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们来天力集团干什么？”
甘凉面无表情地道：“找向钟。”
“真的是他？！”
甘凉眯着眼睛道：“直觉告诉我是他，不过要试探试探才能确定。”
“银面僵尸说要把嫂子......”杨血月说到这里赶紧转了口风：“哥你是没看到，昨天向钟那小子看到嫂子的时候，那眼珠子差点没掉了下来，我看多半就是他。”
“请问两位找谁？”
俩人来到十八楼后，被一个美女秘书拦在了董事长办公室门前。
甘凉掏出警官证道：“我们是为高念晴一案来的，你们周总在吗？”
“周总在和向助理谈事情，我先给您二位通报一下，请稍等。”
美女秘书拿起桌上的电话说了几句后，便把甘凉二人让进了办公室。
周晓悦一见二人，笑盈盈地客气道：“两位警官快请坐。”
甘凉笑道：“不好意思，又来打搅你。”
“周总，没事我先出去了。”向钟拿着一个笔记本，恭敬地对周晓悦道。
周晓悦点着头道：“好，刚才说的事，你要抓紧落实。”
“哎，向助理请等一下。”杨血月伸手拦住向钟道。
向钟诧异地道：“两位警官找我有事？”
甘凉微微一笑，礼貌地伸出手道：“哦，只是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嘶！”
握完手，向钟突然轻轻地哼了一声。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甘凉盯着他的手掌道：“是不是被我的指甲划到了？”
周晓悦起身问道：“向助理，没事吧？”
向钟摇头笑道：“没事，一道小口子而已。”
“你看我，一天忙到晚，指甲破了也忘了剪。”甘凉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也不管向钟愿不愿意，直接抓住他的手擦了起来。
“警官我自己来就好了。”
甘凉如此热情，顿时让向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动、别动，我给你按着，一会儿就止血了。”甘凉非常认真地道。
“呃。”周晓悦打了个激灵道：“甘警官，你们今天来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吗？”
甘凉道：“哦，对了，贵公司策划部部有两位女职员，一个叫包若儿，一个叫许芷秋，你都认识吧？”
周晓悦沉吟了一下道：“认识，但不是很熟悉，怎么了？”
“她们都死了。”
“什么？！”周晓悦惊得花容失色，“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道：“请问是多久发生的事儿？”
向钟也是吃惊不小：“不会吧？昨天下午我还在策划部见过许芷秋的。”
甘凉沉沉叹道：“她们都是在昨天被杀的，而且死法和高念晴一模一样。”
“甘警官的意思是，杀死她们三个的是同一个人？”周晓悦惶惶不安地问道。
“不错，根据我们警方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凶手的确是同一个人。”甘凉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向钟道：“而且据我们判断，这个凶手极有可能就是贵公司的人。”
“我说警官你不会怀疑我是凶手吧？”向钟咽了咽口水，急忙说道：“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好市民，警官你千万要调查清楚。”
“我看你一眼你就是凶手了吗？”甘凉松开向钟的手，道：“好了，血已经止住了。”
“谢谢。”
周晓悦愤愤地拍了拍桌子道：“三条人命，到底是谁这么凶残？”
甘凉道：“目前嫌疑最大的是策划部的罗勇，不过此人在前晚就已经跑路了。”
“居然是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周晓悦吃了一惊，随即叹了一声道：“甘警官，希望你们警方能早点把他抓到。”
“我们会尽力的。”甘凉点了点头，道：“那周总你先忙，我们有些事要问向助理，就先告辞了。”
“好，两位如果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二人出来后问了向钟一些问题，接着便离开了天力集团。
“哥，那银面僵尸是不是向钟？”车上，杨血月问道。
甘凉摇头一叹：“不是他。”
“怎么可能？”杨血月错愕地道。
甘凉道：“刚才我故意划破他的手掌，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他。如果他真是僵尸的话，伤口会以极快的速度愈合，而不是血流不止。”
“那银面僵尸到底是谁呢？”杨血月迷茫地道。
“待会儿回局里去试试叶一帆。”
杨血月抓着脑袋问：“昨天你怎么不试呢？”
“我当警察才多久？你真以为我是神探，什么都能考虑到？”甘凉翻了个白眼道。
就在这时，甘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甘队，罗勇抓到了，现已在押回市局的路上。”电话那头的黄伟成有些兴奋地道。
“好，谢谢了，我马上回来。”
“怎么了哥？”杨血月问道。
甘凉收起手机道：“罗勇抓到了。”
“太好了！”杨血月心头一喜，随即却沉吟道：“不对，如果罗勇是僵尸，没理由这么轻松就把他抓到了吧？”
“看来你小子还不笨。”甘凉笑了笑，忽然神情凝重地道：“不过是不是他还得试过才知道。”
两人赶到警局没一会儿，罗勇随后也被全副武装的警察押到了。
“砰”
审讯室内，杨血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道：“说吧，你是如何杀害高念晴的？”
“警官，我真的没有杀人。”一脸憔悴，蓬头垢面的罗勇说道。
杨血月厉声喝道：“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跑路？”
罗勇苦着脸道：“那晚从KTV出来后，马明乐让我送高念晴，谁知我喝多了酒，一时见色起意，便把她拉到巷子里给那个了。完事儿后我心里怕死了，所以才跑路的。”
强女干罪虽然要坐牢，但相比杀人罪来说刑罚要轻多了，至少不用死，所以罗勇很坦白的就把他干的事儿给交代了。
杨血月和甘凉对视了一眼，然后佯怒道：“还敢骗我？！叶一帆可说了，你和高念晴关系暧昧，你要那个，需要用强吗？”
“其实那都是表面的。”罗勇一脸无辜地道：“高念晴一直嫌我没有他们长得好看，所以平时开开过火的玩笑倒是可以，一旦动真格的她就和我翻脸。”
“所以你就怀恨在心，酒后行凶？”杨血月逼问道。
罗勇欲哭无泪地道：“我真的没有杀人，你们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