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回话以后,整个人群都是兴奋的,能够回话,就是说明这个人并没有什么攻击欲望,起码不是一个渴望战斗的物种,并且善于交流,很快就从这个人口中得到了很多信息。
这个人自己介绍,他叫费兰特,是一个外交人员,在前几次的试探中,他们世界中的人能清楚的看见这一边的情况,判定这里的人应该是理性的,所以才拍了人来进行交涉,费兰特受到了十分隆重的欢迎仪式。
在丰盛的的宴席之中,他说了自己那里的情况。
“我是星穹联盟的一员,我们的国家经过了许多的战斗以后,终于变得平稳和安详了,可是由于能源的稀缺,只能不断的寻找新的地方去找新能源,这个孔洞,就是你们称之为穿梭孔洞的地方,在我们的世界里面也有所发现。”
一些文职人员一点不漏的将他的话写在纸上,随后这些对话立刻被传到其他人的手里,仔细分析这个人的每一句话。
仅凭一些简简单单的对话,就能了解到许多情况。
那是一个和奈萨托尼这里的力量体系不同的地方,拥有着不低的战斗力,同时又能交流,这简直不要太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天赐的盟友。
当然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很快仓促之间没有想到的新情况出现了。
“我们星穹世界现在正在打仗,因为能源真的是越来越少了,无论得到多么强大的能源补充,都会立刻被消耗掉,因为有能量就意味能制造更加可怕的战斗兵器,而更可怕的战斗兵器意味着更耗能,而现在他们世界的研发水平,就算是整个资源供应在翻上十倍都未必够用。“
这简直就是破了一盆冷水,所有人都不是笨人,这个所谓的星穹中的人来到这里的原因立刻就变得不单纯了,这些在四方城的各个首领们开始没日没夜的商讨骂架。
“他们那里明显也不太正常,很有可能有什么问题,你们想想,尽管我们这里和他们的能量体系可能有所不同,但是无论如何新的能力是要有基础的其他能力相互之间缠绕构成的,怎么可能有这种能源没有多少,但是科技已经能发展到那么远的时候!”
这是一个四方城的精灵说的,作为长寿种族。他们对各种科技形成的树或者是相互之间的规则了解的十分深刻,长久的知识和足够多的阅历,让他从这些信息中听出了不寻常的地方。
“那我们现在和他们接触吗?或者说这个洞窟我们是防御堵住,还是引导那些星穹的人来到我们这里帮助?”一些其他脑子不太好用的询问着这些智者。
“现在并不好判断,不过那种情况十有八九也是要不行了吧,我们可以再等一段时间。”
龙族这里立刻就不干了,“我们的岛屿现在可还是充满了危险,你不知道情况已经有多恶劣了吗?我们这些龙族飞过来的时候,甚至看见有一些地方已经被一群巨大的怪物所吞噬了,这样的事情在现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不是什么罕见的情况,在这么等一段时间!”
‘我们只能等。“温娜冷静的说,”因为对面无论是什么态度,没有正面表达以前,我们至少不让这个变得更坏,千年以前的资料上说,黑色的陨石大量的从空中坠落,世界末日在一周之内来临。可是现在已经距离陨石天降将近两个月了,我们还能悠哉的在这里聊天商讨办法。“
她指出一些问提,千年前就算她是一个没怎么出过门的死灵法师。但是一些事情却是知道的,不同于上次的那么迅速一定是有什么问提的。这个问题不知道到是好还是坏,又有这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穿梭孔洞在这里,他们选择的过多,但是每一个都说不上是好。
随意现在需要等着事情的发展,也只能指望时间的过去。
经过了几天的扯皮,奈萨托尼作为领头者,无时无刻的要听着这些人之间的相互辩论,只感觉心里越来越焦躁了,这样的场景完全不适合他这种应该站在最前线的人,这些人每个人都说的很长,但是每个人的话都让奈萨托尼昏昏欲睡,往往这个时候,有那么一个直接开打的意见都会让他振奋一些。
当然了,这是完全不行的,这种开打的声音一出来,很快就被淹没在其他人的拒绝之中,什么深明大义,什么各种影响,重重问题只让奈萨托尼头大,想要一战的心情好有被打没了。
那个费兰特在这里住了两天,这期间他拿下了自己的防护,理所应当的,这些防护被雷兽城的人拿走做了保养和研究,科技树完全不在一条上的两个世界的技术,难倒了所有的学者,最后只能得到这个防护服能够抵挡很很多不良的环境,保护装备着在各种极端环境下不受到环境的伤害。
不过实际上的硬伤害却没有多少防御力,看上去很厚的盔甲世界上很脆弱,那种材料稍微硬一点的武器都能轻易的刺穿。
随后终于这个人带着许多礼物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接下来的几天,这里的防御依旧没有任何放松,随时随地都能进入正经的战斗状态,
终于在费兰特离开10天以后,整个空洞再次激烈的震荡了起来,一艘飞船,在雷兽城的眼中,则是一只由钢铁打造的巨兽,从门中缓缓出来,那种没有任何气息的冷冰冰的感觉,充满了兵器的风格。
比较敏锐的人瞬间就能感觉到这个东西的杀伤力。
这艘飞船上响起了声音很大得说话声,“我是星穹领导者的三儿子,我要求和你们的最高统帅进行对话,只能使用铁器的原始人们,屈服于我们之下吧。“
声音好不含蓄,一直打开着解析语言的法师们甚至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但是这样的声音再次重复了一遍,终于彻底的激怒了一批人,
‘哈,什么东西!不就是个铁罐头,充其量大一点!兄弟们,给我拆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