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干嘛这么悲观!来吧!说说病情是怎么回事!”
肖逸飞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他拍了拍手,声音响亮。
“切。”
看到竟然是肖逸飞一个这么年轻的医生率先发声,赵自国斜眼不屑的笑了。
在医生这个职业中,按年龄说话,年纪越长,一般来说经验越丰富,医术变越高明,而肖逸飞这么年轻的医生,没有多少人会信任他。
“你哪个医院的啊!”
钱无用眼睛翻了一下肖逸飞,语气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是上京医院的。”
肖逸飞笑了笑,他发现在座成十名医生中竟然有几位他经常在医学内部杂志上看到过,其中就有赵自国和钱无。
“呵呵,我们还刚说,今天来的这么多医生,没有上京医院的,这下好,你来了,他们也大包圆了,燕京各大医院都有医生在这,不过你也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这种活都敢接。”
钱无轻轻一笑,看了一眼坐在窗台上的毒蝎,接着对肖逸飞说道:“你也不想想,咱们这么多人,他们就真敢一直不让咱们出去?不说别的,就光说我和赵自国医生,那也算是有些名望,我们失踪这么长时间,肯定会有很多人寻找,他们真的敢一直把咱们软禁在这里?所以嘛,别担心,就在这静静等着就行!”
坐在窗台上的毒蝎听见了钱无的话,似笑非笑的来到了一众医生身边,突然抬起脚向着其中一名医生的小腿踩了下去:“有没有人找你们我不管,我只知道现在你们在我手上,不好好治病的话,最起码这段时间,你们是没有什么能力反抗的。”
“啊!”
被毒蝎踩中小腿的那名医生一声惨叫,被毒蝎用十厘米高跟鞋踩中的疼痛让养尊处优的医生痛彻心扉。
“老田!”
钱无一声大喊,他根本不相信毒蝎说动手就动手,钱无双目瞪圆直勾勾的看向毒蝎:“你们究竟要干什么!让我们来,我们来了,让我们看病,我们看了,现在不让我们走,你们究竟是要干什么!”
“呵呵。”毒蝎娇艳的轻轻一笑:“没让你们干嘛啊,我已经说过了,能让老爷子现在清醒过来,我不仅不找你们的麻烦,我还会送你们每个人一份大礼!”
“我也说过了!我们没办法!真的,没办法!老人的病是因为年轻时候的病根,积攒到现在一起爆发了!我们去医院说不定还有办法,你们偏偏不去医院,凭借现在房子里的那些器械,根本没有办法!”
钱无怒气十足的回答道,而房间里的所有医生对毒蝎怒目而视。
毒蝎看着眼下的情况,脸上重新恢复的冷酷的姿态,性情不定的毒蝎着实给房间里的人很多的压力。
“那我不管,我现在只要老爷子清醒。”
毒蝎平淡的说道,眼睛中没有一丝感情:“不能让老爷子清醒,那你们就都去死。”
看到此事似乎确实没有办法解决,钱无绝望的发出一声叹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自信的声音终于响起起来。
“你们难道不考虑考虑我说的吗?咱们先研究下,说不定有解决的方法呢?”
肖逸飞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毒蝎有些意外的看了肖逸飞一眼,之后转过头来看向钱无、赵自国的等人。
“就是啊,你们配合下,早早的让老爷子清醒,你们早早的就能离开,何必这么抵触呢?”
她妖娆一笑,又从那个冷酷无情的女人变为了千娇百媚的尤物:“还是年轻人上道,不像你们这群老家伙。”
“行了,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在这边商量一下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半个小时候我回来。”毒蝎对着肖逸飞眨了眨眼:“你好好跟这群老家伙商量一下,这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毒蝎离开后,钱无和赵自国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奈:“这可怎么办!就只有半个小时!根本不够啊!”
“都怪你!你这个年轻人,真的是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我们在这里拖一拖时间,本来说不定就会被放走了,结果你硬是说能治,能治个屁!我们这一屋子人都没有办法,你能有个屁的办法!”
赵自国将仇恨转移到了肖逸飞身上,他猛地一拍桌子,充满怨恨。
“年轻人,你刚才的行为真的不太冷静啊!”
钱无也接口说道,引得房子内一众医生都对肖逸飞心生怨恨。
“呵呵。”肖逸飞一声轻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座的各位在燕京医学界也算的上是名人了吧,赵自国医生,你好像是第九人民医院的外科主任,钱无先生,你似乎是燕京协和医院的副教授吧,还有田医生,你好像也不是泛泛之辈吧,你们的医学论文我都拜读过,不过从你们的论文里,我看看不出来你们是这么的悲观啊,怎么作为有头有脸的医生,你们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呢?”
肖逸飞说到这里,眼神飘忽的扫过众人:“还不如我这个上京医院的小医生呢。”
“哼!黄口小儿!”
赵自国看到肖逸飞的表现,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你都不知道楼上那个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就敢这么狂妄?你这不叫信心,你这叫找死!”
说完话的赵自国转过头去,似乎不愿意在和肖逸飞继续交谈。
“小伙子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些什么,要是能治好的话,我们肯定早就上去救治了啊,谁不想回家啊!为什么我们现在还被关在这个房子里?那是我们真的没办法!”
钱无看着肖逸飞,唯有苦笑。
“病人是由于身体内部组织大面积坏死导致免疫系统紊乱而昏迷的,从他们给我们的检验报告来看,病人本来身体内部就有许多隐疾,这下子突然爆发,引起的连锁反应让我们真的手足无措,如果在医院里,说不定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可是这家人就是不去医院,虽然他们楼上也有着一些医疗设备,可是远远不够啊!”
钱无费心费力的给肖逸飞解释,说到最后,不由的一声长叹:“你这个年轻人啊,真是把我们连累了!”
肖逸飞面色嘴角含笑看着房子里布满悲色彩的众人又给大家下了一剂猛料:“你们知道楼上躺的是谁吗?据我了解,他叫蒋名全。”
“蒋名全!”
所有人顿时脸色变了,大家更是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椎骨直冲向天灵盖。
“你怎么就能确定楼上的老人是狗王!你确定吗?!不是说狗王已经移居海外了吗!”
从大家的反应来看,在座的所有人都是知道狗王名号的,不过不知道也不可能,十几年前燕京各大医院接过严重的刀伤砍伤病人多多少少都与狗王的势力有关。
肖逸飞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不确定,不过应该是真的!”
“狗王...”
赵自国嘴里轻轻念着这个名字,眼神中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