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大人?百里大人?”江焕眉头轻蹙,不解的打量着面前的百里傲。⌒菠§萝§小⌒说
而能够让江焕这种人打量,自然不可能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面前的百里傲有一些奇怪。
这具体怎么说呢,这么讲吧,现在的百里傲,和江焕体内的苏祁白有点相像。
当然,这说有点相像还是往好听了说。
而若是往难听的说,那就是像的不得了。若说江焕和苏祁白同一个身体,他们两个人性子都和对方学了一个十乘十。
那么百里傲和江焕,就是学到了百乘百,可不是么,心思深沉表里不一,擅长算计,喜好和人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还喜欢在那儿一边聊天,一边分析面前人究竟是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边思索着应对的方法。
退一步来说,他们两个还是很相像的,同样的表里不一,同样的心思深沉,同样的阴险狡诈。
他们两个会成为朋友,这倒也在意料之中。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苏祁白思索了一会,终于和江焕说道:“你也别和他扯这些有的没得了,他现在是客人,是来拜访我们的。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把人家晾在那儿。啊,先把他请到屋子里吧,有什么事情屋子里说,我也好从你身体内出来吹吹风,透透气,让自己不要这么闷。这老是待在你的体内,我可会发霉的。”
“知道了。”江焕压低声音,对着面前的人说道。
说完这句话,江焕恢复了脸上的笑意,又道:“百里大人难得来一趟这儿,若只是在门口站着,不大合适。这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罢了罢了,还是快进来吧。”
“我还以为你要把我晾在这儿呢。”百里傲是一个懂得顺着杠子往上爬的,也是一个知道知道分寸的主儿。
听到江焕说的,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说的话,还特别直接的说了一句,“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也没有指望你能有多客气。”
江焕眉头轻蹙,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转而跟着百里傲一起进了屋子。
同样的,在百里傲进屋子的一刹那,苏祁白事先为这个屋子设置的结界开始张开。几分钟之后,他们的结界开始全部张开。
墨午就是再怎么差劲,他魔界中人的这个事实,这个身份,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既然是魔界中人,那就算再怎么差劲,也是能够看到梧桐居里所设置的结界,以及身边那冲天的三股灵力。
是的,墨午身旁出现了冲天的三股灵力。
一个是蓝色的,一个是黑色的,而另外一股,则是白中带有一丝淡淡的蓝色。
门口待着的墨午见到这一幕,眉头蹙的愈发的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墨午眉头轻蹙,口里喃喃自语着。
可无论他怎么想,想什么,都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
同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十来秒钟之后,他终于想到了答案。
“罢了罢了,不管这么多了,等君上出来在和他说这件事。至于剩下的,让他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墨午说着,脸上逐渐恢复了正常,一双眸子也逐渐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可当他抬头,再一次的望向天空时,突然发现了一个特别惊悚,特别恐怖的事实。
而这个事实不是别的,而是关于那个灵力的。
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灵力突然消失了,而且还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存在过一样,令人胆寒。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墨午自言自语的说道。
另一头。
梧桐居。
屋子中。
因着苏祁白的出现,屋子里的气氛莫名的尴尬了起来。
不过百里傲和苏祁白接触的时间相比于其他人接触的更久,对于苏祁白这种性子也已经习惯的不行。
同样的,他对于四周这种冰冷的气氛,自然是什么反应也没有,而是旁若无人的江焕聊天。
而江焕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本就是和苏祁白同一个人,既然是同一个人,那自然是不可能会怕苏祁白这种冰冷的表情,以及四周冰凉的可以和冬天相媲美的环境。
毕竟,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很久,就是他的性子在冰冷,冷的可以和冰块相媲美,那经过江焕的一般“温暖化之后”,也被融化的差不多了。
退一步来说,就算他没有被融化的差不多,那对于江焕而言,也跟融化的差不多没有什么差别。
四舍五入一般,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也是非其他人可以比较的。
同样的,百里傲也是如此。
这唯一一个不同的,就是江焕那边是双方面的,而百里傲,是单方面的罢了。
不过单方面也好,双方面的也罢。这些个东西无论怎么说,怎么做,那都只是过程,既然只是过程,就没必要过于的在意那些个事情。
毕竟很多地方,很多事情,所发生的过程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结局。
只要结局正确,结局在别人的承受范围之内,一切都无所谓。
从这个方面来说,江焕他们两个人的还真的是很像。
苏祁白在那儿想着,突然听见江焕在和百里傲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拐了十**道弯子,说了一大堆话不相干的话的时候,终于进入了正题,只听他道,“不知百里大人来这儿有什么事?”
百里傲听到江焕说的话,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自己的头,轻轻的笑了笑,又道:“你不说我都把这件事忘了。”
还真是有事情过来找啊。
江焕嘴角抽了抽,又道:“那百里大人来这儿究竟是有什么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百里傲沉思了一会,道:“白安,也就是苏祁白的那个贴身侍卫,已经接到了凌琛,也就是你们越国的主上的调令。所以呢,他已经从边疆赶回了京城,这事情,你知道么。”
“凌琛来这儿的时候,有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