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若水,静悄悄流逝。半个小时后,一栋庄严肃穆的建筑内,平凡帝国执法队第797分队驻地。黑亮跟一个普普通通的凡夫俗子见官老爷一样,小心翼翼的递上了刻录的影像资料,接受平民投诉的值守执法队员接过后,问道:“你好,投诉什么事情?投诉何人?”
“尊敬的长官,是这样的,我刚刚在竞赛学员住宿地门口经过,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便刻录下来了。想请你们看看。”黑亮恭敬地说道。
“喔,那你放这里,我们有时间就调查处理。”值守执法队员说完,便低头处理办公桌上的事情,看上去的确业务量很大。
半响,见没有人再理睬自己,那个执法队员埋头在案几上处理着其他事情,也没有立即查看影像资料的意思,黑亮犹豫了一会,说道:“长官,你要不要先看看影像资料,据我所知,那个可能涉及到明天‘万法大会’决赛的事情;嗯,而且根据平凡帝国《平民宪法》,我举报如果属实有功的话,你们是要奖励我的。”
值守的执法队员一听关系到明天“万法大会”决赛的事情,知道这个是汪凡总帝与第一帝后荷花亲自挂名的大事,不能马虎,立即拿出刚才的影像资料用灵觉察看起来。半响,值守的执法队员面色很是凝重对黑亮说道:“我这就去向长官报告,你稍等片刻”,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来到了队长办公室。
汪凡、荷花、黑亮灵觉跟踪发现,第797执法队长看了影像后,沉默良久,一言不发地拿着影像资料离开,之后到了平凡帝国执法队797大队队长办公室;二人嘀咕一会,意思是,那个负责值守学员宿舍的人好像是这个大队长的小舅子,而那两个威逼利诱的妇女他们两人都认识,而且还一起吃过几顿饭,知道她们是牛士煌将军美貌夫人的手下,美貌夫人又是平凡帝国执法队副总队长的表妹,专门分管797大队的顶头上司,几个关键人物都有这样哪样的背景。
两人商量、商讨良久,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平凡帝国执法队797大队队长将影像资料复制了几份,先找到了平凡帝国执法队副总队长办公室。这个副总队长虽然汪凡村长、汪凡宗主、汪凡总帝不认识,不过荷花这个过去长期负责俗世具体事务的帝后却知道,据说是原来华翰帝国刑部的侍郎,叫夏日明,核变武器灭世攻击帝都时回家省亲,幸运地避开了华翰帝国帝都浩劫,世界大战后,因为其原来的专业背景,考虑到和平发展和新旧体制衔接过渡的问题,荷花就任命他担任了执法队副总队长,配合白云工作;但最近十多年,大家都专注在修行上,对于俗世事务制定好有关法律法规后,主要交给这些没有修行的“专业人士”在打理落实。
因为平凡帝国高层办公场所都布置了专门的防护阵法,就是汪凡的灵觉也没有办法穿透进去查看,不知道两人商量什么;良久,平凡帝国执法队797大队队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通过加密通讯玉佩交代了797执法队分队队长几句,就踌躇满志的处理其他事物了。
第797执法分队队长接到大队长指示后,犹豫了一瞬间,不过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下来:“谨遵大队长喻令”。
思考了半响,才拿起通讯玉佩,通知刚才具体负责接待黑亮的值守执法队员:“小刘,你过来我办公室一下。”
值守的执法队员立即答应:“好的,队长。”说完,放下手里的工作,冲黑亮点了头,就匆匆忙忙跑到了分队长办公室。
分队长看了看兴冲冲的执法队员小刘,微笑着说道:“小刘呀,我们兄弟,随意坐,嗯,你今天表现不错,过去工作很积极,修行进度也快,我很看重你,很多帝国大事都委托你在处理,你小子前途无量。嗯,开始你说的那个看守的事情,你去给投诉人1颗5品灵珠做奖励,一个小事,你就不要浪费太多的时间精力了”。
负责值守的执法队员开始听到分队长的表扬与肯定,虽然拘谨的站着,但两眼放光,面露谦虚谨慎受教的神色,不过听到后面,感觉似乎不对,面色一僵,愣了一会,结结巴巴的说道:“队,队,队长,这,这不是小事,早,早几天您,你还教导我们,说在我们平凡帝国,在我们第797执法小队,现在万法大赛就是头等大事,执法队员只要发现任何不利于万法大赛的事情都要第一时间向您报告的。”
分队长见状,面露不愉之色,说道:“小刘呀,万法大赛自然是头等大事,但这种看门人的偷鸡摸狗的事情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要把时间精力放到我交给你的其他帝国大事上。”
执法队员小刘闻言,面上露出很不服气的神色,僵了一下,说道:“队长,您也看了哪个视频资料,哪个后面可能涉及万法大赛的事情,按照我们执法队调查程序,起码应该将当事人员都传唤过来查证一下。”
分队长见状,很是不高兴的说道:“你小子,叽叽歪歪什么,帝国大事,执法调查程序,我做执法队员的时候,你小子毛还没有长全,还要你教我规矩。”
说完,看执法队员小刘要顶嘴反驳自己,分队长无奈的说道:“你这臭小子不要犟了,我们执法队员最重要的就是落实领导指示,这个也是上面的意思,你赶紧去处理手里其他工作,少掺和这事了。”说完,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资料,对执法队员小刘一阵青、一片白的脸色视而不见。
挣扎了半响,执法队员小刘张了张嘴,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分队长头也不抬的厉声说道:“小刘,你是值守执法队员,还不赶紧回到岗位上去处理公务”。
执法队员小刘闻言,不得不无可奈何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