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黄牛党的存在,那就代表有利可图。
如果不是像省中心医院、省第一人民医院这样声名远扬的大医院,病患就算身处千里之外,也要坐汽车、坐火车甚至坐飞机的赶去求医。其他下面二三线城市的医院,除了极少数有点名气的主任医师,医生放出来的号几乎都是用不完的。
茂琴市在华国内就是三四线的样子,第一人民医院在本地自然是首屈一指的大医院了,在全国范围,谁知道你是哪根葱?
医院里面超过半数的医生,那号都是随到随挂,清闲得很。
这样的的挂号单子,就是一张写着号码的小纸片而已,黄牛要来何用?
你要是把某个医生的号都全包下,我大不了找另一个医生,黄牛党难道还能将一家医院所有一生的号都包圆了不成?
挂号也是要给钱的好吗?而且雇佣人排队又是一笔开销。
等医生开始喊号,黄牛没有那么多病人应号,那号码很快就要跳过去。等这些空号都喊完了,医生看时间还大把的有,自然会大量的加号。
那时候黄牛们怎么办?继续大批大批的吃进?那不是玩死自己吗。
所以说,像茂琴市第一人民医院这样没什么名气的医院,从来就没有得到过黄牛的“光顾”。
今天骤然听杨永辉说起,梁院长差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了。
不过转念一想,看着面前的杨医生年轻的脸庞,梁院长立刻明白过来。
“那些黄牛党,都是抢杨医生你的号吧?”
杨永辉道:“应该是,我只是听病人说起,具体情况,梁院长可以跟挂号处的同事了解一下。”
身为下属的说不知道,让上级领导自己去找人了解,杨永辉说得自然,梁院长这个领导也觉得理所当然,诡异的一比。
“好,这个事情我会处理的。只要加派保安,在门诊大厅特别是挂号处巡察,杜绝黄牛党应该问题不大。”
茂琴市第一人民医院还是原来的那家医院,没有黄牛会特别的青睐。
唯一特别的,就是多了杨永辉这个变数。
只要找人候在挂号处,留意那些人挂了杨永辉的号,同时注意一下是不是有人偷偷摸摸的接触别的病人,私下商量卖号,检查打击起来还是不难的。
说完黄牛的事情,杨永辉没有立即离开。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跟梁院长你商量一下。”
“杨医生请讲。”梁院长比他还客气。
“我觉得我的医术需要继续钻研,精益求精。现在一些普通的病患,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多的研究需要。所以我想请梁院长帮忙安排一下,对挂我号的病人,先进行一番筛选。一些发烧感冒的小病症,就分流到其他医生那里去吧。”
梁院长眼睛瞪大:“这个……”
医生挑病人,也等于说部分病人被拒绝,这可不是一个小问题。一个处理不好,是要闹纠纷的。
杨永辉却不管他那么多,留下一句“拜托了”,施施然转身,离开了院长办公室,留梁院长一个人在那纠结头疼。
预先筛选病人,或者是有目的性的挑选病人,这问题是否敏感,时候会引起后继麻烦,杨永辉没有概念,也并不打算用心关注。
梁院长或者是他上面的领导要是搞不定,杨永辉不介意找国安的牌子出来,给他们加一把力。
真要是还是不行的话,那好,干脆一拍两散,自己跳出来单飞好了。
凭借自己的医术,之前打响的口碑,还有现在京城马家成了自己追随者,有着巨大影响力和人际网络,稍稍发个消息,找病人还用得着自己动手?
反正这一段时间以来,头痛感冒、跌跌碰碰的小病痛早已看得多了,治得多了,对于杨永辉的研究来说,这样的病症已没有多少价值。
好歹诊室门口挂的牌子,写着擅长治疗奇难杂症,老是被一些小儿科的病历消耗大量时间,杨永辉觉得还不如回别墅修炼和研究阵法更有意义。
至于那些慕名而来的病人,杨永辉只能在心里对他们说声抱歉。
杨永辉从没有把自己当做圣人,也没有拯救世人的胸怀。
要是在不影响自己计划的前提下,能救的人他不会介意伸手。
但要是说牺牲小我,救治世界上所有需要医治的病人,杨永辉就敬谢不敏了。
说起来,不管国内国外,那么多水平极高的医生专家。他们要是愿意放弃自己的假期,自己的休息时间,用来看病治病,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因此得益,能够挽救多少生命垂危的病人。
这可能吗?
医生也是人,也需要休息,需要回复体力精力。
即便他们都是永动机,精力无限,永不疲累。但将整个生命都用来救治病人,没有了个人的一点点时间和空间,去休闲娱乐,陪伴家人,结交朋友。这样的人生,有谁愿意过?
反正杨永辉是不会干的。
自己定多算是个好人,不是圣人。
掌握了超凡之力,踏入修真成仙的行列,杨永辉最多保证自己不会仗着逆天本事为所欲为,为祸人间。
若是有病弱者倒在面前,他不介意施救一把。但在看不到的地方,地球原本怎么转,现在依然是怎么转。
杨永辉就是这么的自私,但也是这么的真实。
跟梁院长说完这两件事以后——其实也可以算是一件事了,筛选病人,增加了挂号程序的审查判别手续,等于减少了黄牛党的生存空间,间接完成了打击黄牛的目的——杨永辉回到别墅,暂时休息,不再出诊。
也算是留一个时间,让梁院长研究处理方案。
不过这空出来的时间,杨永辉并没能够如愿的投入到阵法研究和修炼提高当中。
因为很意料之外、很狗血的事情,居然让杨永辉遇上了,而且甩也甩不掉。
那就是——
相亲!
“妈,有没有搞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还有必要去相亲吗?”
母亲打来电话,刚刚说清来意,杨永辉就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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