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程曦小大人似的嘱咐自己,许三郎忍不住刮了刮程曦的鼻子,笑着应道,“知道了,我的娘子大人,快去休息吧。”
两个人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总算是一个出了门,一个回了屋。
程曦倒真是有些困了,早上出发来京城,走的走啊,然后路上又一直惦记着歌舒说的瑞王会带着人来救他们,所以也都一直绷着精神没有休息,然后又是进宫,也是一直绷着情绪,此刻也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回去屋里,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许三郎回来的时候,程曦还睡的正香,许三郎过去床边坐下,看着程曦沉静的睡眼,忍不住身后去摸了摸程曦白嫩细致的脸,程曦在梦里也似乎感觉到了不适,皱着眉头噘着嘴翻了个身,逃开那只在她脸上作怪的手,便很快有继续睡过去了。
想着自己也没啥事儿,许三郎干脆也上了床,伸手将程曦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闭上了眼睛,反正没事儿,他也干脆小睡一会儿算了。
天气本就炎热,程曦是被热醒的,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所以屋里的光线也变的有些昏暗,程曦一动,才发现自己被许三郎紧紧搂着,根本就动不了,难怪会觉得热了,而且这长安城的天气,明显比他们边境安阳县那边热一些。
程曦在许三郎怀里挣扎了好几下,总算是从许三郎怀里挣脱了出来,离许三郎远些然后用手不停的扇着风。
而程曦得动作同时也惊醒了许三郎,习惯性的又要去将人往自己怀里捞,程曦及时的躲开了,许三郎不得不睁开眼睛,然后坐起了身,对一旁的程曦说道,“睡醒了么?”
程曦皱着眉头一脸幽怨的道,“这京城天气太热了,你还紧紧的攥着我。”
许三郎轻声应道,“我错了,睡醒了就起吧,屋子里闷热,这会让没了太阳,外面院子里走一走,凉快些,程曦点点头,拿了一旁床头凳子上的外衣,慢慢悠悠的往身上套着。”
许三郎三两下将自己收拾妥当,然后去给程曦准备水洗漱,两个人收拾妥当出了门,就在梅苑里转悠着,时不时吹来一股冷风,倒是真比在屋里凉快一些,只两个人悠闲没一会儿,便有下人过来,说是正厅那边来了客人,让程曦许三郎过去。
许三郎微微皱眉,并不是太想应付京城里这些人,只程曦一听赵玉也来了,跑的倒是比许三郎还快了。
可是等到两个人去了正厅,只在正厅门口便发现大厅里的气氛有些不对了。
歌舒居然是跪在瑞王的面前,瑞王妃坐在瑞王的身边,一脸担忧的看着歌舒,却是不敢开口说话,而瑞王明显是气的狠了,一副恨不得踹许三郎几脚的样子,只是碍于有外人在场,一直忍着。
而赵玉也确实来了,只赵玉此时却是低着头,站在程曦今天中午在皇宫里见过的那个跟薛大人抬杠的赵大人身后,也不说话,即便是许三郎跟程曦进了门,赵玉也都没抬头。
程曦首先想到的,便是瑞王赵大人反对歌舒跟赵玉在一起么?不然歌舒为何跪在地上,而赵玉又一副备受打击不敢抬头的样子?
两个人进了门,还不待他们开口,瑞王便冷着脸对许三郎说道,“进来,我有话要问你。”
许三郎微微皱眉,可能是有些反感瑞王的态度,却还是乖乖的进了大厅,站在大厅一旁,程曦忙跟上许三郎的脚步,过去许三郎的身边乖乖的站着。
等到两个人进来之后,瑞王便冷声开口问道,“我问你,歌舒跟赵家小姐在云城的时候,是不是在一起了?”
此时对面的赵大人也看向了许三郎,程曦担心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赵玉,难道是她跟歌舒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暴露了?毕竟在这个时代,出现这种事情,却是算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许三郎却是没有开口,众人等着他回答,他却是半天不说话,于是瑞王将目标转向了程曦,不过态度明显好了许多,开口问道,“你可知道?”
程曦看了赵玉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应道,“知道一些的,歌……世子殿下跟赵家小姐原本就是有婚约,且两人青梅出马两小无猜,在云城的时候,确实走的有些近。”
瑞王冷笑一声,说道,“还真是有些近呢,近的连孩子都怀上了,简直不成体统不知羞耻……”
赵玉跟歌舒的脑袋压的更低了,程曦眼神闪烁,开口应道,“其实,其实,这事儿我知道一些,也不是您们想的那么回事,主要是……”
那赵大人听得程曦结结巴巴的,却是微微有些急躁,大声斥道,“你磕磕绊绊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就赶紧说。”
程曦心道,我也不想磕磕绊绊的呀,我心里还在想要怎么说呢,不过此时差不多也已经想好了说辞,便开口说道,“其实世子殿下跟赵小姐在一起,也是当时迫不得已而为之。”
几个人都等着她,等她说下文,就连赵玉也偷偷的看了程曦一眼,程曦便开口继续说道,“世子殿下身边有一个婢女,可能是一直觊觎世子殿下,在云城的时候,便趁着世子殿下不备,给世子殿下下了那药,只世子殿下怎会让那心怀不轨的婢女得逞,轰走了那婢女,恰好赵小姐过去找世子殿下,遇见了失去理智的世子殿下……,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瑞王冷眼看向许三郎,似乎想要从许三郎身上得到确认,许三郎便也点了点头。
瑞王这才挪开眼睛,瞪着跪在大厅里的歌舒,大声斥道,“畜生,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自己刚刚为何不说?”
歌舒低着头仍有瑞王骂,心里却不停吐槽,自己刚刚不开,不是打算把这事儿抗下来么,谁知道程曦还会编出来这一堆说辞出来呢?
明明自己才是遭人算计的受害者,如今却还要背锅扛了所有的过错,不过想着赵玉都怀了自己的孩子,扛了就扛了吧。
那赵大人,此时看着歌舒的眼睛也恨不得喷出火来,强忍着上去踹人的冲动,咬牙切齿的对瑞王说道,“这件事情,瑞王殿下觉得该如何处置?”
想着到底是自己儿子玷污了人家女娃娃,瑞王的态度也不似之前那般强硬了,放缓了语气跟赵大人道歉,“真是对不起赵大人,这都是我儿的不是,您放心,我一定会让他负责的。”
赵大人冷哼一声,“负责?下官记得世子殿下跟薛家丫头还有皇上的赐婚吧?要如何负责?难道让我赵家丫头给他做小?让薛家丫头把她踩在脚下?”
瑞王忙陪着笑说道,“哪里,绝对不会,今天中午在大殿上的事情,赵大人也看到了,闹成这样,这跟薛家的亲事肯定是成不了的,还请赵大人耐心等到,等到本王儿子跟赵家小姐解除了婚约,就接赵姑娘进门。”
赵大人冷哼一声,站起身来,“那下官就等着王爷的消息了。”
说完便一甩袖子,大步往外走去,看到赵玉站在原地没动,更是火气冲冲的道,“还不走?是想现在就赖在这里么?”
赵玉红着眼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歌舒,才赶忙小跑着跟了上去,歌舒此时也一脸担忧不舍的看着赵玉,目送赵玉跟赵大人离开。
赵家父女刚一离开,瑞王便捞起一旁的茶杯,朝着歌舒砸了过去,嘴里还嚷嚷着,“你个畜生,瞧瞧你整天都是干的些什么事儿,真是被你气死了,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一旁的瑞王妃忙拉住瑞王,轻抚着瑞王的胸口,“老爷,可别气坏了身子,舒儿也不是故意的,不是被人算计下了药么。”
只瑞王的火气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消的,被瑞王妃拉着又不能上前打歌舒,便拿起手边趁手的茶壶又朝着歌舒砸了过去。
茶壶过去差点砸在歌舒的脑袋上,好在歌舒反应快及时躲开,却还是砸中歌舒的腰,衣服都被茶水给打湿了。
歌舒这一躲,瑞王的火气似乎就更大了,又开始去捞桌上的另一个瓷器,程曦忙担忧的拉了拉许三郎的袖子,这事儿说来说去,罪魁祸首可是她跟许三郎呢,主意是许三郎出的,自己也是帮凶,如今出了事情,眼看着歌舒受罪,他们可不能不管不顾。
许三郎被程曦拉了袖子,便知道程曦肯定是想自己出面帮一帮歌舒了,可是这事儿要如何帮呢?
在歌舒又挨了一茶杯之后,许三郎才开口说道,“这事儿也不能怪他,那个婢女是有人故意安插在他身边的。”
果然,许三郎这话一出,瑞王停下了动作,先收起了自己的火气,看向歌舒问道,“你身边的人不都全部清理过一遍了?怎么会还有别人安插在你身边的细作?”
歌舒当然知道许三郎说的是谁,这事儿虽然跟她没有关系,不过程曦都已经瞎邹了出来,也只能让那个婢女背锅了,于是歌舒开口应道,“那个婢女是当初窝在京城时救下的一个孤儿,谁知道有人这么有心,用这种办法安插细作在我身边,若不是这次东窗事发,也发现不了这个婢女是细作。”
那赵大人,此时看着歌舒的眼睛也恨不得喷出火来,强忍着上去踹人的冲动,咬牙切齿的对瑞王说道,“这件事情,瑞王殿下觉得该如何处置?”
想着到底是自己儿子玷污了人家女娃娃,瑞王的态度也不似之前那般强硬了,放缓了语气跟赵大人道歉,“真是对不起赵大人,这都是我儿的不是,您放心,我一定会让他负责的。”
赵大人冷哼一声,“负责?下官记得世子殿下跟薛家丫头还有皇上的赐婚吧?要如何负责?难道让我赵家丫头给他做小?让薛家丫头把她踩在脚下?”
瑞王忙陪着笑说道,“哪里,绝对不会,今天中午在大殿上的事情,赵大人也看到了,闹成这样,这跟薛家的亲事肯定是成不了的,还请赵大人耐心等到,等到本王儿子跟赵家小姐解除了婚约,就接赵姑娘进门。”
赵大人冷哼一声,站起身来,“那下官就等着王爷的消息了。”
说完便一甩袖子,大步往外走去,看到赵玉站在原地没动,更是火气冲冲的道,“还不走?是想现在就赖在这里么?”
赵玉红着眼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歌舒,才赶忙小跑着跟了上去,歌舒此时也一脸担忧不舍的看着赵玉,目送赵玉跟赵大人离开。
赵家父女刚一离开,瑞王便捞起一旁的茶杯,朝着歌舒砸了过去,嘴里还嚷嚷着,“你个畜生,瞧瞧你整天都是干的些什么事儿,真是被你气死了,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一旁的瑞王妃忙拉住瑞王,轻抚着瑞王的胸口,“老爷,可别气坏了身子,舒儿也不是故意的,不是被人算计下了药么。”
只瑞王的火气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消的,被瑞王妃拉着又不能上前打歌舒,便拿起手边趁手的茶壶又朝着歌舒砸了过去。
茶壶过去差点砸在歌舒的脑袋上,好在歌舒反应快及时躲开,却还是砸中歌舒的腰,衣服都被茶水给打湿了。
歌舒这一躲,瑞王的火气似乎就更大了,又开始去捞桌上的另一个瓷器,程曦忙担忧的拉了拉许三郎的袖子,这事儿说来说去,罪魁祸首可是她跟许三郎呢,主意是许三郎出的,自己也是帮凶,如今出了事情,眼看着歌舒受罪,他们可不能不管不顾。
许三郎被程曦拉了袖子,便知道程曦肯定是想自己出面帮一帮歌舒了,可是这事儿要如何帮呢?
在歌舒又挨了一茶杯之后,许三郎才开口说道,“这事儿也不能怪他,那个婢女是有人故意安插在他身边的。”
果然,许三郎这话一出,瑞王停下了动作,先收起了自己的火气,看向歌舒问道,“你身边的人不都全部清理过一遍了?怎么会还有别人安插在你身边的细作?”
歌舒当然知道许三郎说的是谁,这事儿虽然跟她没有关系,不过程曦都已经瞎邹了出来,也只能让那个婢女背锅了,于是歌舒开口应道,“那个婢女是当初窝在京城时救下的一个孤儿,谁知道有人这么有心,用这种办法安插细作在我身边,若不是这次东窗事发,也发现不了这个婢女是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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