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很不适应,适应之后,又觉得很惶恐。狂沙文学网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袁熙带来的,而别人大概率的可能认为她和袁熙是侣关系吧。
想到这儿她就头疼,因为袁熙最近虽然和她的关系上升很多,也说了很多话,但压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啊。
想起自己在外处处被人恭维喜欢,追求,结果在这个木头眼里却是视而不见,她一颗芳心就有些生气。
“难道自己就真的没有魅力?”
外貌,成熟,神秘,金钱,永远是吸引女人最基础的四大条件。袁熙都有,虽然两人相差有四岁左右,但在袁熙成熟的处事风格之下,晏盈盈不过普通的女人,要说一点不动心,那就太假了。
每当在外面被一些人恭维的时候,尤其是他的顶头上司的上司,作为一个女人的虚荣心就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很多时候她自己都幻想就是袁熙的女人,但袁熙的态度,让她一点都看不到这样的希望。
“盈盈,盈盈。”王巧推门而入,兴奋的冲她道:“今天出去玩不?”
好不容易双休,房子也买了,王巧觉得为一个女人,是该及时享乐了。
晏盈盈看了她一眼,摇头道:“你去吧,我今天不想出去。”
王巧凑过来,先是扫视一圈,接着小声道:“盈盈,他人呢?”
“在房间里休息呢。”晏盈盈瞥了眼袁熙的房间,他发现袁熙很宅,一天就没有几次看见他出来的。
王巧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说:“盈盈啊,我觉得这就是上天掉馅饼,作为你的好姐妹,我劝你不要有任何犹豫了,袁熙这样的男人,去哪都难找。该出手就出手吧,可惜我是没有机会了,不然我早就出手了。”
想起当初对于袁熙的不满,她就头疼,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若是有晏盈盈的条件,她早就上了。
晏盈盈脸色羞红,嗔道:“你声音小点。我和他可没有什么。”
王巧恨铁不成钢,道:“你的格我当然知道不可能有什么,我这不是来教你嚒。”
她板着脸,问道:“盈盈,那我问你,你对她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
晏盈盈不语,说没有感觉那是假的,面对几乎完美的人,她一个普通的女子,能做到如此克制,已经很不错了。
“笨蛋,要赶紧占抓|住啊。你现在可是天时地利人和,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王巧又叮嘱了两句,便起离开了。
王巧走后,晏盈盈咬咬牙,起朝着袁熙的房间走去。
刚要敲门,没想到房门自己打开了。
“跟我去买些东西。”袁熙从房间里走出说道。
“啊?哦哦。”晏盈盈连连点头。
两人出了房门,晏盈盈开车,袁熙坐在车上,她问道:“袁熙,你要买什么啊?”
“,要最好最大的。”
晏盈盈奇怪的道:“房间里的坏了吗?”
“没有,另有用处。”
晏盈盈见状,也不再多问,车子缓缓的向前开着。就在这时,袁熙的手机响了起来。
“师傅,有法器之类的消息了。”电话是吴道子打来的。
“我最近一直在调查这方面的事,前段时间据说有一家拍卖行卖出一件。是个很好的法器。”
“卖出了?”袁熙皱眉。
“是啊,不过以师傅的名声,我想要是去要的话,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吴道子非常笃定。
“是什么法器?确定是法器吗?”袁熙不介意去把那东西直接偷走,但提前得看看是不是法器,不然大费周章的,到时候还是个假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应该是的,据说是一块剑形玉佩,有人说里面藏有法阵,大师级人物,只要施法,那玉剑就能飞行。”
袁熙生出一丝兴趣,说道:“把具体的消息告诉我。”
“他叫华丰。”
袁熙微微蹙眉,他总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但仔细想,却想不到在哪听过。
“华丰?”前面开车的晏盈盈奇道:“袁熙,你也认识华丰吗?”
“你认识?”
“我们是校友,我大他一届,有些交集。”
“好,”袁熙笑道:“你帮我把他约出来,我要见他。”
晏盈盈犹豫道:“那华丰是我们洪|城最有势力的华府之人,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学校,我怕约不出来。”
袁熙微微一笑,“无妨,你尽管对他说,就说是我找他。”他终于想了起来,华丰是为何人。
洪|城华府。一处大宅内。
华丰异常焦急的走来走去,脸上满是烦躁的表。
“少爷。”
外面进来一个年岁很大的老者。
“李叔,如何?”见到老者,华丰忙紧张的看向他。
李叔是华府的管家,闻言摇摇头,面色凝重。
“这?”华丰满脸难以置信,“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就能不见了?”
李叔凝眉道:“据我调查,洪|城压根就没有这一号人物。少爷,你是不是弄错了?”
“怎么可能!”华丰涨红着脸道:“表哥跟我一起去过,他可以作证。”
李叔摇摇头,安慰道:“我这次已经请了世界级保镖组织。家主的安全问题应该不大。”
“有个用。”华丰嗤之以鼻,“上次也不是说什么顶级的某某组织,还不是让我父亲差点没回来?我就看好袁熙,有他一人,比什么都强。”
李叔叹道:“可这人确实找不到。”他很不理解华丰为什么一定要找这什么叫袁熙的男人,即使很厉害,难道能厉害过武器?再说鉴于上次的危险况,他这次聘请是更为精锐的保镖组织。人数也增加了不少。
小心一些,应该不会有事。
“不行!”华丰叫道:“我得再让父亲延迟一些时间。去了太危险了。”
李叔拦住他,“少爷,你已经用办法让家主延迟了很长时间,这次家主是不会再听你的了。”
“可他去了会有危险。我不能让他去。”他担心的不是外面的况,而是家里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