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一听,还真如老任所说的,是阴差出现!对了!上一次,自己为了解救英魂之时,不是与阴差合作吗?那时阴差为了试验自己,还让自己钻焚化炉呢!
看来殡仪馆就是阴差的藏身所在啊!这个阴差还是顶级阴差!可知阴差的能力是不错的!
老任便说:“你有没有觉得别人察觉不到,付啬却察觉到,她的体质很不一般啊!江申!”
江申一愣,他看着付啬,付啬有什么不一般的体质呢?这对于她查找到有用吗?
老任再说:“邪灵虽是藏身于玻璃之中,可是我相信只要让付啬去,付啬一定能揪出邪灵的!但愿不是邪灵和白花不是一伙的!要是两样纠缠在一起的话,这,这就……对了!你得问阴差!阴差应该知道!毕竟他是最熟悉这些的!”
果然有问题!到底那白花,连老任都是忌讳的,老任有什么不能说那白花吗?还要我去问阴差!还要带付啬去!
江申一见,摇头了,他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付啬去趟混水!还是安安全全地呆着好!
江申便说:“放心好了!起码我知道了一些情况!谢谢你!付啬!你以后不要搅进来!”
付啬便摇头,说:“不!不可能!我是不得不搅进来的!要是我这一体质没有觉醒,还没什么!可是我与你相遇之后,我的体质的封印就解除了!我是灵媒体质!我可以感受到,比常人更易能感受到!所以鬼怪在我的面前那是无所遁形的!我可以帮你找到邪灵!”
江申一推付啬,说:“胡闹!你听谁说的!我才不相信呢!好了!此事不用你插手!我自己来解决就可以了!”
付啬便说:“江申,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邪灵把手伸向我来了,就是想要对我不利了!我还能置身事外吗?它因为害怕自己被揪出来,所以它说什么也要害我的!我只能是帮助你把邪灵给干掉!不然的话,我又怎么能安全呢?”
付啬看着江申,还是板着脸,便说:“江申,我是听到恶魔说的,‘觉醒的灵媒体质不能留!’从他的话中,你还听不出来吗?我现在是无法置身事外了!我知道你很关心我,不想我处于危险之中,可是既然身处旋涡之中了,就不能怕,必须勇敢地迎接,并且搏杀以从旋涡中挣脱!”
江申叹气了,是啊!如付啬所说的,付啬真的是无法置身事外了,她一定得加入此事之中!就连来迎梦是不是也如此呢?好的!江申被说服了!
江申想到了,他便大叫:“阴差!你快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看着!你一直已来如此地爱护着付啬,你一定不舍得让付啬受到伤害吧?所以我想问你一种白花,纯洁的白花,没有花茎,而且花瓣一飘浇就是弥天飞血的白花!这是一种什么邪花!还有你所知道的一切,我都希望你全部说给我听!这不是保护我,还是保护付啬!”
黑衣人叹气了,说:“江申啊,近来所出现的正是曼鬋艳华,它是介于阴间和阳间的东西,可以是横贯于阴阳两界,又能处于非阴非阳两界的一种花!不管发生什么,这种花都是白色的!难以将其染成它色!”
“这一种花一旦出现,可不同了!在中有载,娥眉曼睩。长发曼鬋。由此可知,曼鬋艳华是可以招魂的,也可以摄魂,在它的出现它的摄魂之下,无人能逃得脱!无人能避得过!艳就是指色彩鲜明美丽,而华就是指美丽而有光彩的!两者相合都是突出了过分美丽和十分鲜明。这就是美得过了头,不是好事!”
江申便问:“我也不可以逃避吗?”黑衣人是细细地打量了江申好一会儿,这才叹气:“不行!就算你增加到三倍的神力也不行!除非你的灵魂能得到越大的增强!不然依旧是不能抵挡得了曼鬋艳华的!就连我这被称之为顶级阴差的也不行!据说小神之类的也无法挡得住!”
江申一听,便也平静下来了,说:“曼鬋艳华还真是一朵可怕的花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花呢?它是怎么形成的?为何能在三界之中来回!”
黑衣人便叹气了,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说这是一个悲情之色!血色之灾之花!其实我现在不和你说是为你好!你要是能避过的话还是要避过,因为它的悲情,它的美丽是让人无法回避的!你的魂是被拘走的!”
江申随之明白了,说:“看到了此花的陈学盛是半魂鬼,他是不是三魂的各一半都被曼鬋艳华给吸走了?”
黑衣人一点头,说:“是!有这个可能!别的要难办到,可是曼鬋艳华这一朵奇花要办到把魂分成两半,那是可以的!虽说对它有难度,可有难度不代表不行啊?是不!”
江申便又说:“那要怎么做才能把灵魂从曼鬋艳华处给弄出来啊!我真的是很想帮助一个人,毕竟做半魂鬼那是很惨的啊!能帮的话,我一定是竭尽所能的去帮!”
黑衣人苦笑了,说:“我也不懂!要是知道的话,我会告诉你的!我得下到地府,去问才行呢!不过,江申啊,我能确定,曼鬋艳华,不是你所能轻易对付得了的,你还真要去对付它吗?何况那个被迷失了心智的人和你可没有什么关系呢,你真的要为了他而牺牲自己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江申很坚定地说:“只要我有足够的能力,我能救的话,我一定会救的!”
江申话锋一转:“不知道你懂不懂殡仪馆里,怎么私下是定的什么司。什么司的,不知是哪位定的,像是李主任、罗峻等是怎么一回事呢?他们为什么会放到炼狱司?其中又有什么关联?”江申很是认真地看着黑衣人。
包括付啬也是看着的,很明显付啬已经怀疑黑衣人就是某人了,所以才会一直盯着黑衣人的。
黑衣人却是“嗖”的一下,说闪就闪了,他未免也躲避得太快了吧?这摆明了,不想和你们说,只好是先溜了!不过他溜他的,你也说不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