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来燕京的这几日,一直在为家里的事忙碌着,至于自己新的住处,还没有考虑。
家里的老宅子是三层,房间比较多,所以他和韩香君就暂且住在这边。
这几日。
除了吃饭的时候和韩香君在一张桌子上,很多时候两人都没有碰过面,甚是忙碌。
这两天他和方莹腻在一起,看惯了清纯美女。
现在看韩香君这样的御姐,他的心跳竟然有点加速。
韩香君正专心致志的看着文件,她用白葱般的手指将一缕青丝拢到耳后:“江尘,我感觉第8条应该改一下,否则我们有点吃亏……”
感觉江尘没动静,韩香居抬头一看,发现江尘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他的眸子都是自己的倒影。
不过,并不清澈,甚至有点色色的感觉。
韩香君心里一慌,眼神不自觉的躲闪,略微低头:“干嘛,我脸上有花啊?”
江尘嘴角勾起一丝笑,用玩味的语气说道:“花哪有你漂亮!”
韩香君脸刷的一下红了,嗔怒的打了江尘一粉拳:“小坏蛋连我都调戏,没个正经!”
江尘凑了过去:“君君姐,几天没见,我发现你的身材貌似……”
看江尘一脸痴汉像,韩香君再一看自己挺拔的山峰,脸羞得更红了。
不自觉的往后一退,用一个手挡在胸前,开始防御。
她一下子揪住江尘的耳朵:“流氓!我叫你过来是讨论事情的,往哪看呢!”
江尘装作很疼的样子:“啊,好疼!”顺势捏住了韩香君的小手。
而且,眼神压根就没有离开。
入手微凉,韩香君瞬间觉得心跳加速,她想抽离,但被江尘紧紧的握着。
这一拉,江尘竟然顺势躺了过来。
脑袋不偏不倚的躺在了她的怀里,整个脸竟然埋在了那两团高耸里。
韩香君瞬间脑袋空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然后整个的脸烧的火热。
好在江尘也没有乱动,就这么靠着。
韩香君尴尬的捏着江尘的耳朵:“小兔崽子,你够了,跑到我这儿来吃豆腐!”
江尘轻轻的嗅着韩香君身上传来的香味,感受着柔软,故意用一副委屈的口气说道:
“君君姐,我这几天压力好大,日夜操劳,被家里的事情搞得夜不能寐,跟你在一起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你还要赶我,趟一会儿不行吗?”
韩香君听罢,十分心疼,眼神都软了下来。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江尘的说辞,眼神闪过一丝看穿的眼神。
“好吧,辛苦了,那你躺着,不许乱动哦!”韩香君温柔的说道。
江尘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顺势把手伸了过去,搂住了韩香君柔软的腰肢。
韩香君整个人如触电般呆住,手足无措,但又不好明说。
“喂,别得寸进尺啊!”
她脸红着苦笑道:“要是众人知道,叱咤燕京的江大师现在是这幅做派,他们肯定会惊掉眼球。”
江尘脸上闪过笑意,头又往前面拱了拱,顿时被一团柔软弹了回来。
“江尘,不许乱动……”
“君君姐好有料!”江尘笑道。
“叫你胡说,我掐死你!”
此时,韩香君已经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被江尘这么正大光明的调戏着,她除了害羞,竟然没有生气的感觉。
江尘顺势又把手从腰上挪了下去,一时间两人滚做一团。
“江尘你讨厌,去欺负方莹去,你这几天不跟她腻在一起么……”
韩香君象征性的用手推着江尘的胸膛,防止他更近一步,但顾此失彼,修长的大腿陷入江尘的魔爪,被一阵上下其手。
“小丫头片子哪有你这样的韵味呢……”江尘凶相毕露。
说罢,江尘压了上去。
韩香君感受到某处的坚硬,羞骂道:“流氓,欺负我……”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少爷,有人来拜访您!”
说话的是家里新请的阿姨,说话非常和气。
江尘正在兴头上,听到这样的声音非常扫兴。
韩香君却是一阵偷笑。
然后闪电般逃离江尘的怀抱,红着脸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幽怨的看了江尘一眼,把一缕青丝拢到耳后。
狠狠的在江尘的腰上掐了一把。
江尘疼的呲牙咧嘴,不过淡定道:“让他们先等会,我马上下去!”
“知道了少爷!”
阿姨的脚步远去,韩香君噗嗤笑了:“哼,叫你耍流氓!”
看着韩香君笑脸红扑扑的,胸膛在上下起伏着,江尘觉得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猛地凑过去。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亲了上去。
啵……
一声响亮的声音,韩香君感觉自己的脸上印上了一个唇印。
当她抡起身边的靠垫要打江尘的时候,江尘早笑着跑开了。
……
一楼大厅。
老爷子手里盘着核桃,一手拿着紫砂壶,正与来的客人聊天。
这几日来拜访的客人很多,老爷子快成了家里的外交部长。
不过他很喜欢这种氛围,他巅峰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被重视的情境,现在靠着自己的孙子享受上了,心里偷着乐呢!
江尘从楼梯上一看,是两个中年人,四十多岁。
两人正陪着老爷子笑呵呵的聊天,点头哈腰的,态度谦虚和善。
不过很面生,不认识。
“江大师,下午好!”
听到江尘的脚步,两人急忙起身说道,一脸笑容。
“你们是?”江尘淡淡道。
老爷子兴高采烈道:“小尘,他们是燕京张家的管家,过来邀请你参加晚宴。”
“张家?”江尘眉头一皱。
一个中年人回道:“我家小姐张幼微是您的朋友吧?是她邀请您的,正好我们家老爷子也想见见你,特意叮嘱我们要请您过去!”
江尘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他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张家在京城是通天般的存在,张家的老爷子是开国元勋级别的大佬,正宗红一代。
虽然退休多年,但依旧位高权重,门下学生众多,各个不凡,身居高位。
在燕京城,能媲美张家的,屈指可数,他母亲的娘家王家,跟张家比起来,也是差了一截。
江尘很清楚,这个时间点,张家邀请他参加晚宴,肯定没有吃饭这么简单。
那究竟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