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转头看了薛岩一眼,低声问道:“薛师兄,没见过这个人啊,很厉害吗?”
薛岩深深看了那青年一眼说道:“王明轩是去年进入宗门的,他的资质很强,据说到达了八色,最后只能成为内门弟子,但是经过一年的时间也已经达到了内门前五十之列,修为更是达到了先天中期,极为强大!”
“哦,这么厉害,还打算和我们争抢这三十灵石?”
唐泽哦了一声,深深看了这个带着传奇的男子。
“毕竟只是内门弟子,一个月也只有五六块灵石!”
薛岩缓缓开口说道:“不过此人自负,得罪过很多人,甚至抢夺过一些弟子的灵石,不过仗着因为资质不错,早已经有了一个结丹境的师父,所以我们根本不敢招惹,这次恐怕此人也是仗着这点,所以才会说出,提醒我们!”
唐泽闻言,更是深深的看了王明轩。
突然唐泽似乎响起了什么问道:“王明轩姓王,和这一次的另一个王洛有是什么关系?”
看两人的脾气如此相似,而且还多姓王,如果说一点关系都没有,恐怕唐泽都不会相信。
薛岩想了想说道:“好像是一个家族的,而且资质都相差不多,这个家族都似乎要崛起了!”
“果然!”
听到薛岩的话,唐泽暗道。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唐泽还真是没有什么兴趣招惹,不过王家嘛,却是另当别论了。
唐泽的左手摸了摸后腰上的手枪,尽管隔着衣物,不过并不会减弱手枪让唐泽感应到的灵气。
王明轩在感受到周围人的那种畏惧的目光,心中洋洋得意。
这次的三十灵石对他来说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好了,开始吧!”
酒糟鼻师叔虽然也看到这一幕,却是没有多管,一挥手说道。
一道道风刃席卷而出。
这些风刃威力不小,在众多弟子同时施展的情况下,更是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绚丽。
无数的风刃向着几十米外的木头人而去。
但是风刃在飞行了一半之后,速度威力方向都有大为削弱和偏移,真正击中木头人的时候,也只能在木头人身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看到这一幕,众人才知道,虽然三十灵石极多,但是真想要砍断木头人,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就连王明轩的风刃在击中离开木头人的时候也只留下了一指宽数寸深的痕迹,想要斩断几乎根本不可能做到。
“你们现在的实力可以打到木头人已经的距离已经算是极限,而到了木偶人身上,不管是威力还是别的都已经没有了全盛时期那么强大,这就如同你想要偷袭一个人的时候,要看清很多,否者偷袭不成,反倒是会打草惊蛇!”
酒糟鼻师叔借此教育道。
不少弟子都已经放弃了攻击木头人,而是专心听酒糟鼻师叔讲解起来。
但是王明轩可没有兴趣听理论上的,他需要灵石修炼,只有尽快修炼上去,到时候他才有机会成为真正的核心弟子。
嗖!
在王明轩再次凝聚出一道风刃激射而出的时候,风刃直接斩中了刚才的位置,让的木头人的伤痕再次深了许多。
短短几次之下,木头人的脖子已经被砍断了大半,只差一次!
“师叔,我可即将斩断木头人了,希望你不要忘记刚才的奖励!”
王明轩的话,打断了众人听酒糟鼻师叔的教导,纷纷都看了过去。
这才过去多久,王明轩就已经快要真的斩断了木头人。
众人虽然对王明轩极为不喜,但是也不可否认王明轩的实力的确强大。
“不错,仅仅使用了七道风刃,就即将斩断了木头人!”
酒糟鼻师叔点了点头。
这木头人也是特殊材质制作的,对风刃有极强的防御。
能以七道风刃斩断木头人,也算是对于风刃有极强的造诣了!
在众人的目光中,王明轩缓缓手掌之上缓缓再次凝聚一道弧形透明风刃。
就在王明轩的风刃即将飞出的时候,啪嗒声响起。
众人纷纷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个木头人的头颅掉落在了地上。
而攻击这头木头人的赫然是薛岩。
薛岩瞬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对象。
但此时的薛岩却没有那么得意,反而脸上有种愕然,而且不时的看向一旁的唐泽。
“薛师兄,果然厉害!”
唐泽有些浮夸的惊叹道。
“哇塞,没有想到薛师兄的风刃法术这么厉害,竟然比王明轩师兄都厉害!”
“不过这样正常,薛师兄虽然实力比不上王师兄,但是薛师兄对于法术的造诣,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比拟的!”
“就是,有些人仗着自己实力强大,就欺压别人还真是让人看不顺眼!”
有不少人,开始讥讽起王明轩,显然王明轩的确不受人待见。
而这次赢的人不是王明轩,更是让众人心中暗爽。
王明轩满脸愤怒,但是在酒糟鼻师叔面前,他也只能握紧了拳头。
心中暗暗记下了薛岩。
薛岩被众人如此看着,脸上只剩下了苦笑,目光不时看向对他挤眉弄眼的唐泽。
酒糟鼻师叔在众人的面前,将一个储物袋递给了薛岩,这个储物袋显然并不算多好,不过鼓鼓的样子却是让其他师兄弟羡慕嫉妒恨。
……
“唐师弟,你说这个我们可怎么分的好?”
在酒糟鼻师叔离开之后,薛岩看着手中的储物袋低声说道。
“这个啊,薛师兄,问我干什么,这可是师兄该得的!”唐泽一副疑惑的表情说道。
“唐师弟,别人或许没有看到,但是我清楚,我的木头人明显是你斩断的!”
薛岩苦笑的说道。
“别闹,薛师兄,你传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唐泽双手枕在脑后,仰头看天。
薛岩深深看了唐泽一眼,刚才唐泽的风刃比一般风刃大了数倍之多,也正是这一击,将木头人直接斩断。
薛岩看着一旁吊儿郎当的唐泽,突然在这一刻,好像重新认识了唐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