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的尺寸是何建国摸出来的,在这新婚之夜,也是由着他给小妻子一点一点的换上的,何建国屏息看着如玉一般的美人,忍着如火一般灼热的欲·望,将精美的缎子套在雪肌白肤之上,扣上最后一枚珍珠扣子时,心中暴虐横生,恨不能立刻拽开这些扣子扑上去为所欲为一般,只得攥紧了拳头,加快速度。
待苗然披上圣洁的头纱,何建国终于没忍住,上前偷了个香,被嗔怪了一眼,嘿嘿的傻笑两声,转过身,速度的套上那套其实他并不怎么相中的西服。
何建国身姿挺拔,委实是一副好衣架,苗然帮着他打理好衣服,也不知道是气氛的烘托还是心中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竟然被诱惑了一般,垫着脚亲了一口男人的喉结,听到压抑不住的似吼似吟的叹息,忍不住笑嘻嘻的跑开。
何建国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让前面翘起来的“尾巴”平息下去,这个西服裤子太瘦了!迈着略微有些奇怪的脚步,跟在媳妇儿身后进了西屋书房。
苗然惊讶的看着已经被大伯哥弄成了一个摄影棚的书房,看看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窗帘,还有一模一样的姿势排排站在窗台上看热闹的五只大小猫,再转头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的画着什刹海的背景布,和背景布前,一左一右两个聚光的白纸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弄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捧着一把塑料花,小鸟依人的靠在何建国的肩膀,苗然忍不住笑得颤抖,多少年了?好像只有小学的时候,跟几个要好的同学,一人凑了点钱去照相馆,找最好的背景布,摆着自认为无敌美的poss,照出一堆中二的照片,在往后的日子里,成为记忆中的黑历史。
不过现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想必前几年挑着忠字舞拍照,这已经算是最能接受的了。
最后一张照片,是两个人带着五只猫照的“全家福”,何保国连着拍了好几张,戏称将来给侄儿们看,叫他们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如猫。
到了七点多,大伯子·临时摄影师·何保国心满意足的回了厢房,何建国看着自家大哥出门,眼睛“嗖”的一下就亮了。
快手快脚的插好门,回身抱着佳人就往书房休息的床榻上倒,看到旁边团在一起的几只猫,动作停了一下,双臂一使力,干脆把人打包回了东屋,顺便一脚踢了上了房门。
“你想干什么?”苗然看着他猴急的模样娇笑不已,被旗袍式婚纱包裹着的曲线随着她的笑声一颤一颤,叫刚刚替她穿上这身衣服的男人的目光更是如狼似虎。
“你说我想干什么?嗯?”何建国低下头,把脸埋入细嫩的脖颈嗅了嗅,用唇舌去摩挲舔舐散发着幽香的肌肤,双手伸到背后,摸到一排他刚刚扣上的珍珠扣子,左右一使劲儿,珍珠噼里啪啦的崩落四散,有些崩到炕上,有些崩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弹跳声,引得门口一阵门板抓挠。
何建国充耳不闻,双眼落在刚刚就想碰一碰的小衣之上,这两年他摸到里面不少回,看过几种颜色和款式,今天这款却最让他心动。
苗然想说先洗漱,可身上的人已经等不及,嘴巴被堵住,湿热的唇舌引诱勾缠着,顺着下巴往下开始种草莓,一双双,一对对,舌尖描绘着锁骨的形状,钻了又钻,吮了又吮,才又渐渐往下,没入双峰之间,左右垂怜。
珍珠色上绣着小朵红玫瑰的内衣被扔到一旁,一床大被将两个纠缠的身影掩在下面,被子里一拱一拱,犹如波浪翻动,透过缝隙,隐隐约约的娇声和气喘,让人听了便耳目生热,雪白的胳臂从被中伸了出来,然后是乌黑的头发和娇嫩如花的脸庞。
苗然挣扎着露出脑袋,娇喘着往被子外面爬,秋夜的清寒非但没有让她觉得冷,然而有种毛孔舒爽的畅快,被子里的人不肯放弃,就着她的姿势往下亲,濡湿的感觉顺着腰腹往下,唬得苗然连忙又缩回去,伸着胳膊到被子里划拉着使坏的脑袋。
“啊~”碍事的被子终于被踢开,苗然尖笑着拽着比寸头稍微长一点的头发拔萝卜,何建国顺势爬上来,亲到上方的叠峦处,揪住一颗红梅使劲的啜,在她忍不住轻吟的时候,将已经在门外磨蹭了许久的物件,狠狠的戳了进去。
前面的亲密如斯,已经让彼此做好了准备,饶是疼痛,却也充实,苗然的双臂被拉到头顶两侧,十指与十指紧扣,何建国半起身,盯着那双含泪的星眸,低下头轻轻的亲吻沾湿的睫毛,唇舌移动到贝壳般小巧的耳朵旁,沙哑着嗓子,轻轻的长长的叫了一声:“宝贝儿~我爱你。”
疾风骤雨就此开始,让苗然都来不及回应,便犹如被抛到岸上的鱼儿一般张着嘴,奋力的吸着气,太快了!她想抬手去拍他,叫他慢一点,可手臂还被钳制着,双腿也被迫夹在劲瘦有力的腰侧,很快,连嘴巴也沦陷了。
……
太阳从东边的山头露出半张脸,光线钻入窗帘缝隙,在房间的墙壁上刻画出一道道放射线,房门传来轻轻的挠动,早早就醒来的何建国搂着软玉温香没有动,院子里,他岳父正在那“fufufu”的唤猫,岳父大人最喜欢小豹子跟弟弟,还说在国外时也曾经过类似花纹的豹猫,等回头弄一只回来给弟弟做媳妇儿。
幸亏大猫和小豹子生育艰难,不然将来家里就得变成猫窝,看来回了京,得弄个大房子,不如现在就跟他哥说说,找门路弄个两三进的院子,看上面的情况,估计也就是强弩之末,估计三五年的就能看到曙光,他这两年的成绩回去也能混个小组长……
怀里的人不耐烦的翻了个身,何建国回过神,抬手安抚的拍了拍,顺着滑嫩的膀子摸到胸前,在柔软处揉了两把,看看枕头边的手表,唔,时间还早,或许可以再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