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秋来了一个天女散花的姿势。
可惜的是,洒落的不是什么柔软芳香的花瓣,而是无数细小锋锐的剑气。
就是这么一视同仁的扫在了无数的黑衣人身上。
等到剑气入体的时候,才响起了天花那愤怒的吼声:“全体,防御!”
可惜的是,还是晚了。
黑衣人们全部都是七零八落的像是秋风扫落叶的落叶一般全部都是倒下去了。
宁清秋稳稳的落在了祭坛中央。
然后就是一个灵气防护罩丢下,所有的女修士都是一脸懵逼的被救美了。
宁清秋不是英雄,反而是比起她们还要美的女人。
这个世道啊,果真是没有男人的出风头的机会啊。
计都这个紧张的时刻,竟然还有心情长吁短叹,想想自己要是发现了天道会的阴谋,想要和天花抢夺五毒散人的墓的所有权,这个时候大概是绞尽脑汁的开始设计战场和人员配备,哪里像是宁清秋这样只要是一出现就是横扫全场,那架势,简直是气派威武得一塌糊涂。
至少被救的女修士们,这个时候都是陷入了无限崇拜的状态。
宁清秋剑尖斜指,眼睛里面带着冷冷的火焰。
“天花是吗?”
天花看着自己的下属们都是七零下就是打残了,又是感叹宁清秋的剑法高绝实力超凡,心里面也是十分的受不了,因为这些全部都是他的根底。
要是没有了这些人,除非他可以短期的成就化神修士成就返虚境界,不然的话,就是不可能凭借自己一个人就是这么成功地整合所有的拾荒者的。
那完全是在做梦。
所以对于宁清秋这个破坏祭祀仪式,甚至是一剑把他的野望都是破坏了个七七八八的罪魁祸首,不论是她长得多么的倾国倾城,在天花这个野心家眼里,那就是真正的面目可憎。
天花二话不说,就是这么直接朝着宁清秋冲了过去。
七夜在后方压阵,手都是稳稳的掩盖在玄色衣袍的广袖下,对于天花的气势汹汹万群是不放在眼里。
因为知道宁清秋的实力,也相信她。
至于说陈玄感他们就是只能收拾一下小喽啰们了。
倒是湿婆,和天花手底下最强的那个铁面人对上了。
她心里面简直是要破口大骂了,心里面也是非常的糟心。
这个人简直是太没有眼力劲儿了,挑谁不好啊,非要找她一个同样的倒霉的被宁清秋这一行人给坑了的倒霉鬼?
感情是自己这么倒霉,到了人人都是可以来踩一脚的程度?
真的是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虽然拿宁清秋那样可以一剑斩化神的怪物妖孽没有办法,那就是忍气吞声了,可是面对同样的元婴修士,湿婆还是不会怂的,再怎么说,她也是纵横黑市的一枚奇女子啊……
反正两个人打得风生水起。
铁面人也是暗暗叫苦,本来是看着这个女人身上貌似是有着什么限制,但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中计了,这个人压根是全盛时期,元婴期的修为展露无遗,甚至是自己都是不及她的底蕴深厚。
这些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高手?!
这也是天花这个时候最想要问的问题。
他对比起自己的下属,才算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宁清秋把他压制得几乎是要郁闷到吐血的程度。
宁清秋很不喜欢天花,所以故意的掐着他的命脉,每一次都是正好打在他的招数最发力的那个点,然后就是让他根本都是没有办法反击出来。
本来宁清秋的段位比他高很多,但是这个时候却是故意的让他不痛快,让天花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明远看着都是心有戚戚然。
便是碰了碰陈玄感的手肘:“我说,这也太狠了吧,都是不肯给人家一个痛快,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看看那个天花,我估计都是要委屈得哭出来了。”
宁清秋的嘴角淡淡的上扬。
眼睛里面都是亮亮的光。
早就是想这么干了。
当那个王三告知天道会打算是利用十八个女剑修当做是祭品祭祀的时候,她就是想要怎么去教训天花才能够让自己心里面更痛快了。
这个时候,才算是心里面痛快了一点。
宁清秋的剑狠狠地拍在天花的身上,他大口吐着血就像是个滚动的葫芦一样一路都是横冲直撞的就是跑到了墙上,最后整个人几乎是成为了大字型贴在上面。
宁清秋对着他淡淡的说道:“怎么样,被打成死狗的滋味不好受吧?那么你有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是对着其他的人就是这么不把人命当命看,竟然是想要让十八个无辜的女修,成为你野心的代价?”
到底是要怎么样,才可以做到心安理得。
宁清秋实在是无法理解这样的人,和这样的行为。
她也不打算费尽心思去理解了,世间黑暗流浊,不过是一剑横扫罢了。
天花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血丝密布,像是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些人才会找上他。
心里面觉得不可思议。
甚至是只能够自认倒霉。
但是要说后悔……那怎么可能。
若是有机会,他仍然是会这样做,只是会加快速度,尽快的得到五毒散人的遗产,然后就是闷声发大财,尽快的把资源转化为实力,那就是不用像是现在这样的被人踩在脚下。
“我不服。”
他狠狠说:“只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失败。”
宁清秋清淡的,不染一丝人间烟火气:“我不会中你的激将法。所以你的那些偏门的心思可以歇歇了。”
反正天花今天就是命中注定的折戬沉沙的日子。
天花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你们也想要进入这个墓里面吧,留着我,对你们有用处。”
他抓住人要是留活口一定是因为对方有价值,那么宁清秋他们也应该是这样。
怎么,都是不甘心就是这么死掉。
宁清秋摇摇头:“相比较而言,我还是觉得即便是麻烦一点,也是比看着你脏我的眼睛来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