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跑到自己父亲的房间,他父亲好好地在睡觉,面容没有苍老。旁边的单页日历也没有任何的变化,看来这个推进了二十年的意思,并没有对外界的时间有任何的变化。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他感觉拍着自己的小心脏,“那么,那个石磨是干啥用的?”
而且说来这个时间很奇怪,自己刚刚在这万道乾坤殿待了起码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而外面的时间却没有多少的变化。
他打算回到乾坤殿里一探究竟,可是却发现自己的累的不行,仿佛是掏空了身体。
结果刚刚爬到床上,他马上就呼呼地睡着了。
一个晚上过去,天空开始出现了一点点地光芒。
几声狗叫声后,公鸡也开始打鸣了。
肖云天醒了过来,感觉全身舒爽,仿佛是做了全套的大保/健,就连自己长年起床的疲倦感都消失了!
难不成是那个所谓的“清泉”的效果?
一想到这里,肖云天忍不住自己的冲动,一下子就冲进了万道乾坤殿,在这清泉水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同时也随手拿了三株人参出来,或许买到它们,能弄到点钱,解决他的燃眉之急。
在离开乾坤殿之前,他突发奇想,拿起了之前看到的那本看了两眼。
肖云天想起来之前在悬崖上,还有诊所发生的事,这肖大龙轻轻松松就把他给打倒在地。
这厮等会儿还要来收地,要是发生个啥肢体冲突,练点点东西,总比不练的要好吧?
于是乎,肖云天翻了几页这这本炼体法,跟着上面的动作试了一下。
跟着这个姿势冥想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走,同时全身充满了力量。不过在他的丹田处,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再缓缓地发热。
不过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之后,他便觉得身体里好像是有啥东西被掏空了。这个姿势很快就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便松懈了下来。
但是练完之后,他倍感精神,霎时间感觉身体有力了不少。
而在这本中,提到了一种叫“灵气”的东西。肖云天之所以不能再练下去,似乎就是因为他体内的“灵气”消耗光了。
“看来我想要多修炼的话,还需要更多的灵气。”
等以后来的时候,再看看要咋做才能增加自己体内的灵气吧,当务之急,是把手上的三根人参脱手了。
他从乾坤殿离开,现在外面天蒙蒙亮。
他去看了看自己的老父亲。肖春雷这个时候还在床上睡觉,肖云天不忍心现在就叫醒父亲。
等会儿肖大龙就要来收地了,自己等会儿就要去镇子上卖人参。要是这群狗*的对自己父亲下手,他一把老骨头,咋可能受得了?
最好还是先把父亲带到胡娇娇家去,避避风头。
他打电话给了胡娇娇,电话那头胡娇娇的声音有点迷糊,看来也还在睡觉。
“大嫂,陈大龙等会儿要来收我的地,我爸一个人在家,我怕他们等会儿要对我爹动手动脚。我让我爸在你那你待一天可以吗,我下午回来接他。”
“好,你要去哪儿啊?”
“我等会儿要去镇上办点事。”
“别走,先来我家一趟。”
“啊,咋了?”
“我家水管坏了,正好你打电话过来,先来帮我修了,我现在起床。”
答应了胡娇娇,肖云天马上就出门了。
虽然说天才蒙蒙亮,但是村里的公鸡都开始打鸣了。此起彼伏的鸡鸣声在村子里回荡,也有些人家开了灯。
肖云天穿着自己的破草鞋,在黎明的微光下,避开那些泥坑。不过这路虽然烂,可是他都走了二十年了,就算是伸手不见五指,他也不会踩到泥坑。
肖云天家里胡娇娇家不远,很快就走到了这里。
胡娇娇家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平房,是用肖申的赔偿金盖起来的。
这里除了胡娇娇家,都只是一层楼的泥瓦房,唯独她家是两层瓷砖平房,可谓是一枝独秀。这红白相间的瓷砖,可以说是村里最好看的装饰了。
刚刚盖起来的时候,基本上天天都会有人来这里看看,特别是肖云天,一直在幻想啥时候自己也能在村里盖上这么一层楼,让自己的老父亲享清福。
“嫂子?”肖云天敲了敲门。
“来了!”胡娇娇小跑着出来给肖云天开门。
借着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的晨光,肖云天看到了胡娇娇一身睡衣。这完全透明的sui衣里,是一件淡绿色的萌罩和小馁内。
平时还没有见过这样的胡娇娇,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有料。
“快来,快来!”她一下子就把肖云天抓进了屋,“这坏了一整天了,害得我昨天晚上都没有洗澡。”
胡娇娇虽然是农村人,可是却有点潮流的敏锐感。很会打点自己,同时也有亲戚在镇子上开服装厂,也经常会找她给点意见。
村里的女人大多数都是穿着土里土气的布衣,馁衣也都是自制的,唯独胡娇娇打扮的颇有几分城市女性的风味。
她把肖云天拉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推着他进了卫生间。
肖云天检查了一下:“哦,是这淋蓬头堵了,是吧?”
虽然肖云天家里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但是胡娇娇一有问题就找他,现在他对这些问题也是驾轻就熟了。
“我也不知道啊。啊,对了,你要工具不?”
“嗯,你帮我拿个扳手来吧。”
胡娇娇拿了扳手过来之后,肖云天很快就把莲蓬头给卸了下来。莲蓬头没有堵,这水管里还是没有水。
“没堵啊……”他挠了挠脑袋,“难不成是这个水管里堵了?”
“这玩意儿是咋了?”胡娇娇凑了过来,看了看这个水管。
肖云天看了看淋浴器一旁的送水阀门,下意识地就伸手去开了这个阀门。
水流霎时间喷涌而出,如同山洪喷泻一般,马上喷了肖云天和胡娇娇一身。
“哎哟我去!”胡娇娇吓了一跳,跑到了浴室外面。
但是她还是没有躲过这喷发的水流,馁衣库也都湿透了。
“是这阀门被关上了。”肖云天擦了擦脸上的水,“是不是你不小心关掉的啊?”
“可能是吧。”胡娇娇尴尬地笑了笑,“哎呀,你这衣服都湿透了!”
肖云天看着胡娇娇,她的馁衣库都已经完全湿透了。
她自己都这个样子,还说肖云天?
“哎呀,这糟糕了……我家里还有我老公没丢掉的衣服,我拿两件给你穿上吧。”
胡娇娇拉着肖云天出了卧室。谁知道这两个全身湿透,踩在这地板上,两个人居然同时滑了一跤。
咣当一下,肖云天摔了个面朝天,后脑勺着了地。
紧接着,不知道啥东西压倒了他的脸上。他只觉得湿滑柔软,同时还有点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