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100两黄金辞别吕卓的诸葛瑾,就好像身上藏了炸‘药’似的,让他惶恐不安,倒不是突然‘发了横财’太过惊喜,而是因为,吕卓这赏赐,实在太多了,诸葛瑾骑在马上心里甚是不安,最终,他只给自己留下了10两黄金,其余的打算送给陶商和陶应两位公子。。。
来到陶商的府上,还没等到‘门’前,诸葛瑾就愣住了。
陶商和陶应居然在收拾行装,打算搬走,看来,这个房子也给卖了。
诸葛瑾摇了摇头,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来到‘门’外找人一打听,才知道,自从陶应把房子卖了后,陶商近也把钱折腾的差不多了,只好把房子给卖了,这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吕卓要给他们修建侯府。
见不少附近的百姓进进出出,一个个感恩戴德,离开的时候,手里都没空这手了,不论是瓶瓶罐罐,还是府里的家具摆设,陶商大都送了人,如此阔绰的手笔,让诸葛瑾彻底开了眼界。
唤过一个家丁,诸葛瑾把包裹递给了他,叮嘱他‘交’给大公子陶商,直到看着家丁跑进府里,诸葛瑾这才打马离开。
吕卓有过‘交’代,不论是谁,都不能对陶商和陶应的事‘插’手,他们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被骗的很惨,吕卓也不想追究,这两个公子,即便闹出天大的笑话,吕卓也不过问。
这是他对陶谦的承诺,一定要照顾好他们,钱怎么折腾,都无所谓,只要他们开心,就够了!
当诸葛瑾骑马回到家中,诸葛亮正在看信,他一言不发,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二弟,谁的信?”
“大姐的。”
“嗯?”
诸葛瑾一愣,急忙来到近前,把信拿过来一看,自己娟秀,纸上隐隐还有泪痕,的确是诸葛昭的笔记“她……她居然嫁人了?”
信中写的很明白,当夜曹兵来犯,诸葛昭被军卒冲散,险些被害,去被人给救了,之后诸葛昭被带去了荆州,她才知道救他的是蒯家的人,诸葛昭几次派人打听,也不知道弟弟妹妹的下落,待在蒯家一来二去,被蒯祺给相中了,这‘门’亲事就这么订下了,虽然有些唐突,一来蒯家对诸葛昭有救命之恩,二来,她家族‘蒙’难,孤苦无依,又是一个‘女’流之辈,在当时的‘女’人地位低下,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写这封信,也是最近诸葛昭才得知弟弟妹妹的下落。
她甚至以为他们都死在了‘乱’军的刀枪之下,信中提到,过个三五日诸葛昭就会回家中探望。
“哎……这…”一下子远嫁到了荆州,诸葛瑾看罢书信,眼圈泛红,泪水差点落下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要是一家人都在徐州,彼此也好有个照应,那该多好啊。
诸葛亮白了他一眼“你叹什么气,大姐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了,嫁给蒯家,是上天眷顾她的福泽,总比留在这里跟我们住草屋吃粗饭要强的多。”
诸葛瑾摇了摇头,把十两黄金掏了出来“二弟,你看这是什么,过几日,我们就搬到彭城去,到时候,咱们也买一个大房子。”
“这么少?才十两!?”哪知诸葛亮不仅没有惊动,反而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吕卓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啊?这还少?”诸葛瑾对诸葛亮的反应大为不解,指着那十两黄金大声的说道“这可是黄金啊。”
“我知道,哼…但还是少了。”诸葛亮的表情很平静。
“你大哥才仅仅是个书吏,书吏一个月的俸禄,没多少,这可是主公天大的恩情啊。”诸葛瑾说着,赶忙小心翼翼的把黄金收好“明日一早,我去集市上采买些酒‘肉’,咱们一家也吃顿好的。”’
诸葛亮解释道“我之所以说少,是因为,我料定,吕卓不仅仅给你该得的俸禄,他也会借机对咱们家表示一下,所以,十两少了,若是一百两,倒还差不多。”
“一百两?”诸葛瑾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说“二弟难不成能掐会算,搞得好像他亲眼看到主公给我赏钱一样,怎么猜的这么准?”
诸葛瑾心中不解,忙问道“就算主公照顾咱们家,也不该给这么多吧。”
诸葛亮又白了他一眼“当然不会,因为,吕卓看我的眼神不对,这笔钱,至少,有一半是因为我。想不到,我诸葛亮才值五两黄金。”
十两的一半,就是五两,显然,诸葛亮觉得被小看了。
小嘴立马撅了起来,上面挂个‘奶’瓶都没问题,毕竟,聪明归聪明,诸葛亮还仅仅是个孩子!
李儒当天夜里,被史阿到军机处,史阿刚要让人给李儒收拾房间,李儒却摇了摇头“不必麻烦,让大家都集合,我要看一下。”
“嗯?”史阿有些意外,心说,这也太心急了吧。
结果,当史阿把大家叫来以后,仅仅是打量了几眼,李儒就失望的摇了摇头。
“我们要的不是上阵杀敌的将士,你看看…”看了徐他一眼,李儒迈步走到那些身强力壮的谍卫面前是,这些人都是徐他匆匆居中挑选出来,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徐他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谍卫难道就不用杀人了,再说身强力壮,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挑一些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人吗?”
李儒随便叫出一个其貌不扬的谍卫,李儒道“如果,你在茶馆里喝茶,而他则茶馆的伙计,我来问你,若他对你下手,可有成算?”
徐他摇了摇头“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李儒摇了摇头“这是因为,你现在道他是谁,否则,你非死也是重伤,谍卫的关键,不是身手,而是要善于隐匿自己的真正身份,这样,明日一早,都换上便衣,去市曹盯去看一看,集市什么什么散了,什么时候回来,同时,不准被人发现,你们明白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路人。”
大伙都是心里一头雾水,不知道李儒这是要做什么。
李儒指了指自己的脸“看到了吗?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细作,就不要让你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