,还引起了其他青楼的跟风。都是出来卖的,钱哪里会嫌弃少的。只不过其他的酒楼在装修、新鲜程度等方面都比不上曹老板。导致很多青楼的生意都淡了不少。
要是其他人的话,肯定会对其他青楼进行吞并的。曹毕的目的不是做成都娱乐业第一人,他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吞并动作。而且最好耍的消费是很高的,一般人还有点消费不起,其他青楼不至于一点生意都没有,这让背后的老板们松了口气。
曹毕主要目的就是收集情报,赚钱就是另外的副业。
曹毕今天不是闲得蛋疼而出来瞎逛的,他今天的目的是去拜访张松。李贵的命令早就下达到了曹毕这里,就进行了相关的安排。李贵更是承诺了曹毕,只要他完成了这次任务,那么他就可以回到洛阳,甚至想要过平淡的富贵生活也可以的。
曹毕对平淡的富贵生活是没有追求的。他的家人都被“暗部”安排妥当了,衣食无忧是肯定的。曹毕也就这么一点爱好,还不如继续干下去。
张松的事情,曹毕是知道的。那天在城门外看着张松进城的正是曹毕。
曹毕担心自己过早联络张松的话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所以他今天才去拜访张松。理由很简单,让张松成为最好耍楼的股东之一。
来到了张松的府邸,曹毕把自己的名帖送了进入,至于见不见得到张松,或者张松愿不愿意见自己,曹毕就没有什么心里负担。反正曹毕觉得张松迟早都会知道的,晚几天也一样。
张松一看到下人拿过来的名帖,差点没骂出声来,一个青楼的老板居然厚着脸皮来拜访他。张松素来洁身自好,从来不去什么烟花之地。在不知道曹毕身份的情况下,张松直接拒而不见。
张松拒绝见曹毕,早在曹毕的意料之中。他拿出了一块金牌,这是最好耍的赤金贵宾牌。同时还有一封书信,再次让张府的下人拿进去交给张松,而自己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张府的下人不知道这曹老板是什么意思,只好把这个金牌和书信送到张松面前。
张松看到这个金牌十分不屑。张松也是消息灵通之辈,知道成都里面有一个青楼叫最好耍,那里的老板搞了一个什么贵宾牌,没有贵宾牌不得进入。这种新颖的模式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更多的认为是身份的象征。很多青楼也跟风了起来。
张松把这金牌给扔在了地上,他张子乔一身浩然正气,最不耻的就是寻花问柳之徒,整个益州都知道。
曹毕这么做,不是打他的脸么张松寻思着找个机会要好好地整顿一下成都的青楼了,明目张胆地前来了,实在太不像话了,败坏风气啊。
张松本来也想把曹毕的书信给扔了,但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一看究竟。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张松就呆住了。
书信里只有一句话洛阳故友相托,请大人前来一叙。
洛阳故友张松想到了很多。
难道自己谋划的事情被发现了张松把这个排出了脑海,要是自己的谋划被人发现了,直接到刘璋那里讨赏,那么刘璋现在就带着士兵把自己给宰了。
难道曹毕知道了自己的谋划,但考虑到没人相信,然后是过来敲竹杠的
这有点可能,只是张松现在是益州别驾,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对方能够做那么大的生意,脑子不会那么笨的。
排除两个可能,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这是刘玉那边的人,刘玉派出了一个人过来和自己对接了。
“应该是这样了。”张松越想越有可能。
要是这样的话,刚才自己就真的很无礼了。
书信最后一句话是前来一叙,这让自己为难了。曹毕让张松前去一叙的地点不用说都知道是最好耍楼了,连进去的贵宾牌都准备好了,张松还不知道的话,脑子是有病了。可那是张松不讨厌的地方。
如果对方真的是刘玉那边的人,自己已经是得罪人了,要是他把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向刘玉那里说了一通,那张松的损失就大了。
无奈之下,张松只等备好马车向着最好耍楼而去了。
而这个时候正是最好耍顾客不多的低峰期,所以张松才会马上到来。马车都停到了门口了。青楼都是晚上热闹,大白天的,想去青楼的人实在太少了,除了那些饥不择食的人。
只不过整个成都都认识张松,张松到了最好耍的事情还是被人发现了。
“咦那不是张子乔张大人么怎么大白天地到青楼去了他可是最讨厌这种地方的了”一个认识张松的士子惊讶地说道。
旁边的一个中年人说道“圣人云食色性也。张大人也是人啊。公子不用见怪了。”
这个士子一脸顿悟的神情。
张松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他到青楼的事情被自己的对头黄权给看到了。
黄权气愤了,好一个张子乔,表面上说的自己多么正直,实际上却是一个好色之徒。
好死不死,张松刚下马车,最好耍的一个龟公直接出来迎接,笑道“爷,您来了啊”
做龟公这一个职位,一定要有自来熟的能力。
张松知道最好耍的规矩,直接拿出了金牌。龟公马上点头哈腰地把张松迎了进去。
黄权终于清楚了,这张松就是一个伪君子,连贵宾牌都有了。
黄权拂袖而去,他要把张松的龌蹉事情传扬出去,让张松身败名裂。
张松要是知道这样,肯定会哭死的。他的名声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