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手里拿着那个请柬入了落枫居,料想刚进去就和人撞了个满怀。
“疼。”江焕虽比同龄人要高些许,但突然被人这么一撞头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大包。
“阿焕,阿焕你哪里疼?疾风,太医,叫太医。”江焕听到这声音猛然抬起头,却正巧和凌琛的眸子对上。
凌琛关切的看着江焕,伸出手来给他揉了揉头。
“主上不必请太医了,阿焕无事。”江焕见凌琛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不由得浮起一丝暖流。
“不行,一定要请。”这江焕本就是被自己撞到的,若因此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岂还了得?凌琛想着想着便将那江焕凌琛想到此处,一把手抱起了江焕。将人放回了逍遥居的床上。一旁的千影看到凌琛抱江焕到床上,嘴巴都合不拢了。
“主上放心,江大人并无大碍,额头上那个包用湿毛巾敷个一两天就可以了。”那太医大大小小的病见过不少,可就江焕那种只不过是被撞出了个包,凌琛身边的随侍就拉着他往外跑,吓得他还以为凌琛出了什么事。
“好了,你先下去吧。”凌琛摆手示意那太医下去。待那个太医下去之后,凌琛握住了江焕的手,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请柬。凌琛拿起请柬,随意翻看了一番。
“阿焕,这是谁给你的?”
“太傅大人给的,可是有何问题?”江焕看着凌琛的脸色,试探性的问了句。
“没事,既是太傅母亲寿辰,孤如何有不去之理?孤随你一同前往给老夫人拜寿。”
江焕不过是他这个傀儡皇帝任命的一个四品官而已,连这个四品官都是他据理力争得来的,哪里值得杜光那个老狐狸邀他参与他老母的寿辰。
而另一旁。
残阳是被千影逼着来向那些个宫女打听朝中形式的,美其名曰让他锻炼。然真到残阳‘锻炼‘时,他恨不得将千影的皮扒下来。不为别的,而是这和那些个宫女交流实在是太辛苦了。
那丫鬟正想拒绝,可在看到残阳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时立马变了张脸,巧笑嫣然的说。
“公子有什么话便问,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着便如同那花痴般盯着残阳的脸看,残阳被盯着有些不自在,但碍于江焕的吩咐还是忍了下去。
“我家大人因着年纪尚小便入宫封官落了些官员口舌,他便让我来打听打听这太师他们三位大人有何喜好厌恶,日后也好为自己寻个靠山。”
江焕在他出去前便将这般说辞教与他听,如今个不过是让他照着复述一遍罢了。不过却说的也有些磕绊,但所幸的是那宫女早已被残阳的容貌迷住,并没注意残阳的话语。只是摆了摆手:
“你家大人倒是个有眼里见的,那太傅喜欢的,无非就是底下人奉承几句,还能有甚别的。”那宫女不屑的说了声,显然没将个小小太傅放在眼里。说毕之后,又两眼放光的看着残阳。
“公子年纪几何?婚配与否?若未婚配你看我如何?”那宫女说着便一个劲往残阳身上靠,残阳被靠的直犯恶心,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去。
“公子,我回来了。”残阳好不容易脱离那宫女的“魔爪”逃了回来,料想一回来就看见了这样一副场面。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越王竟屈尊给自家公子揉头,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么。
“公子,属下有事禀报。”
“阿焕,他是?”凌琛一脸茫然的江焕,如果他没记错江焕的随侍只有千影一个吧,那这人怎么来的?
“他是千影的表弟,因为千影一人照顾我不太方便,便让他表弟过来。”
“这样啊。”因着宫里,残阳并没有带自己随身的佩剑,又穿了一袭白衣,所以凌琛并没有怀疑这残阳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