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君上要求的东西的下落了。*菠■萝■小*说”白安压低声音,对着人道。
听到白安说的,江焕脸色微变,一个没站稳竟差点摔在地上。
白安也没想到自己只说了这么一句,江焕的反应便如此激动,吓得三魂没了两魄,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江焕:“江公子,江公子,江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江焕摆摆手,道:“老实和你说吧,这段时间,我身上发生了一点事。也就是因为这么一点事,刚刚才从天庭回来。在我去天庭的那一段时间,你家神君...代替我在梧桐居做我,然后刚刚才去睡觉,你直接把事情告诉我,等他清醒我来告诉他。”
“是。”白安道:“江公子所言,属下自然是相信的,只是这里说话某些不方便,不知公子可否与属下一同去里屋攀谈。”
或许是因为江焕身份特殊,白安说话客气也相对客气温和许多,向来有着无法言说的傲气的他,竟然同意了江焕这个人类说的话,跟着人走到了屋子里。
当然,白安在去江焕的屋子时,还不忘记在外头设置结界,让外人进不来,或者一进来就会到达白安为他们制作的幻境之中,等到结界结束,他们就会清醒。
当然,如果他们不愿意清醒,永远留在幻境之中也是可以的。
毕竟白安是天上的神君的侍卫,法术原本就高强,在加上他现在在为百里傲做事,魔界天界的法术都学了一个十乘十,所设计出来的结界自然不会比苏祁白这个正牌神君,或者百里傲那个正牌魔君差。
白安所设置的结界有双面性,也就是说外头的人进不来,里头的人却能够随时跑出去,也能够看见外面的情况,从而给出适当的反应或者举动。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个结界很好,可以做到的事情也很多,能够利用的方面也很多。
比如说安静,不被别人打扰,从某种方面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特别好的地方。
“你刚才和我说你有玄武石的下落了,那他在哪,又是何处找到的?”江焕刚坐在凳子上,就提出了这么一大堆问题,成功的把白安弄得手足无措起来。
“公子别急,属下慢慢和你说。”白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喝了一口,良久,才道了一声,“属下在回来时,路过一个名字叫做枫都的地方,在路过那里时,属下感受到了一股特别浓厚的青色灵力。如果属下没有猜错,那个应该就是玄武神君的玄武石所散发出灵力。”
“枫都?那不是...”江焕在听到白安嘴里的枫都时,脸色变得惨白。
“江公子怎么了?”
白安不傻,自然是看到了江焕脸色的不对劲,出于本能,也出于自己对人的尊重,他停止了自己的话,而是在一旁安慰着人家。
“江公子你突然如此,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属下用灵力给公子治疗一下?”
“不用。”江焕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我只是想到了一点事情罢了,身体没有什么事的,谢谢你的好意。”
可不是注意到什么事情么。
这个枫都,可是陈国的属地。
和祁国的祁都这种后来才成为陈吴二国的属地的地方不同,枫都,从头到尾都是陈国的属地。
而陈国君主不比于吴国君主,陈国君主心思浅,喜怒哀乐都喜欢表达在脸上,他最讨厌的就是祁国人。
就是为了祁国百姓的安稳,吴王才决定和陈王商量将祁都给他,并用自己国家内的一个国土交换祁都。
只可惜陈王不愿意。
见陈王不愿意,吴王也不能多说什么,这件事只得这么作罢,他也没有提过祁都成为吴国领地的事情,只是继续管好自己领地的事情。
不过从某种程度来说,陈王这么做,还是救了祁国人一条命的。
最起码因为这个,祁国人活下来了,祁国的大臣也生活的很好。
最起码,比他们在祁国时候的好。
因为陈王出手大方,对待别人大方的很,可对待自己却小气的不得了。
他们这些祁国旧臣只要没有犯事,生活还是很惬意的。
可这只是对那些大臣,或者是普通的百姓来说,对于他们这些皇室成员,可就没有这么好的。
陈王一直以为他们这些祁国皇室的成员都已经全部亡故了,若是被他们发现祁国皇室还有人在世,肯定会大肆搜捕他们,直到确认他们全部身亡才会停止。
这到时候,又会生灵涂炭,江焕想到自己出现的下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不过陈王喜欢上了他们祁国的祁都,所以把他们的国都搬到了祁国。
枫都,现在又由谁在管理呢,自己,又有没有办法帮苏祁白找到最后一个东西呢。
江焕犹豫了。
“你知道那个东西的具体方位吗?”江焕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比如说东方还是西方,乡下还是城里之类的。”
“啊?”白安有些蒙蔽,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只听他道:“大概在西方,至于在城里还是在其他地方属下也不清楚。”
“是么?我知道了。”江焕道:“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就先回去吧。至于这件事情,等你家君上醒了,我会告诉他的。”
“是。”白安虽然不想离去,想待在这儿等苏祁白醒来。可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白安自然不可能厚着脸皮待在这儿惹别人厌烦,只得点头告退。
当然,为了不给江焕这个帮助他们主仆团聚的人添麻烦,白安再离去时,顺手把结界收了。
一切做完之后,他才平安走的。
“玄武石,么。”江焕沉思一会,终是走出了屋子,目光炯炯的看着天空,转而喃喃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未来的某一个时间,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大概是我多虑了吧。”江焕说完,又无奈的摇摇头,心中将多虑过头的自己问候了个遍,转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