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吴忧本来就长得很帅气,再加上这件名师订制款时装的搭配,更是把他整个人的内在气质全都突现出来。
这不,吴忧穿着衣服随便地在街上兜了一圈,回头率立即便达到了百分之百。
有些美女们更是立即变身成了脑残粉,看着吴忧的眼神中充满着柔情蜜意,完全拿吴忧当成白马王子的节奏。
吴忧对自己的形象相当满意,吹着口哨,背着手昂着头在大街上走着,就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他以这样牛逼的姿态闪亮登场,出租车司机吓得都不敢宰他,老老实实地将他送到津江医院门口,如恭送老佛爷般送他下车。
吴忧刚出了出租车,正准备往医院里走,却见张欣怡背着个时尚小包正从医院里出来。
看到了他,张大美女没好气地蹙眉问道:“你到底跑哪去了,这么久,打电话也没人接。”
她打电话给自己了?
吴忧一愣,连忙将手机掏出来一看,果然发现张欣怡打的三个未接电话。
可能是刚才自己正在装各种逼,手机都受不了这种种滔天的逼格,弄成静音也不知道。
“呵呵,老婆大人,刚才挺忙,还真没发现……”吴忧嘴角溢起一丝调皮的笑意,看到张欣怡似乎要走,疑声问道:“你要去哪?”
“什么去哪?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都下班了。”张欣怡无语地瞄了吴忧一眼,自个儿走进一辆白色宝莱车中。
回头发现吴忧还站在那发呆,朝他一招手:“你还发什么呆,快上车,跟我回家!”
“回家?哦……好,好!”
吴忧一听,正准备上车,突然又似是想起一事来……我擦了个去,自己穿着这么牛逼的衣服,张欣怡从刚才到现在好像没正眼看过自己呢!
这样的事情,对于吴忧来说,实在无异于锦衣夜行,失败透顶啊!
当下,吴忧两只眼珠咕噜一转,向张欣怡问道:“嘿嘿,老婆大人,你难道没发现,我这出去一趟,就立马有了大变化吗?”
“切,什么大变化?不就是换了套好衣服嘛,用不着装的!”张欣怡表情依然平静,就连挖苦起吴忧来,也在竭力保持着一种大家闺秀的优雅风范。
我擦了个去,还以为她没发现,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把这当回事……
吴忧闻言,顿时汗颜不已,小心脏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吨量爆击啊!
看着吴忧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般耸拉着脑袋上车,张欣怡嘴角溢出一道调皮的微笑。
她当然早就注意到了吴忧的新衣服,也在奇怪这家伙怎么就突然换了这身昂贵的高档衣服。
不过她很了解吴忧的个性,自己若越是问他,他肯定就越往死里装。自己若是装着很没兴趣的样子,他自己倒是先受不了了。
而事实上,张欣怡的计策实施得非常成功,吴忧一见她如此反应,自个儿果然就急了。刚一上车,这货那张嘴就如同机关枪般,将自己这趟出门的际遇全都说了出来。
当然,在说到如何得到这身衣服的情节上,他又作了一番神化处理,把自己吹得和天上的神仙没区别。
“坐好了,把车窗摇下来!”张欣怡无语地听着他说了一堆,发动引擎,将车倒出来,一踩油门就上了大街。
吴忧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张欣怡那副专注驾车的样子,心中更是对她怜爱得恨不能抱着她狠亲几口才好。
嘴里虽是有一拔没一拔地和张欣怡说着话,但吴忧的一双眼睛,却是直往张欣怡身上斜扫着,色意流淌。
张欣怡坐在驾驶座上,一双如鲜藕般地玉臂,紧紧地把着方向盘,两只丹凤眼直视前方。
高耸的胸部傲然挺立,如小山般撑开了满眼靓丽的风景。
吴忧根本就不用启动透视眼,仅凭目光的深透力,就完全能够看到掩映在其内的贴身低胸蕾丝小内衣,以及那一抹雪白冰清的肌肤。
高挑而完美的身材,在真皮座椅上如曲线般纤巧。窄窄的制服短裙,紧紧地包裹着细细地小蛮腰,却是遮不住那丰满结实的丽臀。
吴忧的目光再向下迁移,触到了那一对修长纤细地雪白美腿,正向外透放着无尽诱人的光芒。
看到这里,他的目光便似是被胶水粘住一般,瞟射出去便难以收得回来。
“咳!咳!”
张欣怡是个理性,优雅而又沉稳的女子,她早就感觉到吴忧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邪邪地味道,心中恨得真想咬这家伙一口。
但奈何自己正在开车,只得故意咳嗽了几声,提醒他一下。
然而,对于正沉浸于一眼秀色中的吴忧来说,这两声咳嗽,无异于耳边轻拂地微风,不但没将他震醒,反而令他更为沉醉其间。
看到这货如此老脸皮厚,张欣怡终于忍不住了。转过头来,语气怪怪地问道:“喂,你这家伙,到底看够了没有?”
吴忧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以闪电之速收回眼光,伸手擦了擦几欲喷血的鼻子,嘻嘻笑道:“看不够,欣怡你这么迷人,我又哪里看得够呢!
不行,看着你这越发迷人的样子,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看来,我得早点下手把你给娶回去,要不然被别的男人给瞄上了,那可就完了。”
“你这无耻的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贫嘴的毛病!”
张欣怡闻言之下大感娇羞,红着脸怒瞪着他:“我才不会嫁给你呢,你这大色狼这样好色,看到漂亮小妞就想泡,以后谁要是嫁给你,准会被你活活气死不可!”
“非也!非也!”
吴忧一听,却是把头摇得拔浪鼓一般:“老婆,你这可说错了,我这不是好色,我这明明是风流好不好?俗话说得好:人不风流枉少年,少年不色,天诛地灭。
俗话又说了,有妞不泡大逆不道,好妞必泡替天行道。其实哥们我平生最大的理想,就是替天行道……啊呀,老婆老婆,你拎我耳朵做什么?疼啊!快放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