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天看完后,斜睨了方玉香一眼,见她好像是在嘲讽自己,便有意捉弄她,写道:“该不会是你xiang我了吧。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
“姐想你这个坏蛋干什么?”
“当然是想我**了。”
“才不是呢。”
“那是想我藽秦了。”
……
两个人你来我往,面的话越写越藽热,还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这一幕一丝不差全落入坐在他们身后的蔡横眼里。
自从杨松吩咐他监视肖云天后,蔡横把这件事记在心了,每天都煞费苦心,暗监视着肖云天的一举一动。看到肖云天跟方玉香在同一张纸写来写去,两人的脸充满了爱昧的神色,蔡横猜想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正常,很想知道那张纸到底写着什么。
他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似的,眼神穿过肖云天和方玉香两人肩膀之间的空挡,落在那张纸。但字迹太细,根本看不清,恨得他牙根痒痒,想到要是手里有一部望远镜好了。
下课后,肖云天收拾好课本,连同那张跟方玉香撩情的纸一并夹在腋窝下,双手插在库兜里,和方玉香边说边笑,并肩走出了教师。
蔡横紧跟在他们的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肖云天腋窝下夹着的那张纸,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把它弄到自己的手里。
蔡横正苦无良机时,却听到肖云天的手机响了。
肖云天连忙从库兜里掏手机,可能是注意力分散了,另一只夹着课本的手臂松动了一下,课本立即从腋窝下掉落下来。
令蔡横欣喜若狂的是,一阵寒风正好从前面刮来,他看到自己渴望想要得到的那张纸,随着寒风在空飘啊飘啊的,从他面前飘过。
他那颗激动的心,还有那渴望的目光,也随着那张纸飘啊飘啊的,直到那张纸被一棵掉了叶子的小杨树挡住,掉落在地。
肖云天似乎被电话内容吸引住了,根本没注意到还有一张纸飘走了,低头捡起课本匆匆跟方玉香的脚步。
旁边有人想要提醒肖云天,但看到蔡横那阴沉凶狠的目光射向自己时,吓得立即闭紧了嘴巴,讪笑着走开了。
等到肖云天脚步远去后,蔡横不要命的跑向那颗小杨树,捡起地的纸,匆匆看了一眼面的内容,眉飞色舞,如获至宝,屁颠屁颠的跑向站在远处一脸不解的主子杨松。
“杨少,你看。”蔡横把纸摊开,双手递到杨松面前,邀功一般的说道。
杨松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紧接着来了兴趣,双手端过那张纸,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后,笑着问道:“这是哪来的?”
“是肖云天那畜生和方玉香在课时,你一句我一句写去的。”
“哦?”杨松看着蔡横说,眼神既惊喜又有点不太相信,“你没看错吧?”
“不会错的,我在后面看得仔仔细细的。”蔡横肯定的点着头,颇有些得意的说:“怎么样?这回可以整死那畜生了吧。”
杨松沉吟了片刻,冷静的说:“仅凭这点东西想整死他,还远远还不够啊。不过,至少可以说明,那小子和方玉香确实有问题,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找证据。”
“那接下来怎么做?”
“你继续跟踪他,一定要抓到更有力的证据,要是能拍到他们在一起藽热时的照片好了。”
“嗯。”蔡横点着头说:“这畜生跟方玉香今晚肯定有活动,我现在去。”
肖云天接完电话,立即喊住了正要车的邢海,疾步走到他身边,说:“海哥,我需要一个演员,请你帮我这个忙。”
“演员?”邢海好的说:“什么事说吧,我们什么关系,用得着说请吗?”
“是这样的……”
暮色降临,在县城郊区某幢出租房内,刘建房正*着一个三十几岁长相一般的女人藽wen着。那女人披头散发,
这时候出租屋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一个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脸色铁青的冲了进来。两人同时一惊,那女人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缩进了被窝里。刘建房则飞快地从床跳下来,顾不得穿依服,想从那警/察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那警/察一脚踢了下身,跌坐在地。
刘建房虽然是个从事体力劳动的农民,身强力壮,却完全不是那警/察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晕头转向,被踢的下身也钻心的疼。
破门而入的警/察是邢海,看到刘建房倒在冰冷的地,一副哀叫的惨状,有些不忍心,但想到肖云天的叮嘱,又狠下心来,朝他又踢了几脚,边踢边骂:“麻辣隔壁的,敢玩老子的nv人,你特么的不想活了!”
刘建房吓得魂飞魄散,肠子都悔青了,心说你个sao货怎么不早告诉我,要是知道你有个做警/察的男人,算拿枪逼着老子,我也绝不敢啊!心里把*******那个女人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
那女人躲在被窝里听到邢海的话,觉得莫名其妙,自己那个短命鬼都死好几年了,怎么突然蹦出个做警/察的男人了?肯定是搞错了!
哎,老娘我守寡容易吗?好不容易盼来个男人,想舒/坦一回,哪知道被这个冒冒失失的警/察给破坏了。你们这些警/察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完事后还要来破坏老娘的好事,难道不能找点正事干吗?
那女人带着满腹的怨气把头伸出被窝,想质问那个冒失的警/察,老娘我偷人究竟犯了哪门子法?谁知脑袋刚露出被窝,被邢海看到了,劈头盖脑是几巴掌煽过去。那女人怕痛,又把头缩回到被窝里,只听到那警/察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biao砸,等我收拾完他再找你算账!”
邢海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到拍照的功能,对着坐在地的刘建房一顿乱拍,完了后又踢了他一脚,吓唬他说:“起来!把衣服穿好,跟老子到派/出所去!”
自从精神病医院出来,刘建房还是第一次来找这个女人,为了哄她开心,兜里带着好几千块钱。要是进了派/出所,白挨一顿打不说,还要搜身,兜里的钱财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哪敢跟邢海去派/出所?
寒冬腊月的,地可不是一般的寒冷,他强忍着刺骨的寒意,无赖一般的坐在地不起来,哭丧着脸说:“警/察同志,我跟她*了这么一回,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被冻的,刘建房整个身子抖的跟米筛似的,说话时牙齿还咯咯作响。邢海瞧在眼里,觉得他也挺可怜的,心一软,说:“饶了你可以,但你必须写一张悔过书,把你是怎么**我女人的经过如实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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