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故事的素材来自于我的读者,我又亲自去采访了一趟,然后才动笔写的,故事很感人,和我无关。”
陈奶奶点头:“奶奶很喜欢你写的书,不管什么类别,都是言之有物,这次估计又能引发一次风潮了,整个帝国都在你的笔尖颤抖,你骄傲不骄傲?”
叶白摇头:“我不骄傲,也不诚惶诚恐,我只是写我认为有意义有价值的东西,别人认同我写,不认同我也写,所以帝国在我笔尖颤抖其实和我没关系,当书写成推上市场以后,书已经和我没有关系,只和读者有关系。”
炮火不断升级,叶白担心自己给殃及池鱼。
好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是林念打来的:“叶总,有人找麻烦。”
“谁找麻烦?”
“工商税务过来了,要查账。”
“凭什么查账?”
“说有人举报我们偷税漏税。”
“开玩笑,我要是举报他们贪污受贿拿卡要是不是也能查查他们的银行账户啊,你跟他们说,不能查。我不怕查账,但我没有给无聊人提供方便的习惯。”
“就这么说?”
“就这么说。谁要是敢跟我动硬的,我就扒了他那身皮!”
“什么?出人命了?保安是干什么的,给我逮住,走一个全都给我回家!”
雁门挂断电话,微笑对陈梦雨说:“奶奶,我有事儿要处理,先回了。”
陈梦雨点头:“回吧,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你占理,奶奶就替你出头,不管对方是谁,咱们都不怕,明白吗,叶白!”
雁门心中顿时就敞亮了,点头大声说:“明白了,奶奶,我先走了,再见,两位!”
雁门朝剑师无垢和剑师夜惊挥手作别,匆忙回到度假村,这时警察武警都来了,已经把会所那里围得水泄不通。
叶白使劲按了一会儿喇叭,也没有人让路,反倒是有一个武警走过来,敲窗户让他下车。
叶白下了车,问道:“怎么的,我的地方不行我进去啊?”
“你就是叶白?”一个警官走了过来,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肚子很肥,眼睛眯缝着,脸上有些横肉,看起来就不是善良之辈。
“我就是,怎么着?”
叶白掏出一根烟点上,突然听到里面有林念的喊叫声:“放开我,你们是土匪还是警察,你们不能把那个人放走,他是杀人犯!”
叶白冷冷的看了警官一眼,超前走去,中年警官分局领导图们拦住叶白:“站住。”
叶白推开他,冷声道:“别以为有人指使你就能为所欲为。”他看那个武警要上前,就指着他的鼻子说道:“站远点,别傻乎乎的给人当枪使,就你这个层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要是你代表正义还能心安理得,你代表的是正义吗?”
叶白说完一脚把动手的图们踢倒,分开人群走了进去,看到林念给两个警察往会所里托,当即怒了,窜过去咔咔两下,两个警察都给他砸断了鼻梁骨,叶白站在会所门口,冷冷的看着这些警察和武警,最后目光落在一个穿着西服的人身上:“朱逢时的人是吧,你告诉朱逢时,想要我的落花岩度假村可以,让他给自己准备好棺材!”
叶白有背景温岭人都知道,温省上层圈子里的人也都知道,所以看到他来,还一脸的杀气,都有些怯场。
图们一瘸一拐走上前来,骂道:“都尼玛的看什么呢,给我抓起来,拒捕就枪毙!”
“枪毙谁啊?”
一声冷冷的断喝吓了图们一跳,他骂道:“枪毙你,麻痹!”
“啪!”
一个大耳光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图们看清了这人的脸,顿时吓得心都要碎了,结结巴巴的说:“李,王局!”
新任市局领导王树冷冷的看了图们一眼,说道:“图们,你回头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你私自调用警力的事情,还有你私自放走杀人犯的事情,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好好的解释一下。”
图们又看了一眼那个中年男人,问道:“他是什么人,是执法人员吗,不是执法人员怎么会站在这里,还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中年男人没把王树放在眼里,俯视道:“我是叶少的人,王局,你这样不好对叶少解释吧?”
王树立刻微笑着走了过去,中年男人表情更加高傲了,却没想到王树到他面前狠狠来了一耳光,问他:“叶少是谁?我就知道法律和正义!”
“你尼玛的敢打我,我。”
“敢袭警,拷上,不让你把牢底坐穿我都不姓李!”
王树看着给狠狠一顿大皮鞋头子的中年男人,冷笑道:“以为靠上个二世祖就无法无天了,这世界上你惹不起的人多着呢。收队!”
那些给图们调来的人灰溜溜的走了,王树带来的人把现场拍了一下照,而王树则和叶白进了会所,在会议室里喝茶。
叶白给王树倒了一杯茶:“这次的事情,多亏王哥了。”
王树嘿嘿一笑,非常憨厚:“老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本来我也和朱逢时不对付,这次正好出了一口恶气。”
叶白道:“看看,看看,叶哥你这风格,让雷锋和赖宁都惭愧啊。我更加的无地自容,从今以后我知道什么叫做崇高了。”
王树哈哈大笑,他和叶白的相识始于朱老板家的家宴,两个人一见投契,就成了忘年交。
王树喜欢玩石头,叶白就经常派人或者亲自送石头给他,王树投桃送李,在尽可能的方面都给了叶白的公司照顾,不过说起来叶白的公司也没有什么事儿需要照顾的,所以他就欠了叶白的人情。
有来有往才能长久,叶白这次有事儿,一个电话他就杀了过来,然后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些事儿。
“不会的,你放心吧。”
叶白自信的笑容感染了林念,她点了点头:“那就好,要不然对我们的经营很不利,总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没有人敢来我们这里消费了。”
“恩,今天委屈你了,为了给你压惊,我送你一辆车,你想要什么牌子的,尽管开口。”
叶白相信林念所创造的价值,绝对不止一百辆车,还要说是百万以上的好车,而不是那种很普通几十万的车。
林念摇头:“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我担任这里的总经理,自然要把一切不可知的风险都算在内。我没事儿,叶总放心吧。”
叶白点头,看了看时间,说道:“中午了,一起吃午饭吧。”
林念有些犹豫,她不想和叶白一起吃饭,因为她觉得叶白对于她来说太过危险,她不想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她只想把握住自己能够掌控的生活。
叶白见她这样,就道:“看来你是不喜欢和英俊的男士一起用餐了,那我就出去吃了。”
叶白说完就走了,林念站在窗前望着他的背影又有些发呆,不想叶白突然间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朝她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眨了一下眼睛,她顿时就臊得俏脸绯红,赶紧离开窗口。
过了一会儿,林念回到窗口那里,叶白的车已经上了公路,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小手轻轻的抚着心口,还能够感受到那里强而有力疯狂的心跳。
叶白吹着口哨开着陆虎,想着刚才林念的表情,他坏坏的笑了起来。
不过想到今天朱逢时搞的事儿,他的心里就有些憋屈,叶白发现光是发展事业根本就不行,要想有底气面对一切,必须要有自己的力量。
洗牌之前,叶白拥有自己的地下势力,有自己的国际佣兵团,即便是那样,他还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现在更是缺乏这种东西。
叶白发现自己还是要缔造自己的地下帝国,拥有自己的势力,这样才能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找到安全感。
怎么来实现这个想法,叶白现在没有这方面的班底,像花晨阿锋萧赞那样的得力手下,可不是那么好找的,而且这个世界有没有那三个人也未必可知。
叶白想了一路,中午来到了医学院,张兮从学校里出来,就钻进了他的车。
两个学生走到叶白的车前,敲着车窗,叶白打开车窗淡淡的看着这两个有些流里流气的小子。
“你尼玛的是谁啊?敢来这里抢我的马子?”
“马勒戈壁,知道修哥不?”
叶白下车了,两下把两个小崽子放倒,抬起皮鞋一阵疯狂的猛踢,然后扔下两叠钱扬长而去。
叶白刚走,就有一辆宝马停下来,车上下来一个秃子壮汉,问爬起来的两个小子:“怎么回事儿,谁打的?”
“一个开着陆虎的小子。”
“是黑色的陆虎,车牌是。”
壮汉说了一个车牌,两个小子都点头,感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妙,啪啪两声响,两个小子捂着自己的脸愕然的看着壮汉。
壮汉道:“你们两个傻毙,知道不知道哪个人是谁?就算你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想想能开得起陆虎的人会是好惹的吗?妈的,老子早晚要让你们给拖累死,就算不拖累死也得给气死。”
“大哥,那个小子是谁啊,很厉害吗?”
“废话,那是叶白,你们常去网吧没见过他,他是白夜网吧,白夜科技,落花岩度假村那都是他的产业,他的后台你们知道那是什么人吗?傻毙,我都不够他一个指头碾的,你们还敢跟他得瑟,真是活腻歪了。”
壮汉骂完之后道:“人家这是没跟你们计较,要不然你们今天就完蛋了,赶紧给我滚蛋,以后再惹事儿长点眼神,别都跟傻子似的。”
壮汉看两个小弟走了,他上车坐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这才开车离开。
京城,朱逢时正在吃午餐,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掀了桌子,大骂道:“王树,老子不报这一剑之仇,就不姓朱。”
“朱少,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同样是纨绔的剑师光辉走了进来,笑嘻嘻的看着远房表哥。朱逢时见他来了,眼睛顿时一亮:“光辉来了,别跟我扯淡了,我现在真给事儿烦着呢。”
剑师光辉一听这话就明白朱逢时是什么意思,他问道:“说吧,是什么事儿,只要我能搞定的,一准帮你搞定。”
“有个小子叫叶白,跟我抢女人,现在他还占着个聚宝盆不撒手,我找人收拾他,结果给王树那个王八蛋破坏了,你能找人帮我做了王树和那个小子吗?”
“王树肯定不行,那个小子叫什么?”
“叶白。”
“叶白,不会是写小说的那个家伙吧?”
“不是,他就是个学生,一个暴发户。”
“不对啊,你说的那个叶白是不是温岭人啊?”
“是啊。怎么了?”
“大哥,你没看电视专访啊,那个小子就是温岭人。你找人弄他,大哥,这事儿你除非找职业杀手吧,我的帮会不敢做这么大的事儿。”
“不就是个耍笔杆子的吗,看把你给吓得。”
朱逢时一脸的不屑,剑师光辉苦笑道:“大哥,真不知道你的商业帝国是怎么建立起来的,难道你不明白名人碰不得吗?”
“怎么碰不得?”
“逢时,你这么说就有些不客观了。大帝的智慧会做疯狂的事情吗,他比谁都冷静。叶白现在的地位你知道吗?”
剑师光辉突然发现自己和这个表哥好像越来越远了,朱逢时现在刚愎自用,已经不像以前能够冷静客观的看待一切。
朱逢时变得越来越暴戾越来越狭隘,虽然剑师光辉也不觉得自己多么的熊金宽广,但是最起码他很清醒,知道宽容和避让,而不像朱逢时以为天老大他老二那样,已经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朱逢时坐了下来,喝着茶懒洋洋的问道:“什么地位,无非就是一个刷笔杆子的,谈什么地位,地位都是给我们这些天生贵族的,而不是那些妄图爬上来的土包子穷光蛋,他们就应该被我们踩在脚下,他们是庶民,我们是贵族,贵族,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