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对于自己不能易容成其他人类的脸庞,而是成一个玉佩进宫是没有意见,也没有看法,是故纳兰谦特别平安的入了宫,特别平安的进入了梧桐居。『菠-萝-小『说
梧桐居。
苏祁白是战神出身,最为擅长的便是打仗用兵之类的事情。不过人家虽然是战神,但手里的公务并不是没有,而是和文官相比少一点。
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苏祁白还是会看奏折那些的。是的,他虽然看着那些奏折看的头疼,还是会做的。
只是事情做归做,而每次凌琛过来找他说话,问他该怎么对付其他人,他要么顾左右而言他,又或者根本不说话,让凌琛尽兴而来,失兴而归。
实在烦了,就直接用法术把莫白叫出来,然后直接去和莫白聊天。
苏祁白会如此,这也着实不能怪他,毕竟苏祁白和凌琛不熟悉,凌琛有喜欢说一些文绉绉,比纳兰谦平常和他交流时说的更加文绉绉,文绉绉的让苏祁白压根不知道他再说什么的话。
苏祁白虽然是一个武将,但还是特别注重礼貌的。
更何况,这个礼貌的对象是江焕的上司,越国的帝王。
也就是因为这个,也就是因为出于礼貌,苏祁白就算在烦,在讨厌凌琛那个不知所云的话语,还是耐心的听凌琛说完。
但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别说是苏祁白这个连兔子都不算,最多算是一个狼,而且还是一个特别恐怖的狼的人。
这实在是受不了了,就直接把莫白叫出来聊天。莫白和凌琛不同,凌琛找江焕,哦不,是现在代替江焕待在这里的苏祁白聊天时,聊的大多都是政事,政事聊完了才会和他聊其他的,比如说宫外的风景,以及宫里发生的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并问他要不要和他一起出去玩之类的。
苏祁白想出宫,当然想出宫,他比谁都更想出宫外好么。可是想归想,去,是绝对不能去的。否则,江焕若是趁着他出去玩的时候回来,又或者是梧桐居里的哪一位属下脑子抽了,去收拾东西。
然后恰巧碰到了江焕,然后自己又恰巧回来,他们又在凌琛面前提了这事。
比如说自己不是刚刚去休息或者去了哪里怎么又从外头回来之类,再然后,凌琛突发奇想去里头看。
那自己和江焕辛苦编织的谎言可不就完蛋了么。
为了自己和江焕,苏祁白就是在想去,也不能去,只能忍着。
这不是,忍着忍着,只能憋在屋子哪里也不去了么。
这说起来,可真是莫大的悲哀。
当然,这个悲哀只是对别人而言。对于苏祁白,那是无所谓的。毕竟苏祁白是战神,以前在天界都是横着走的存在,作为横着走的存在的人,他每天都是在训练中度过的。
再加之,天帝有规定,天庭里的神君不能随意下界,就算有急事需要下界,也必须在门禁处写上自己的名字,否则不能下界。
下界如此,上界就不用,这只要别人看到你出现,就可以了。
就是因为这个,纳兰谦和江焕才能够特别平安的到天庭。
当然,他们能够平安的到达天庭都是因为纳兰谦和其他人关系很好,人家对于他出现,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相比于神君,神君的那些下人出去就轻松很多。不要通报,直接就可以下界。
不过这也不怪他们,毕竟他们是仆,是下人,天庭上的神君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需要别人去办事的,那些神君在出去外头办事之后,就会给守门的人一点点好处,让他们把人放出去的。
当然,一般有好处,人家都会去给他放行的。
可是纳兰谦是个例外。
毕竟人家是一个君子,不会做这种事情。这同样的,他们自然也不会闲的没事干,白白给别人东西。
更何况这东西还是他们辛苦赚来的,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他这是吃饱了撑着才会把自己辛苦赚的东西给他。
不过纳兰谦凭着他那个君子的脾气,以及他的温雅大方,在天庭还是刷足了好感度。
在人间,自然也是一样。
只是纳兰谦来的着实不是时候,在他来到梧桐居时,就发现梧桐居里坐了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人。
是的,那个出乎意料之外的人都是凌琛。
不,正确的说应该是莫白。
苏祁白的剑魂。
可这凌琛不是凌琛,而是苏祁白的剑魂的事实除了江焕两个,谁都不知道。
是故墨午进来通报之时,并没有发现这边坐着的凌琛其实不是凌琛,而是一个剑魂,一个没有实体的一个虚拟的人。
苏祁白正在和莫白聊一些那些有的没的。
突的,千影从门口走了进来,二人互相给对方递了一个脸色,莫白点了点头,默契的停住了嘴,而后道了一声:“主上,公子,纳兰大人来了。”
“纳兰谦来了?那请他进来吧。”莫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冲着面前人挑了挑眉,又悠悠的说了一句。
“是。”
千影得到了吩咐,立马退下。顿时,这个屋子只剩下莫白苏祁白两个人。
“纳兰谦怎么来了?莫不是江焕事情很棘手,他也没办法应付?还是说他们只是去了这么一下,然后就回来了?”
“什么叫做只去了这么一下。”苏祁白对自己这个剑魂表示无语,“他两去了十来天了好么,再去一下,我都以为江焕他爱上了天庭,不想回来了。”
“你人在这儿,他爱上天庭,开什么国际玩笑。莫不是他傻了,不要自己的身体了?”莫白看事情看的比透彻,想法也比苏祁白多很多,“你别忘了,他才是江焕,才是凌琛的臣子,才是这人间祁国的摄政王。让他放着自己的哥哥,以及天下的百姓不管,就这么去天界享福。啊不,说那个享福还是对他们太客气,还是说受苦,受苦比较合适。”莫白话锋一转,“你觉得他会吃的这么撑吗?不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