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人不错,虽然没有证据,但朕可以肯定那批黑衣人和他脱不了干系,那时朕被‘逼’下悬崖,他定以为朕身死魂消,带着人大张旗鼓的来了则灵殿,哼,可惜了朕没有死透,当时朕要不是气虚,那一刀直接要了他的狗头并无不可。。。”
他们不是传他得了失心疯吗,那以失心疯为借口,杀了柳承泽都不会有人说什么,再说,他是自作自受自己跑来则灵殿找死,怪不得温灵拿刀砍人。
“那陛下打算如何,陛下九死一生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没如了柳承泽的意,他自知打草惊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应该都会谨言慎行,我们要如何抓他的证据。”柳承泽把眼线安‘插’到楚国,可见此人野心不小,再留着将来一定会祸害无穷。
“这事你们先不要管,等先生回来再做定夺,赵烨,你们赵家家风开放,有不少家族子弟从商,且做的很不错,朕要你帮朕一个忙。”温灵冷冷一笑,柳承泽不是自持自己家大业大?那她从他的根基开始下手,一点一点把他的根基除去。
柳承泽这棵大树在越国扎根已久,要一下子把柳家连根拔起并不容易,既然如此先除了他的根基,没了根基的树不过是推一推自己倒了,柳家,她倒要看看柳承泽能够撑到何时。
“陛下但说无妨,臣定为陛下鞠躬尽瘁,在所不辞。”赵烨起身跪在殿前,慷慨‘激’昂说道,温灵对于赵烨和韩风这如出一辙的热血沸腾有些无语。
“行了行了,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实在不必,朕要你做的事只有一件。”
与此同时宋国摘星阁,沈君临没有丁点食‘欲’地看着桌的琳琅满目的饭菜,一桌的饭菜已经了许久,凉透了,沈君临还没有动过一口,烦不胜烦地把筷子拿起又放下,沈君临终于忍无可忍拂袖起身时,千重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沈公子今儿个怎么了,心浮气躁可不是你该有的样子。”千重才去了还阳殿回来,脸带着笑意,好不意气风发,谁能想到这个整日笑的如沐‘春’风之人心底里却是想着要如何如何颠覆这个国家。
“半个月已过,沈某已在你的摘星阁过了半个月有余,莫说殿下,我连殿下的影子都没见着,你还要拖我到几时?你要是有别的计划沈某不予置评,只问殿下现在身在何处!”
沈君临自认为自己很有耐‘性’,他抛下越国事宜与千重来到宋国,是想一探究竟,温言现状到底如何,然而他在这里呆了半个月有余,连温言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要见温言一面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奢侈。
自这人第一次前往安王府寻他,沈君临觉此人城府深极,是楚轩沈君临也未觉得可怕,而千重为人,实在让沈君临捉‘摸’不透,谁能想到千重会不会是有别的目的,刻意把他骗来宋国软禁。
要不是越国那边没有什么动静,沈君临都要怀疑一开始千重是和宋长真约好了把他骗来此地,温偃成了国君仍欠成长,他们借此机会对越国发难也不是没有可能,让沈君临稍稍安心些的是,千重与宋长真这边相安无事,并没有动作。
“既然沈公子如此急切想见到安王殿下,那么今夜便可见。”沈君临以为千重会找借口搪塞自己,没想到千重直接应了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怎么了,方才还叫嚣的厉害,该不会现在要带你去反而不愿意,不过我有一句话要奉劝沈公子,眼下并不是见安王最合适的时机,沈公子可想好了,这一步踏出去不能回头了。”千重带沈君临来,只和沈君临说过温言在宋国皇宫,其余的一概没有告知。
千重既然郑重其事的问,沈君临觉得自己有必要慎重回答,沉默半响,点了点头,是前方有千军万马,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见温言,越快越好。
千重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温言坐在院子,双目空‘洞’无神不知在想什么,‘侍’‘女’已习惯这个主子的脾‘性’,做了自己的事情退了下去,温言依旧是这么静静坐着一动不动,如一座栩栩如生的‘玉’雕,此生都不会有所动作。
这处院子有些背光,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温言还是不能习惯此地寒凉,然而算是觉得冷,他也不愿意动,直到身后有人把他拉入怀,温言下意识想要去挣脱,身后之人却把他抱得更紧,温言便不动了。
“今日城有‘花’灯节,朕今日有些事,没有办法带你出宫,不过可以带你到御书房的楼阁,御书房的楼阁不及摘星阁的楼阁高,也足以尽揽城光景,我命人给你备了新的衣服,今夜你便穿这身衣服,朕的‘侍’卫会带你到那里,朕处理完事情去找你。”
宋长真对温言已温柔许多,温言呆呆地看着圈在自己‘胸’前的双手,只举得无厌恶恶心,宋长真的身体无论在何时都很热,热地有些滚烫,温言挣开他的手站起身,看到身后的‘侍’‘女’手捧着的华衣,悲凄一笑:“今日是毒发的日子,陛下可真是很懂得如何游戏风月,还得特地寻个风雅的借口,不觉得很恶心?”
宋长真脸的笑容一僵,温言略过他的神情,越过宋长真走到‘侍’‘女’身前,把那华衣拿在手里,冷笑一声:“呵,还要我好生梳洗打扮一番,像妃子‘侍’寝一样?既然如此那我定要如陛下的意了。”
伺候温言的‘侍’‘女’无人知晓温言的来历,但都以为他是陛下养在金丝笼的鸟,虽然没怎么见他们亲热,但‘私’底下肯定是行过房事的,温言把话说的如此‘露’骨,‘侍’‘女’脸红云‘乱’飞,不敢被看见,忙低下头遮掩。
温言把华服抓在手里,看也不看宋长真一眼走向卧房,宋长真拳头一紧道:“朕非此意,只是想你开心些,不要整日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