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在金山寺留住了七日,直至七日后的超度道场结束。
方原亲自出面参与道场超度,更在金山寺大堂,给梁敏单独供奉了一盏祈福灯,又给三千阵亡的军士供奉了一盏巨大的祈福灯,算是聊尽心意。
他在金山寺耽搁了多日,江南还有诸般军政事务等着他处治,便令胡琦准备次日回苏州城的事宜。
夕阳西下,方原来到坤兴公主的禅房,与往常一样,和公主共进了夜膳。
夜膳过后,方原冲边上侍奉的梁嬷嬷说,“嬷嬷,我陪着公主,你下去吧!”
梁嬷嬷望了望公主,见公主冲她点了点头,便老老实实的出去了,出门后还关上了房门。
方原前来禅房有什么花花心思,坤兴公主是心知肚明,双眸低垂,粉脸儿透着些些羞涩,“驸马,你有话儿说么?”
方原见她羞涩可人的样儿,越瞧越是喜欢,起身上前横抱了她温暖柔软的娇躯,就往床榻走去。
坤兴公主也不挣扎,只是怔怔的望着方原,双眸如水,波光荡漾。
方原之前几次和她亲热,她都非常抗拒,此时此刻都到床榻上了,却不见她反抗,也觉惊愕,坐在床榻上,将她搂在怀里,问道,“公主不反抗了?”
公主轻笑着说,“驸马,这里是佛门圣地,不许玷污佛门清修。”
方原笑了笑说,“娖儿,这儿本就是拜送子观音的送子禅房,就是送子求子的。”
坤兴公主愕然问道,“什么是送子禅房?”
方原轻抚着她滚热的脸蛋儿,反正今夜坤兴公主也是他口中的美味,怎么也逃不了的,便耐心的解释说,“寻常妇人若是不能生子,便来拜一拜送子观音,然后在送子禅房安心的住上几日,回家去九成就有身孕了。”
坤兴公主被他引起了好奇之心,吃惊的说,“金山寺的送子观音这么灵验的?拜一拜就真的有小儿了?”
方原见她真的对男女之事是一无所知,没有半点杂质,失笑说,“泥塑的观音菩萨,送子的禅房,当然不会真的送子。真正送子的是,寺庙里的僧人吧!寻常妇人和寺庙的僧人睡上几日,只要能生育的,也该有小儿了。之前素不相识,之后也各不相欠,各不打扰。娖儿,明白了?今次我也给娖儿送一送子,不怀上我的骨肉就不许回去。”
坤兴公主这才知晓,原来拜送子观音是这么个送子法,霞生双颊,将脸蛋儿藏进了他怀里。
方原嗅着她身上的少女清香,低头望着那双宝石般的眸子熠熠生光,娇挺的鼻翼随着轻轻的呼吸和一起一伏的胸脯耸动,最诱人的则是两瓣红红的樱唇似微闭又似紧锁,蕴藏着无限的诱惑,按捺不住抬起了她的秀额,吻上了她的樱唇。
这还是坤兴公主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娇躯轻颤不止,微微的反抗了一下,就由他去了。
方原一下下舔舐了她的樱唇,舌头已从两瓣樱唇间溜了进去,将她口中小巧迷人的小香舌,还有甜甜的津液全吮吸了过来。
双唇交缠,舞动着,良久,唇分。
方原指尖抚弄着她柔软的嘴唇,问道,“娖儿,喜不喜欢?”
公主嫩盈如玉的脸蛋上泛起**的嫣红,但还是咬了咬樱唇,问道,“驸马,我想问你几句话儿。”
方原以为她又要借机挣脱,双臂微微使力,搂得她更紧了些,直到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才说道,“娖儿,说吧!我瞧你今日还能逃到哪儿去?”
公主既然要和苑夫人争宠,就不打算再逃,今夜将自己全给了方原,伸手温柔的抚着他的脸颊说,“驸马,我与母后、皇兄已翻脸了,不能在军政大事上帮着驸马,我不想回苏州城,想留在金山寺出家!”
她天马行空的想法令方原是哭笑不得,再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唇,“娖儿,你想我休了你?今生就不要指望了,等来生吧!两、三年了,我日日夜夜想着,若你不是朝廷的公主,早就是我的女人。”
公主听了他的甜言蜜语,羞涩的一笑,“但我也斗不过你后院的苑夫人,回去了还是被她欺负。”
小苑不是省油的灯,这次接公主回去,两人还不知会闹出什么阵仗,方原的心显然偏袒看似更为柔弱的公主,爽快的说,“这次回到沧浪亭,你就是沧浪亭的女主人,没人会欺负你。”
公主轻声说道,“可我只有梁嬷嬷一人,也没个照应,我想要王承恩公公到沧浪亭来侍奉,好不好?”
王承恩忠心耿耿,与公主乃是旧识,有王承恩看着公主,方原也算放心。如今的王承恩乃是南京城的守备太监,但此战过后,方原会重组南京城的官僚、防卫系统,根本不会再设守备太监一职,正好将王承恩调进沧浪亭来照看公主。
方原爽快的应了,“好,我们回苏州城就立刻调王公公当总督府内务总管,还可以再配十个南京城的宫女来侍奉。娖儿,你还有什么想法,一并说了吧!”
坤兴公主想了想,又说,“上次送婚到苏州城,结果到了扬州府就结束了,余下的一程,我要全补上。我要令全江南都知晓,我才是驸马的正室夫人。”
这个要求简直是举手之劳,而且这场送婚本就是当年亏欠她的,本应该给她补上。
方原想都不想,立刻爽快的应了,“好,我明日传令沿途所过镇江、常州、苏州府的军民出来夹道迎接,行了吧!还有没有呢?”
坤兴公主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没了。”
方原却在暗暗好笑,这个公主还是个小女儿家的心思,提的要求全是小家子气的名分、排场,而不是想夺取权力。他本还担心坤兴公主要夺回小苑手中的总督印,这个稀泥就不好和了,如今则暗暗松了口气。
他却不知此时此刻的公主也在暗暗冷笑,她就是要用这些小家子气的要求来麻痹苑夫人,以为她还是个懵懂无知,只知爱慕虚荣的公主,放松警惕。调回王承恩,也是增添一个臂膀,然后伺机反击。她的这个心思,若连方原都没看出来,苑夫人应该也看不出来了吧!
方原瞧着她粉脸玉容,似笑非笑的说,“娖儿,如今你总该一尽妻子侍寝的义务了?!”
坤兴公主再怎么算计,终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侍寝要令方原满意开心,夺回宠爱,还是有些手足无措,羞涩的说,“驸马,我什么都不会,不比苑夫人擅长闺房之乐。”
方原哈哈一笑,这就是公主的无知了。对男人来说,征服一个身份尊贵,又青涩懵懂的公主,远比征服牙行出身的小苑更有成就感。
他将公主放在床榻上,三下两下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这才嘿嘿一笑,“本驸马来教你,保管将娖儿调教成一个床榻上贪欢的小荡妇。”
公主本就是个端庄守礼,从小接受最严格皇家妇德教育,刚被方原脱得一丝不挂,本就羞涩难当,陡然再听到这么**裸露骨的**话儿,羞得忙拉上锦被,躲进了锦被里。
方原**涌动再难以抑制,拉下床帘,揭开了锦被,扑了上去。
床帘里立刻响起了美妙动听的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