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十人的大混战中,一个小喽被人打飞到墙上还不足以引起重视,不过当越来越的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后,即使脑子再迟钝的人也反应过来了:自己这是踢中铁板了。.
黄玉冲见到自己的手下几乎全倒在地上,彻底被林诚手下保镖的武力给惊呆了,情不自禁一步步往后退,接着眼珠一骨碌,转头便向后门跑去。
“这个时候才想跑?迟了!”
张宏飞起一脚,正中黄玉冲的屁股,黄玉冲立即腾空飞了起来,摔了个狗吃屎。
张宏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见到地上有根钢管,脚尖一撩,钢管便到了张宏的手上。
黄玉冲忍着剧痛,七手八脚爬起来想要继续逃跑,不料一条冷冰冰的钢管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接着就是张宏那道比钢管还要冰冷的声音:“别动,再动你的脑袋就会跟开瓢的西瓜一样,‘嘣’的一声,碎掉。”
看到所有人都被制服,连老大黄玉冲也不例外,人群中比较机灵的二狗子倒吸了口凉气。
二狗子向来就机灵,当张宏把第一个喽打飞到墙壁的时候他就知道遇到硬茬子了,所以在人人都往前冲之时,二狗子吆喝得比谁都大声,可脚步却是在慢慢向后退的。
“胆子这么小,你也好意思做车匪路霸?”张宏不屑的看着二狗子,鄙夷的道。
“你们别得意,我们能在这个地方开店,可是有人罩着的。我已经打了电话叫人了,你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否则可就后悔莫及了!”二狗子捏着不停颤抖的双腿,强撑着道。
“那可巧了,我们也报了警,看看你叫来的人能不能跟警察对着干吧。”林诚笑意盈盈的道。
“哈哈哈哈!”听到林诚报了警,已经被制服的黄玉冲忍不住大笑起来。
“啪!”
“笑?你特么笑屁呀!”见到黄玉冲这么嚣张,张宏一巴掌呼到他的脑袋上,骂道。
“哼!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你们有种就待在这里,别跑!”黄玉冲此时一改之前的恐惧畏缩,趾高气昂的道。
“哟呵!看来你对自己叫的人很有信心嘛!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新鲜萝卜皮!”林诚优哉游哉的喝着自带的大青山矿泉水,笑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了!”黄玉冲冷笑着道。
……
“嗷呜嗷呜嗷呜……”
不到十分钟,两辆老吉普警车就呼啸着警铃行驶了过来,
车门打开,几个警察便迅速的从车中涌了下来,黄玉冲看见带头的那个警察队长,眼睛一亮,宛如看见救星,激动的大声喊道:“张队长,快来救我,我家饭店被一群外地人给砸了,他们还打伤了我们!”
“啪!”
“瞎嚷嚷什么,给我老实点!”张宏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黄玉冲的脑袋。
虽然这帮闻风而来的警察似乎跟黄玉冲有着不浅的关系,但是林诚和张宏仍然不为所动,淡定的很。
“住手!警察来了还敢打人,想造反么?还不把人放开!”张队长对张宏呵斥道,可张宏却把张队长视若空气,依然抓着黄玉冲不放。
“张队长你看,他们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黄玉冲趁机挑拨道。
“放心,这事交给我,他们翻不了天。”张队长冲着黄玉冲微微一点头,接着视线环顾一圈,看了看现场情况,等看见二十多人全都倒在地上哀嚎,林诚等人却云淡风轻屁事没有,脸色顿时就变了。
张队长很是威严的看向林诚等人,义正言辞的道:“你们也太猖狂了吧,光天化日之下不仅砸了人家的饭店,还把二十多号人给打伤了,少不得一个故意伤害罪!”
孙妍丽也许天生对那些穿着制服的人抱有信赖,她站了出来,将事情经过全须全尾的对张队长讲了一遍。
张队长脸色一板,不耐烦的道:“少跟我瞎胡扯,他黄玉冲是我们黄家沟的村民,有根有底的,反倒是你们这帮外地人不清不楚的。还是把你们打砸抢的罪行跟我交代一遍吧,说不定我看你们比较老实的份上,跟法官求求情,把你们判轻一点。”
孙妍丽目睹了林诚等人的武力后,再也不是之前哆哆嗦嗦的小媳妇模样了,她“啪”的一声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呵斥道:“你不看看老娘是谁,老娘堂堂的公务员,需要对这不起眼的黑店打砸抢么?!”
张队长却看都不看,“唰唰”连声,便将孙妍丽的工作证给撕了,冷笑道:“老子不需要知道你们是谁,反正你们事犯了,先到大牢里清醒清醒。”
张队长眯着眼扫了孙妍丽几眼,这么年轻的女人,还能当什么大官不成,无非就是哪个街道办事处的计生员罢了,这种等级的公务员,他又不是没见过。而且不仅见过,方圆几十里的计生员,他还草过好几个呢!
只是如孙妍丽这般漂亮的却一个都没有,等事情解决了之后,也许自己可以把这娘们给提出来,日后再说!
看着美艳绝伦的孙妍丽,张队长便不想再耽搁了,当即冷声喝道:“把他们给我铐起来!”
“嗷呜嗷呜嗷呜……”
正当几个警察正要给林诚等人上手铐的时候,又有好几辆警车呼啸着向黄记饭店驶来。
这几辆警车无疑要比那两辆老吉普气派许多,十几个警察刚从车里下来之后,为首的一位中年警察快步向着林诚等人走来。
张队长一怔:“这不是刘局吗?怎么刘局也来这个山卡拉了!”
认出来人之后张队长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着刘局立正敬礼道:“报告刘局长,我是黄家沟派出所的张为民,接到当地群众报警后,我立即出警控制住了现场,如今正要把这帮实施打砸抢的嫌疑犯带回去审问!”
不料刘局长只是横了张队长一眼,并没有理会他,反而快步来到林诚面前,恭恭敬敬的向林诚敬了一个大礼,才道:“委屈您了林总,是我们治安工作没做好,才让你们受此波折。”
林诚笑道:“不关你们事,就算是京城这等首善之地,也不能完全杜绝害群之马的出现嘛。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要保证地方交通的顺畅,对于一些危害地方及过路旅客的流氓、蛀虫,一定要严惩不贷,该抓的抓,该杀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