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公主你今日是没见着李承泽在朝堂哑口无言下巴都快掉到地的神情,真是都快笑死我了,陛下那一句话补的不要太及时,柳承泽好不容易才晴朗一点的脸瞬间黑如锅炭,下朝的时候他都是气呼呼自己走的,可见是确实被气得不轻了。,。!”
赵烨掌国库,温辞成婚,开支要从他这里划,他昨日约了温辞等人到他府,一行人坐在一起商量也方便,今日温辞一来,赵烨笑得气不接下气,拉着她说柳承泽的事,无奈叹口气道:“你笑成这个样子是没看见也能想到了。”
赵烨为人随和,好酒书诗画,温辞殿收着不少做,在赵烨看来,但凡和酒书诗画扯关系,莫说是温辞,是皇帝他都要去缠着要来看看不可,久而久之温辞和赵烨也熟了。
正好韩风、温偃、沈君临等人都是旧识,一行人在‘私’底下说话很是亲密,不过温灵是温偃的事赵烨暂时不知,他们和赵烨确实‘交’好,但这等事,不知道反而是好事,赵烨虽是人,‘性’格可是风风火火,大致是和韩风在一起待的久了,染了几分他的‘性’子。
“公主莫要理他发神经,笑得这样开心,和鸣的事情是解决了?”沈君临淡淡瞥了赵烨一眼,显然是嫌他太吵闹,一提到赵和鸣那个小祖宗赵烨非得头疼不可,果不其然神情一僵闭了嘴了。
温辞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并未把赵烨放在心,赵烨是这个‘性’子,风‘花’雪月时谁的才情都不得他,潇洒恣意的贵公子在柳承泽的问题不太淡定了,是把柳承泽讨厌到了骨子里去,每次柳承泽出了丑,赵烨非得嘲笑其人不可。
“这次陛下虽然为先生解围,但柳丞相看你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在朝堂公然为难先生,便是挑拨离间先生和陛下之间的关系,只是他没想到陛下会为先生说话罢了,可他不会轻易收手的。”
柳承泽为人如何,没有人温辞和温偃更了解,柳家的人狼子野心,柳筠在那等家庭氛围下面成长,难免会养出如今咄咄‘逼’人,以自己为心的‘性’子,沈君临是温灵登基的一大助力,自然而然成了柳承泽的眼钉,柳承泽手腕强硬的很,苦苦在沈君临不好惹。
沈君临没有家世背景,却任何一个有家世的王公贵族还要难应付,他做事谨慎小心,不‘露’任何错处,要是问旁人,他有什么缺点,想十天半个月也只能说出“高傲”二字。
怪只怪沈君临这个人看起来实在过分十全十美,恰是他太过完美,柳承泽才容不得他,他的存在对柳承泽而言,无异一个心腹大患,不得不说的是,在外人眼里,沈君临的存在太过违和。
以他的能力,要取代温灵,篡权夺位成为国主轻而易举,谁不知道沈君临‘交’友甚广,之前又是楚国皇帝的幕僚,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人之后虽然分道扬镳,可是他们‘私’底下到底有没有联系,谁又能说得清楚。
“该来的迟早要来,陛下御驾亲征时命我监国,我猜到会有这一出,故而在监国那段时日里,我谨言慎行,挑灯夜读只为检查折子批地可有差错,连开支这等事都亲自来,到头来在柳承泽这里还不是居心叵测四个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由着他来,还怕了他一个‘乱’臣贼子不成。”
沈君临面‘露’不屑之‘色’,在坐的各位对柳承泽都没好印象,气氛不觉有些沉了下来,温偃‘揉’了‘揉’胀痛的额头,柳家失去柳筠这枚棋子,迟早会被气得直跳脚,这点在温偃的意料之,只是没想到会牵扯到身边得人。
这些天温偃有些反应过来,自己是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怎样怎样,以至于没有保护好一心向着他的人,要知他的登基是名不正言不顺,在许多人眼里,韩风与沈君临是助纣为虐。
“罢了,不说他,我们既然是为了商拓皇姐婚事而来,不要扯其他的,柳承泽的为人我们都了然于心,不必再提他来毁了气氛,皇姐,出嫁到底是你的事,在我等面前你不需要有什么顾虑,可有想过要个怎样的婚礼,朕给不了你其他,让皇姐风风光光地出嫁还是可以做到的。”
温偃觉得自己是不折不扣朝九晚五的命,才当越国的君主时,那么多的事情一下子压在身说没有抱怨是假,温偃是很能忍的,忍的同时提高自己对事情的‘洞’察力与承受能力。
从边关长途漫漫赶路回来,还没怎么休息下早朝后来了赵烨府邸与众人商量温偃的婚事,是温偃矜持客气也佩服自己的耐力与体力,总的来说,除了听朝臣废话,其他的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令人难受的事情。
“大家帮了本宫这么多,本宫感‘激’涕零,没什么旁的要求,和亲而已,不用费心思,一切按照原来的规定执行是,眼下越国国力大不如前,再铺张‘浪’费说不过去,本宫只有一事相求,允本宫随时回越国看你们,西廊国有万俟兰,可异国他乡,到底还是念着你们的。”
温偃动了动嘴‘唇’,缓缓吐出一个字道:“好。朕答应,无论皇姐去到哪里,心里都要记着,越国是你永远的家,那西廊王要是让你受了委屈,大可直接甩了他。”
虽然是调侃温辞,温偃说的也是句句实话她的皇姐,在越国是高贵典雅的公主,到了西廊国那更应该被尊重有加才对,不然把她送去西廊国是为受罪么,笑话。
说到温辞出嫁,气氛不免变得有些沉重,都说嫁娶是人生一大喜事,可是远嫁却不是那么一回事,道是悲喜‘交’加也没错,为了缓解气氛,赵烨问了温辞与万俟兰相识始末,说起两个人相识的缘由,温辞哭笑不得,果不其然气氛开始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