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占领莱县以后,周边起义军纷纷归附。王小虎加倍得意,他手里已有五千兵马,在整个山东都可谓说是横着走。
莱县县衙,王小虎又与众人喝的酩酊大醉。
潘疯子再次建议他整顿一下军纪,因为今日有手下士兵抢劫商铺的行为。王小虎含糊答应,随后扭扭歪歪的回到了后院。
后院下人们走马灯似的忙着收拾王小虎的寝室,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王小虎腰悬配剑,扭扭歪歪的往自己的窝里摸去。
醉眼朦胧中,他看到一个丫鬟少女端着一个脸盆小心翼翼的往他房间走去,旁边还有一个老妈子拿着毛巾。
酒精的作用下王小虎满脸通红,一步一扭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旁边下人终于被惊起,于是慌忙过来搀扶。
一个老妈子和那个丫鬟少女过来扶着他。王小虎上下打量着这个丫鬟:“你,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来自乡下,粗手大脚,曾经是安倍的使唤丫头。
“奴婢叫银锁儿。”
“银锁儿?嘿嘿,银锁儿,这名字不错,不错。”王小虎醉的一塌糊涂。
众人架着终于走到寝室门口,突然王小虎一把抱起银锁儿往房间走去:“来,银锁儿。俺娘说屁股大的能生养,本大王看你屁股又大又圆,嘿嘿,本大王想试试,试试。”
银锁儿大惊,吓得尖叫着挣扎。旁边一名老妈子也上前拽着:“大王,她是你的使唤丫头。你不能啊,不能啊大王。”
王小虎大怒,他放下银锁儿抽出腰间佩剑,‘嚓!’的一刀,将老妈子劈死。
“啊!杀人啦!~”银锁儿吓得厉声尖叫。
“呸!”王小虎冲着老妈子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敢打扰本大王的兴致!”说着转身抱起银锁儿往屋内便走。
银锁儿浑身肌肉紧绷,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王小虎抱着她把她往床上一扔,然后扑了上去。
第二天莱县县衙多了一个疯女人,疯女人披头散发疯疯癫癫,见人就说‘杀人啦,杀人啦,大王杀人啦!’
赵佶命令淮县、登州的厢兵去攻打莱县。结果非但没有将莱县攻破,淮县与登州反而落入王小虎之手。整个山东半壁江山都成了王小虎的地盘,王小虎手下有了近万人的队伍。
道君宫。
赵佶得到山东战败的消息勃然大怒:“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平时朕养着你们,你们口口声声的说忠于大宋忠于朕。结果淮县的部队一触即溃,登州干脆直接降了那叛军。你们这些臣子就不能让朕省省心吗!”
一干老臣跪地请罪:“老臣无能,老臣该死!”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了出来,他是徽宗时期的礼部尚书王桂林。
“太上皇,非是前线将士不肯卖命,实在是贼人势大,将领也是无奈啊。”
“太上皇啊,”右仆射老臣江大刚颤颤巍巍的道:“前线将士军饷无着落,士气低下,怎能与贼人匹敌啊。”
赵佶眉头微皱:“朕不是让你们去户部要了吗?”
白时中站出来躬身道:“太上皇,户名孟谷饶百般推脱,说什么国库已经无银两。建议不可进攻莱县,先保住登州淮县两地。陛下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等陛下回宫以后再做定夺不迟。”
其实孟谷饶说的没错,以登州淮县两地的厢兵根本无法与这股流民抗衡,但是守住自己的地盘还是绰绰有余。只要登州淮县按兵不动,王小虎也不敢进犯这两地。可偏偏赵佶非得让主动进攻,结果一败涂地。
一直坐在蒲团上打坐的郭京猛然站起来:“太上皇,这孟谷饶目中无人。贫道以为必须杀杀这帮人的锐气,杀了那展云鹏,杀鸡儆猴,让这些不服的臣子不敢再对太上皇无礼。”
“对!杀了展云鹏!让他们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郭天师说的对,杀了他!”
赵佶还在犹豫。
郭京急忙拽着他的胳膊:太上皇不可再犹豫,杀了那展云鹏以儆效尤!贫道愿意去做这件事!”
赵佶终于点了点头。
赵桓的军队凯旋回师,这日到达相州,已经离着汴京不远了。赵桓心中激动不已,自己收复了燕云十六州,完成了太祖太宗都没能完成的基业,自此我大宋无忧矣。更令人激动的是自己遇到了南宫怜儿,自从将麻吉抓回以后,这个小姑娘对自己是温柔有加,事事顺从,这让赵桓心中喜悦不尽。
相州经过上次金人入侵时的战乱,已经满目疮痍。赵桓暗暗心惊,自己连大宋的子民都保护不好,心中颇为愧疚。于是下令相州免租三年。
御诏一出,整座相州沸腾。人们奔走相告,一路山呼万岁!
“皇上来咱相州了,皇上来咱相州了!”
“是啊,皇上亲口对相州知州下令免租三年。”
“真的?”
“那还有假,衙门都已经贴出告示了!”
“去看看,去看看!”
相州人齐聚府衙观看衙门告示,大多数人都不识字,但仍旧翘首以盼的往前挤着看着。
有几个识字的秀才站在前面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金贼南下,蹂躏子民。朕闻相州之惨,十不存一。未克保护我大宋子民,朕深感愧疚。然百业凋零,更需待兴。特免去相州三年赋税,与民生息。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百姓纷纷鼓掌庆贺,不知谁喊了一句:“万岁!”
“万岁!万岁!”一众百姓喜笑颜开,纷纷跟着发自肺腑的呼喊着。
后面两个人相视一笑,男的一脸猥琐,像个浪荡公子。女的貌美如花,非人间所有。正是赵桓与南宫怜儿乔装打扮。
相州虽然没了昔日的繁华,但日子总得过下去。于是商铺纷纷开张,街道边的小本生意也陆续摆起。
赵桓带着南宫怜儿,二人来的相州城内闲逛。
“怜儿姑娘,这马上就要到京城了,你想不想看看朕的皇宫?”
南宫怜儿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离着汴京越近,南宫怜儿心中越是紧张。他习惯了这个平日没正形的狗皇帝,怕一到了皇宫处处被宫廷规矩束缚着,就不能和他这么没心没肺的继续开玩笑了赵桓微感诧异,正要说话间。突然一个破锣般的嗓音响起:“各家商铺听好了,这个月的开市税必须交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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