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现在不能一口咬定啊!”童琳在一边说道,“现在你没有完全的证据能够证明就是你的姐姐,而且她也没有提供在场证明或者不在场证明,而且这个喷雾是什么时候放的?”
“大概是三个月前!”姜山凭着回忆说道。
“华子,这个药物的致病半径和发病期大概是多久?”童琳看着桌上的报告单又看看华子。
“半径大概是15cm左右,发病期只要5天以内就好了!”华子看着自己桌上的报告单说道。
“我懂童琳的意思,就是你姐姐很可能不是真正的杀手!”王子站了起来。
“这期间还有谁进过你父亲的卧室?”王子看着姜山,找到一个突破口之后就想尽快的解决问题,这是王子的一贯风格,任何的事情都不想拖着,正如治病救人一样,拖着就死了,而且拖着只会给对手更多的隐瞒时间,化险为夷。
“还有保姆张妈,安琪儿,姐姐,昝律师!”姜山说道,脑袋里面似乎容量也不是太大。
“就这几个人?”王子看着姜山,看有没有漏掉的。
“对,就这几个人!”姜山十分肯定的说道。
门外的地上已经有了一层热浪了,这个时候出去很明显是不太理智的,王子在自己的脑子里面策划着好的办法。
“晚上你把安琪儿和张妈分分别约出来,时间和地点你来定,到时候通知我们就行了!”王子对姜山说道。
“啊?”
“啊什么啊,让我帮你解决问题当然你要做点事情!”王子说完,毫不留情的把姜山赶了出去。
“我没开车来啊?”姜山在烈日下面发着牢骚。
“打车回去!别忘了你的药!”王子说完走了进去。
“你怎么回事啊?说把他赶了就赶了?”华子有些吃惊,就连童琳也有些不理解,哪怕是姜山现在的位置的确是不大,但是或多或少是个富二代啊,实力和财力还在这里啊。
“牛气什么?最终的遗产还在我这里呢?”王子说道。
神农坠被王子取了下来,拿在了手里,慢慢的端详着,王子还不是很明白这个东西的使用方法,也怪自己的爷爷没有留下来什么说明书和使用手册,自己像一个小白一样的操作这这个神奇真的是一头雾水,好歹这次算是显灵了,难道以后都是这样来发光提示自己吗?
王子有些郁闷,看着神农坠出神。
“干什么呢?看着这个东西,这东西到底靠不靠谱啊?有过作用没有?”华子在一边问道。
“不瞒你你说,今天这个DY-101的发现就是神农坠的功劳!”王子拿着手里的东西对华子说道。
“真有这事?”童琳瞪大了眼睛走过来。
“我当时就站在姜老爷子那个房间的门口,然后这个东西就慢慢的腾空而起,当然了没超过我的脖子,我就用手拿住了,当时这东西发光发热,但是只有我看得到,他发光的时候姜山在旁边一点反应都没有!”王子说完了,把神农坠又带了回去。
“这么厉害?那你是怎么找到的?”童琳坐下来听听不可思议的故事。
“当时这玩意儿发光,然后我眼睛就不舒服了,看着房间里面,然后床边也有个东西发光了,我走过去之后,找到的就是带回来给你们化验的东西了!”王子示意自己说完了,两个人可以跟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现在都已经三个人快脸贴着脸了。
“这东西是发光发热来提示你的?”华子问道,对于王子脖子上的东西还真的不好说,总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通的。
“以后慢慢看吧!”王子说道,现在没有使用说明,只能够实践出真知了。
晚上七点,一个小料理店里面,王子三人还有姜山带着家里的保姆张妈过来了,这个张母看起来四十多岁了,在有钱人家里做保姆,什么东西都见过了,看着这些人也没有什么胆怯的或者是害怕的,十分自然的坐在那里,一般来说自然的人要么是凶手要么是真的不关自己的事情,只是凶手的概率比较大,有句话叫做强装淡定啊!
“你们找我来干什么啊?”张妈先发制人,因为认识王子了,所以毫不客气的对王子质问道。
王子收起了平时的冷峻脸庞,笑着对张妈回应:“这不是想找您聊聊天,聊聊我们的姜老爷子啊!”王子说完给张妈倒上了茶。
张母板着一张脸,没有要喝茶的意思,一边的姜山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张妈双手交叉在胸前:“你问什么就直说,然后不要拐弯抹角的!”张母气冲冲的说道。
“好好好,您别气,您别气!”王子说道,“我只想问问,您知不知道姜老爷子喜欢薰衣草啊?”
“不知道!”张妈说道,回答的很干脆!
“那您知不知道姜老爷子的床边有粘液啊?”
“不知道!”
“假设您杀了姜老爷子您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原本姜山、华子还有童琳还鄙夷着王子的问题能够问出个什么来,那些简单的是不是的问题,聪明人都会一口咬定一个对自己有利的答案啊,但是这最后一个问题真是有点猝不及防,三人都没有想到,盯着张母,看看有什么回答。
张母的神情有些紧张,然后释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王子:“你问这个是干什么啊?你认为我杀了老爷不成啊?我干嘛啊?老爷对我那么好……”张母的嘴就像加特林一样,开始停不下来了,好一个嘴炮。
“您别紧张,我就问您能够得到什么?说真话!”王子继续说道,一边的姜山也让张母如实的回答,没有事情的,毕竟张妈现在还在姜山的家里做事。
“能得到什么呢?我不就被抓了起来了,我的孩子们就没有妈了呗,我能得到什么?”张母看着姜山回答,情绪有些平和,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似乎有些无辜起来了,整个人慢慢的崩溃了,大哭了起来:“姜总啊,真不是我啊!”张母不断的跟姜山解释着。
王子和姜山安慰了一下张母,最后让华子给送回去了,留下来三个人继续喝着东西。
“我说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姜山看着王子。
“我在试探着人的心理底线和承受能力,人的话是最不可靠的,但是心态神态就比较容易暴露自己了,现在我们只能用这个办法!”王子解释道。
“你为什么不找昝律师和我姐姐?”姜山有些不明白。
“他们穿一条裤子的!”王子毫不客气的说道,脑海中还是昝昭明警告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