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是我给予了你生命,若是在背叛将永远灰飞烟灭。”
“属下不敢,还请主上放心!”
“希望你真能让我放心,我已经对你更善良。”神秘人用威胁的口吻道。
“你下去安排防御事宜,山外之人已然按耐不住焦躁的情绪!”
“按照a计划还是b计划。”
“b吧,既然你没有得到那东西只能如此。”
“师父这是一个陌生男人送来的玉简,是由店小二交给我的。”夏紫嫣道。
风尧先用秘法探测一番就没有古怪之处方才查看,少时轻轻一笑:“天楼第一杀手,说起来慕千雪已经许久未曾联系我了,今次故意放纵不知所谓何意。”
“好吧,你若是不顾忌旧情就别怪我下手狠辣。”
天楼总部慕千雪已然女承父业成为总管,手上掌握着不俗的势力,包括南江道及诸道天楼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处理事情以来井井有条与老家伙们博弈起来也毫不手软,颇有其父雄风。
慕父安心担任并没有多大实权的长老,凭借自身人脉为女儿保护护航。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说天楼的构架。
楼主为尊统管最为强大的护卫队和杀手,其下是诸位长老,这些人平时基本上相当于摆设唯有在天楼危急时权力就会扩大到极限甚至影响楼主决定,但这种情况基本上没有;再然后是十二位总管,分别与天干地支相对,天楼的权力斗争就是在这一等级展开,接下来就是巡查使以及各道的分楼主等等。
“总管这是最近天楼的暗杀名单和诸位顶级杀手的动向。”
“恩,放着吧!你可以下去了。”
女子闻言并未照章行事继续道:“其中猎狐的暗杀者总管或许会感兴趣,乃是您的老熟人风尧。”
慕千雪猛然抬头但手里的动作却未停止:“什么时候的事,发布任务者是谁?”
“十天前青蓝学院学员黄书义于某个小基地发布任务,五天前猎狐接受。”
“要不要。”
“不用,我要是敢这样做他们马上就会将事情闹大借势拉我下马,派人去给风尧提个醒,另外给猎狐浅尝辄止的打个招呼他是聪明人。”
“是。”
待得女子离开慕千雪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事情没有受一点影响。
风尧等人计算好时间不急不慢向千幻山脉赶去,表情上风花雪月实际上一直在身后的尾巴。
“嗷~”
伴随着尖鸣声一只苍鹰从风尧头顶飞过,一个信筒随之落在他的手上凑巧的严丝合缝。
“尧哥小心,可能是他的诡计。”
风尧当然知道田括所说的他是猎狐摇摇头打开信筒拿出里面的字条,完毕后直接用火烧成灰烬。
“没有危险,只是我的老熟人送来慰问。”风尧轻描淡写翻过这一章。
看到天空中的飞鹰猎狐心头一惊,这是天楼专用的传信飞鹰他如何不认识。
“莫非风尧和天楼中人有关系。”正当他思索之际察觉到灵戒中玉牌异动。
此玉牌呈黑色可以传信,乃是顶级杀手的专属。
当看到消息后眼神轻虚,犹豫半刻钟时间叹口气走上一条与风尧截然相反的道路。
“尧哥他似乎走了。”田括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这天晚上风尧一到营帐就被何鳴召到营帐,一起的还有夏紫嫣、田括。
“参加何副院长。”三人齐声道。
“你们总算到了,我还以为因上次的事心生怨恨故而违背命令。”
“副院长说的哪里话,既然身为青蓝学院的一员,只要是正常命令我们都应该尽最大的可能去完成。”风尧爽朗笑道。
“哈哈!风尧所说甚合我心。”何鳴抚掌大笑,“明天我们将会带领一定修为的星者主动出击你们三人一同进去,尽量站在后面以自己的安全为先。”
“我等明白!”
“如此就回去造作准备。”
三人一行回到夏家,夏紫嫣见到话中便不再心有忌惮,问道:“师父你说何副院长为什么让我们也进入千幻山脉不会又想陷害你。”
“你想太多,纯粹是种做戏罢了。”
“做戏!”
两人都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何鳴如此做的真正含义各自回房间。
风尧禁闭房门并布下阵法,然后拿出水晶球放在胸前修炼。
翌日,庞大的队伍浩荡进山。
“大人,他们进来了。”‘风尧’道。
“是吗?看来我们也要走了。”
“就这样放过他们。”
“会有人留下来与其玩耍的。”
千幻山脉的雾依旧很重,走在最后面很难看到最前面者的额头,洛弗故意走到风尧身边露出和善的笑容:“小兄弟就是风尧。”
“原来是来自洛家的洛长老不知有何赐教。”风尧不卑不恭道。
洛弗眼前一亮,现在像风尧这样能在他面前一点都不变色的人非常少,而且天赋极高又刻苦、背后又没有过于繁杂的势力,于心中想道:“不愧是小姐看中的人,但我得小心谨慎多多观察。”
“前辈您在想什么?”
“小子好好努力希望以后能再洛家见到你。”洛弗把手放在风尧肩膀上使劲拍了几下。
风尧表示疑惑,但他脑海中很快就闪过一段记忆,苦笑道:“不会这样吧,太狗血了。”
咻!咻!咻!
数百复制人从四面八方涌出于各处展开大战。
风尧一副悠哉看好戏的模样,偶然有复制人到来也很快被人赶上,完全是单方面的掠杀。
何鳴等人心里是五味杂陈早知道那么容易何必苦等数日。
很快复制人全部被消灭众人继续向前推进,行至一宫殿前忽然被一道薄薄的青色薄膜挡住。
何鳴轻轻打出一掌不消片刻青膜即消齐头并进进入大殿。
大殿分为内外两殿,外殿空旷无比除了顶梁色柱唯有一张宝座。
“我们去内殿看看。”几十个星者相呼道。
“呼,这是什么?”众人闻声跑入内殿纷纷止步惊叹。
出于安全考虑风尧等人在最后面所以尚未得其见,仅仅对前面人的表情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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