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解毒之法

目录:帝妃成长手札| 作者:杜宇声悲| 类别:都市言情

    “陛下不是看过么,怎么这等问题还特地问臣。.。”千重憋了许久才堪堪忍住笑意与调侃宋长真的冲动,宋长真夜夜笙歌的话,迟早要死于马风,不过这样的话,千重是不会说的,他还想多活些时日。

    “那本书朕不知翻了几遍,知道该怎么做不会叫你来。是你所著,你可知他的症状可有什么法子缓解?或者有什么法子直接把毒引出来。”

    千重在宫任职丹师,虽承丹师之名却不是专程炼丹,同时要夜观天象,推算命理,查看风水等等,如今宋国好几处新建的皇陵皆是千重选出来,其地位之重可想而知。

    “臣在关山待了数年,山的毒,臣只研究出来几样解‘药’,实在是山的毒太过蹊跷,臣只得寒毒解‘药’,至于媚毒,暂时无法解去,不过缓解之法倒有一个。”

    语罢千重眼神异样地看了宋长真一眼,感受到千重眼的戏谑,宋长真有些不悦,冷声道:“什么?”

    “那方法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寒毒一解体内只余媚毒,媚毒虽可用‘药’物压制,但不解了这毒终有一日会毒发,而缓解媚毒的法子,陛下昨夜不是才试过?”

    宋长真自诩机敏,然对千重这句话却是过了半晌才有所反应,愕然道:“没别的法子了吗?”

    千重略思索片刻,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他在制毒与解毒颇有造诣,不代表没有任何事能难倒他:“没有,暂时。不过也‘挺’好不是吗?这可是光明正大占有小公子的机会,按媚毒的周期,半月一回,陛下正值壮年,想来半月一回不是甚么难以坚持的事。”

    “……”宋长真一脸嫌弃地啧了一声,明摆着怀疑千重是在坑自己,这家伙跟在自己身边这些年,没少做忽悠他的事,让他如何不怀疑千重是存心捉‘弄’他。

    “诶,陛下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不乐意碰他的话,随便找个‘女’人来不是……”千重有意隔应宋长真,被宋长真刀子般的眼神一扫才悻悻改了口:“臣失言。”

    密室内,四壁‘阴’冷,透不出一点光,屋内烛火长明,却让人感受不到温暖,宋长真开了密室的‘门’进来,温言不着片缕,如同断了线的提线木偶,没有一点生气躺在‘床’,全身下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一身青紫印记,让人瞧着暧昧又心疼。

    “这‘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你身子不便,朕来帮你‘药’。”宋长真走到‘床’边把温言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躺着,打开‘药’罐抹了‘乳’白‘色’的膏‘药’,宋长真抬起温言的‘腿’,看到那处红肿不堪,眸光闪了闪。

    从他进来,温言没有出声,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身体没有力气动弹是其次,经历了昨晚,温言已心如死灰,宋长真把‘药’膏在温言下身抹了一遭后深入深处,温言睫‘毛’颤了颤,抓着宋长真的手不觉收紧,眼角滑下两滴清泪。

    “啊……”那个疼字在温言口‘欲’破喉而出,温言死咬牙关才憋住,只是全身抖地厉害,可见是当真疼到骨子里去。好了‘药’,宋长真仍把温言搂在怀里。

    “你最好别想着死,朕可还有许多趣事要说给你听,你若死了,那朕得多没意思。”宋长真慢条斯理地打理温言的长发,脸是似笑非笑的神情,神情诡异令人不寒而栗,温言,没有说话。

    “其他的你不感兴趣,你心心念念的沈君临你该感兴趣吧。”见他不吱声,宋长真也不恼,自顾自往下说。

    “你还不知道吧,越国立了新君,新君乃沈君临与镇国大将军韩风辅佐登基,你猜新君是谁,据说是你的孪生弟弟,可到底有没有弟弟,没人你更清楚,沈君临而今致力辅佐新君,无论在朝还是民间,都备受好评。”

    温岭虽然大了年纪,身体还硬朗,在位个十年都没问题,好端端怎会换了国君,新君还是他的亲弟?他母亲只生他一人,何来的弟弟,温言脑一片‘混’沌,令他压抑的窒息感再度席卷而来。沈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言还有孪生胞弟这等事,宋长真知道时亦是大吃一惊,他让人去查了温灵的底细,可没有关于那人任何的消息,好,那个人是凭空冒出来,此前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载。

    昨夜二人缠绵时,温言哭着喊沈君临的名字,宋长真当初在越国觉得温言对沈君临的感情不一般,不想是如此的不一般!说到沈君临,温言果然有了点反应,宋长真的笑容依旧,眼底却冷了几分。

    “你以为你对沈君临很重要,可于沈君临而言,你不过是他功成名的踏脚石,他辅佐的是谁不重要,只要能提高他的名声,你存在在他心里没有一寸之地,可有可无,转头屁颠屁颠辅佐新君去了,可是朕不同,朕眼里可是只装了你一人。”

    宋长真抬起温言的脸,俯下身贴温言的‘唇’,温言嫌恶地避了开去,他只要想起昨夜的事恨不得死个干脆。

    “恶心。”

    闻言宋长真眼底窜起一束火苗,掐着温言的手一紧,让他与自己对视,恶狠狠道:“呵,昨日不知是谁主动贴来,昨日在朕膝下承欢,一夜求爱*的你不恶心,看看自己一身的痕迹,你又干净到哪里去?”

    宋长真翻身把温言压在身,双指深入到温言深处,温言痛苦地弓起身子,里面把宋长真的手紧紧吸住,昨夜因媚毒的作用,温言一夜没有消停,他意识模糊,唯独记得清楚是他主动缠宋长真的腰肢。

    眼眶的泪水再憋不住夺眶而出,温言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在人前哭,如此狼狈耻辱,开口说话时才发觉昨晚哭了一夜,声音变得沙哑难听:“你何不杀了我。”

    宋长真‘抽’出手,深深‘吻’着温言的‘唇’瓣,许久才放开,在温言‘唇’角‘舔’了一下,眯眼笑道:“朕‘花’了不小力气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还没玩够,怎舍得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