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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前一种办法不行,就翻到上一章,再翻回来。
3.还不行,就删了本书,重新加入书架。
4.再不行的话,微某博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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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和燕子她娘皆吃了一惊。
燕子娘道:“你拜上师父了?之前不是找了好几个都不要你吗?现在哪个要你了?别是骗你的吧!”
刘俏一听就皱了眉,宽子道没什么,回答道:“我师父是衙门的张仵作,师父说我身上阳气足,眼睛也亮,适合干这个,收了我当他亲传大弟子!”
“张仵作……难怪……不过他是衙门的人,真能看上你?”燕子娘还是不大信。
薛云卉笑着接过话来,“大娘别不信,是真的,贫道在中间牵得线。宽子已经正经行了拜师礼了,正经是张仵作的入室弟子,以后不出意外,是要接他的班的!”
她这么一说,燕子娘这才意识到宽子是真的攀上高枝了,虽然仵作也是和死人打交道,可那是衙门的人啊,终归是有人罩着的。
她干巴巴笑了一声,“那得恭喜宽子,来来,进屋坐吧。”
宽子满脸惊喜,薛云卉和刘俏相互了个眼神。
进屋坐了,宽子又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只两眼放光地盯着燕子瞧,瞧得燕子都不好意思了。
刘俏咳了两声,提醒了他一下,可他还是一副傻样,该说的话说不到点子上,刘俏性子急,张口替他说了来。
“别看咱们宽子打小不起眼的,这福气都藏命里边,说来就来!这下行了,拜了师父了,下边该娶媳妇了吧,可不小了嘞!”
宽子被她说得脸红了起来,小声道:“干爹说我是时候娶、娶媳妇了!”
他说着,抬了眼去看燕子,燕子被他这几眼看得,先是一愣,接着也臊了起来,低了头不说话。
刘俏呵呵地笑,那燕子娘却一下子恍过了神来,呼啦一下就站了起来,对着宽子急急道:
“这都黑天了,城门都快关了,宽子你还不赶紧回义庄去!你在城里又没地方住!”
这句吵嚷就像是突如其来的冰雹一样,噼里啪啦地砸碎了屋里刚哄起来的些许气氛。
宽子愕然,脸都僵了,刘俏眉头一皱,就要站起来说话,薛云卉连忙扯了她一把,给她使了个颜色,让她往燕子那看。
只见燕子也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她娘道:“娘你说什么呢?宽子哥好不容易来看我一回,今天又是他的好日子,娘你赶他做甚呀!”
燕子娘一听,急得跺了脚,当着刘薛二人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得一把拉了燕子往一旁说话去。
“你傻呀!你没看出来宽子来干嘛的?!他是要向你提亲事,探你的意思来了!他连自己的屋都没有,不就拜了个师父,就想着要娶妻!不赶紧打发走,到时候他说了那话,让咱怎么接?!燕子你可别犯傻!”
燕子娘急得不行,偏偏燕子听了愣了一下,“宽子哥,真是来探我意思的?我说他怎么盯着我看……”
话说到后头,声音小了下去,耳朵边热了两分。
燕子娘看得心惊,“你、你不会愿意他吧?他可是穷光蛋!他连屋都……”
“娘,”燕子突然出声打断了她,“打小宽子哥就对我好,有一个铜板也给我买包子吃!当年,他但凡有些家底,我也不至于嫁进了吕家,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如今我成了寡妇,他又有了出息,他要真有意,我、我就愿意!总比嫁给烙大饼的老头子强吧!就像俏姐说得,再嫁从身!”
燕子娘听了这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女儿“你”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她说不出话来,刘俏却走了过来。
“大娘,燕子和宽子有这么一段缘分不容易。俗话说得好,莫欺少年穷,宽子如今拜师学艺了,以后不可限量!”
薛云卉连忙去拉宽子,宽子这回机灵了,正经朝燕子娘鞠躬,“大娘,我是真心待燕子的,只要燕子能嫁给我,我自己不吃不喝也给她好吃好喝!”
这话听在燕子耳朵里是情意,听在燕子娘耳朵里,更是提醒了他宽子是个穷光蛋!
她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跺着脚,嚷了起来,“你自己几斤几两你不知道?你连屋都没有,哪来的钱娶媳妇?难不成也让燕子睡义庄去?!”
宽子被她嚷得一愣,刘俏接过了话来,“燕子还得守寡,又不立时嫁人,再过些时候,宽子手里攒了钱,典个屋也行啊!”
“她俏姐你说的轻巧,你嫁人的时候,要是你男人典屋给你住,你住不住?!怎么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这话可把刘俏问住了,一时间屋里紧张起来,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薛云卉却感受不到这段紧张,她微微笑了笑,转过头来,问向燕子娘。
“贫道敢问大娘,宽子现下虽是没自己的屋,可他若是有钱呢?能不能抵得上屋了?”
燕子娘不知他何意,答道:“有钱就能买房子,只要够多,自然抵得上的。”
薛云卉又问:“那多少算足够多呢?”
燕子娘皱皱眉,心道这话什么意思?
这薛道士还准备慷慨解囊,送钱给那穷小子不成?
她想了想,“光有屋不成,那还得要家什齐备,怎么也得……五十两吧!”
“五十两?那在保定都能买两套四合院了!”刘俏惊讶出声。
宽子、燕子也由不得脸皮发白,连屋顶上趴着的黑影,都无奈地摇了头。
燕子娘见他们震惊,心里乐了几分,越发肯定:“成亲可不光是房子家什而已,没有五十两,怎么够过的?”
她说着更得意了,转脸问了宽子:“你可有五十两?”
宽子讷讷地说不出话,脸色变得灰白起来。
谁知这时,薛云卉突然开了口,“宽子有没有这个钱且不说,我就问大娘,若他有这钱,燕子可能嫁给他了?”
燕子娘料定了宽子没钱,当下连想都不想,直接道:“那自然行的,一口吐沫一颗钉!”
“好!”
薛云卉笑着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