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敢?
吴天豪爽之言,激怒人心。
“敢,你都敢,我们如何不敢?”
“对,我也赌你没有任何朋友。”
“谁敢在这个时候,谁跟你有关系啊?难道不怕被株连?”
其他人都是笑了起来,一一答应,与吴天一赌!
在他们看来这赌,他们毫无疑问是赢定了的,这个吴天必输!
到时候,吴天的脑袋就是他们的了。
赵斌也是高兴。
“好,那么我就让我朋友来找我。”
吴天呵呵一笑,而后他和秦宇涵等找了个座位坐下,却是没有人出酒楼。
“你们不出去,你们朋友怎么来找你们?”
“难道你和你们的朋友约好了?”
赵斌等人猜测起来。
吴天笑了笑,轻吐出两个字:“灵识!”
什么?
赵斌等面面相觑,却是笑了,谁都知道,修为越高!灵识越广!
但用灵识通知他人什么的,这些已经是灵识技巧,灵识武技的范围了。
自从无天仙帝,不知所踪后。
仙帝界上下,会灵识技巧,灵识武技的存在,
少之又少!
会的人,无一不是显赫之人。
这个吴天,怎么会?
赵斌等只觉得吴天是在吹嘘。
吴天却一边品茶,一边灵识,通知广王府的广城主,还有王宫里的兕儿小公主。
此刻,吴天等人在酒楼二楼。
不一会,酒楼下,人仰马翻。吴天道:“人来了。”
灵识,查看四周,这一点,很多人都会。
但用灵识做其它事情,却不是人人都会了。
特别是酒楼上的人,大多富贵,于武道修为,却毫无建树。
“李亮,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到底什么人,到了这时候,还敢承认他是吴天的朋友!”赵斌喝道,
“是。”李亮点头。
于官场而言,这赵斌,却是他的上头。
李亮立即下楼,
赵斌倒要看看是不是吴天的朋友来了。这种情况下,谁敢说是他朋友?
不一会,李亮就上楼,一脸难看的回来了。
“是谁来了?”
看李亮这样子,赵斌就觉得大事不好。
“广城主带人来了,他说”
“我广家与吴家,生生世世,皆为好友。”李亮的话还没说出口,广城主亲自上楼,威严开口。
赵斌等人脸色铁青,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吴天杀了摄政王,这是贪官之首!
广城主为清流之士,会护住吴天,很正常。
但吴天也杀了王师道左,广城主何以依旧如此护着他?
赵斌等人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是事实。
广城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朝野上下皆知,广城主乃是一等一的冷静之士,大公无私。
可如今怎么会护吴天到了这种地步?
难道脑袋突然被门卡了?
“广城主,你确定吗?虽然你是那位广长临后人,当年的无量先王说过,你广家人,若非叛逆,绝对无罪!但此事,已经超出你可管的范围了,就算他是你广家人,一定要死!”赵斌等官员望着广城主,想扰乱广城主的立场:“你现在还确定要护他?但跟他是朋友?”
若广城主冷静,明智,就该懂得如何抉择。
“老夫说出的话,从无更改。”广城主面色森冷,重哼一声,众人可见他的心,已经如铁,已定!
“好,好,好!”赵斌咬牙。
其它官员脸色难看。
吴天笑道:“那这赌,是不是我赢了?你们是的脑袋,是不是该由我做主?”
赵斌等脸色更为尴尬,难看,丑陋。
他们跟吴天赌,当然是希望吴天的脑袋是他们的。
若赌赢了,他们欢喜。他们就没考虑过自己会赌输。
此刻,情况这般,他们心中焦急,众人对视一眼,此刻,不管贪官,清官,都是不想承认,对视一眼,贪官,清官,本为敌对,可最了解自己的除了自己,就是对手。
现在,清官,贪官,酒楼中其他人,都众生一心。
“广城主,不算。”其中一位清官站了出来,道:“广城主如此护你,怕是和你是家人,就算是审理命案,人证方面,家里人,不算!所以,他也不行!”
“对,不行。”
赵斌等人也一一说道。
“这一次不算数。”
“换个!”
“对,换个,若你还你叫来一个人,说跟你有关系,愿护你,我们的脑袋是你的。”
“对!”
吴天一脸平静的望着酒楼上的人,他们的丑态,一一在眼中,
叫吴天不屑一笑:“我若再叫来,你们不会再不承认吧?”
赵斌等人纷纷对视,神色怪异,
但到了这一步,
他们也只能说:“只要你下一次叫来之人,身份显赫,不在广城主之下,就算数!”
“对,到时候,我们脑袋是你的,你要我们自尽,都没问题。”
“对!”
他们一一应道。
吴天呵呵应道,感应到了什么,笑道:“人来了,你们准备好自尽吧。”
赵斌等人一愣,果然楼下又是喧闹之声,
赵斌咬牙道:“我说了,来的人身份必须在广城主之上,什么狐朋狗友,阿猫阿狗的,可不算数。”
“你说我是狐朋狗友?阿猫阿狗?”兕儿在王宫想办法,怎样才可以让吴天无罪,听到吴天灵识传音,立即赶来。
此刻上楼来,兕儿双目冷冷的扫了一眼赵斌等人,道:“你们是认真的?”
“小公小公主。”望着兕儿,赵斌等人不由倒吸冷气。
事情,怎么会这样?
这根本不科学!
“不,不,不,你是不是用什么蛊惑之术迷惑小公主,所以才会如此?”突然,刚才说话的那个清官满脸狰狞的对吴天吼道。
朋友什么的,不需要多!
有时候,一个就够了!
若有小公主这样的朋友,很多人都希望,其它朋友没有了,也没关系。
可小公主,平常都在王宫,很少出来,很少有人跟她接触,更没有人有机会跟她当朋友!
为何小公主会跟吴天认识?
“不管我跟小公主怎么认识,认识过程如何,关键是现在你们赌输了,现在是不是该兑现赌约?你们的脑袋是不是我的?”懒得理会他们的狡辩,吴天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