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对于这样的纯粹的推导不感兴趣。
就算是猜测错误或者是准确都是不会对现在的况有什么改变的。
有一点是唯一确定的,那就是古月凛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就是真正的导致西王母失踪以及妖族魔种大范围被种植的罪魁祸首。
虽然是不知道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从结果推导一下就是知道对方不安好心。
都是去和魔族勾结了,甚至是还成为了头号走狗,不论是他的上发生了什么,其实七夜都是不感兴趣,最关键的是,找到这个人,消灭他,要是可以顺藤摸瓜的解决一些毒瘤那就是更好。
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
魔族要是把他们九州当成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七夜的眼中闪过寒光。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这个古月凛,然后把他们的谋击碎即可。”
后半句虽然是没有说出来,大家都是明白,那就是说不论是回忆往事的、抒发感的、寻摸事脉络的等等,全部都是可以收住了。
好在西王母是个心大的人,也是知道七夜的格,不然就是七夜这么梗人的态度,实在是很不讨喜,要是遇到个脾气暴点的这个时候就是该拍案而起了。
宁清秋有点气恼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会大煞风景了。
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就是伸出手指在某人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
当然,七夜毫无感觉,薄唇还沾染了一点笑意,眼眸都是变得柔和些许,当然要是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这样的细微的差别,他刚才这么说自然是真的这么想,他是一个比较理的人,讲究的是高效,追忆往事伤悲秋还有追根问底不是他的风格,最重要的,就是知道敌人是谁,打算干什么,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最快的抓住他,然后解决掉后续的一系列的麻烦,这才是七夜认为有价值和意义的所在。
当然,除此之外,他唯一的感就是在于宁清秋了。
刚才陆长生的那一番推导听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宁清秋那专注的眼神让他不太舒服,果然,只是一句话的功夫,这个女人的注意力就是回到自己的上再也关注不了其他人,单从结果来说,可谓是圆满达成了自己的目标。
宁清秋哪里想到这个人是醋坛子打翻?
只是因为此人商太低。
不是因为七夜不懂,只是不屑于这么做罢了。
自己要抽个时间好好“教育”一下他了。
大家听故事听得跌宕起伏的正是无比happy的时候,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简直是一盆凉水泼下,让人透心凉啊。
别提多糟心了。
但是其他人就是回到了正轨上开始讨论。
“我一直是觉得很奇怪,魔种这个东西,对于魔族来说弄出来也许不是太麻烦的事儿,但是就目前的观察和收集到的报来说,这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覆盖面也是太广太全了,整个妖族和万妖城差不多都是没有一个漏网之鱼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明远将自己的疑问吐出,就是引来了所有的人一致的附和。
这个问题,也不是他一个人关注到了。
花瀚海顿了顿,便是开口道:“各位,可否让在下说几句个人的浅见?不敢保证正确,但是应该还是有点参考价值的。”
花瀚海可是曾经的化神修士,就算是现在成为了一个废人,但是眼力还是有的,思维也没有被破坏,他阅历深,年龄高,在九州摸滚打爬这么多年,为了复活凤凰可谓是费尽心机,在凤凰城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和三教九流打交道的时间多了去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儿没听说过?
所以宁清秋对于他的看法比较重视,其他的人也知道花瀚海的格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所以都是点点头。
花瀚海脸色凝重:“魔种这个东西可不是渐渐地烂大街的一抓一大把的石头,这么多的魔种被制造出来一定是个大工程,所以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去准备,等到关键时刻才是拿来使用,目前魔族即将入侵,在这个前夕搞一个大新闻出来让云荒这边的有生力量折损这无可厚非,无疑是打击士气的一种绝佳的办法——如果他们成功了的话。”
“但是——”
花瀚海的眼中冒出了起伏不定的光:“若是这样的打算,那么为什么要把魔种用到妖族上?还是不分实力高低天资如何的大范围普及?这样的方式,怎么都是比不上把这些魔族都是用到人族修士的上,那些占据关键地理位置的势力的中高层,那些天资纵横但是还没有长成之辈,那些如我之前一般的大能修士上如果是种下魔种,不论是不是容易催动,但是如果是成功了,那么他们得到的成果想必是比起针对妖族来说要大上无数倍吧?”
魔族蠢,不动脑子就是算了,但是古月凛既然是个如此心机深沉对于人族怀恨在心一心想要报社的谋家、野心家和复仇者的话,怎么会想不到这些?
反而是针对整个万妖城和妖族报复,如此的猛烈和鸡犬不留的狠辣,简直像是对于妖族恨之入骨,想要完成灭族之计
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所有的人都是想通花瀚海表达的意思。
是啊,就算是打算从妖族入手断掉人族的臂膀也不至于几乎是个个妖族上都是有魔种吧?只要是有一部分人入魔,整个妖族互相残杀,那么最后的结果不是一样的?
何必投入过多的资源?这不就是浪费么。
西王母秀眉紧蹙:“古月家族和妖族有什么仇恨?这我就是不知道了,照理来说,古月凛就算是报复也该最恨的乃是冀州天北一带的家族和宗门以及那里的修士,基本上或多或少这些人手上都是沾染了古月族人的血,谋夺了他们家族的资源财富更多的就是整个人族,紧接着就是整个云荒九州他为何如此的仇恨妖族?”
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中间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宁清秋突然面色一变:“等等,我大概、可能、也许,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