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直接一个大白眼丢了过去:“你丫还好意思提?敲诈了老子多少美酒自己心里没个逼数吗?”
秦飞摆出一副咬牙切齿面红耳赤,就要扑上来跟吕布拼命的架势。
吕布闻言哈哈大笑:“天底下哪有白给的买卖?皇帝请本侯办事还要给俸禄呢,休说拿你几坛酒。”
“吕、奉、先、老子今日与你拼了。”说着秦飞直接一个虎扑就奔吕布玩命而去。
一边冲嘴里还一边怒吼连连:“几坛酒?那是几坛酒吗?那是你丫的一口气敲诈老子上千斤好吗?你丫知道多少钱一斤吗?”
张辽几人见状,赶忙上前拦住秦飞,一边拦还一边笑着打趣,说着一大堆的风凉话。
就是众人的眼神在看向吕布的时候,是满眼的羡慕嫉妒恨啊!那可是上千斤的绵竹啊!想想就口水直流。
吕布非常享受众将看他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更喜欢看秦飞老羞成怒的样子。
于是又是哈哈一阵狂笑:“哈哈哈哈!!!你情我愿,童叟无欺。何来敲诈一说啊?”
“还有哈,别怪本侯没提醒你,凡事量力而行,你若当真想与本侯切磋一番,被揍的晚上入不得洞房,可休要埋怨本侯啊哈哈哈哈!!!”
秦飞闻言便不在闹了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道:“吕、奉、先、算你狠,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后示威般的扬起拳头晃了晃,就陪这些人继续饮酒了。
吕布附近这些都是军旅汉字,非常豪爽,几杯下肚很快就打成一片。
秦飞被这些人气氛感染,也是放开肚皮狂饮起来。却是酣畅淋漓啊!
没过多久,只见秦飞一只手搂着吕布的脖子,一只手端着酒杯,叫嚣道:
“吕奉先,我是打不死你,但今日老子要喝死你。来。干了。”
吕布也不含糊,直接一口饮下道:“不是本侯瞧不起你,拼酒你一样非本侯对手。来!再喝”
之后秦飞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后了。
一醒来就感觉脑袋要炸裂了一般,头痛欲裂。而后感觉嗓子里就像在着火一般的口干舌燥。
跌跌撞撞的爬下床,迷迷糊糊的抱起水坛子就是一通狂饮。
一大坛水喝了个底朝天才算是舒服些。想了想昨日之事,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就记得与吕布徐晃等人不停的喝酒,后面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定了定神后开口吼道:“林逸、林逸,你小子死了没有?赶紧滚出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讥笑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呀!公子没喝死啊?居然醒了过来。”
随后就听一声门响,林逸走了进来,一脸欠揍的笑容。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熟识,林逸早已经不像过来时那般的毕恭毕敬了。
他知道秦飞这人其实很随意,也很容易相处。随意一些反倒是更亲近些。
他自己本身也很喜欢这种随意的感觉。毕竟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每天毕恭毕敬的活着。
见林逸进来,秦飞直接一个大白眼就丢了过去道:
“你小子见本公子被人围攻,也不说出来给本公子挡挡酒?你丫好意思吗你?”
“嘿嘿,小的身份低微,上不得那高等酒宴,所以还请公子自己享受为好。”林逸坏笑着说道
秦飞闻言又是一个白眼道:“此刻什么时候了?夫人们呢?”
“已是下午,夫人们昨夜都聚在了大夫人房间叙话。此刻也还都在一处呢”林逸道
“嗯,扶我出去洗漱一番吧。本公子此刻是头痛欲裂好生的难受”秦飞苦着脸道
林逸闻言在不嬉闹,赶忙扶起秦飞去了井边。而后打了一桶水。
秦飞一头扎进冰冷的水里,瞬间舒爽很多。
洗漱一番之后,秦飞又坐在井边歇息了一会。这才感觉精神头逐渐恢复过来。
精神好转后直接起身去见福伯,想了解一下那边情况。福伯带刘祥一同归来的。尤嘉留在长安城打理一干事物。
二人刚走至福伯门外,就听得里面一阵欢声笑语传来。秦飞只是有些好奇。
但一旁的林逸脸色却有些不正常起来。因为他听出里面有他母亲的声音。
不及他多想,秦飞已经敲响了房门。
随后赵婶把门打开,见是秦飞,赶忙把二人让了进去。
一进门就见房内有三个人,林逸的母亲王氏果然也在这里。
林逸是独子,父亲早丧。故而秦飞就差人把林母一并接了过来。
林母三十六七岁的样子,风韵犹存绝对算得美人一个。而又知书达理,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为人也很随和,来到秦飞府上以后,感觉和赵婶很是投缘,又年龄相仿故而经常黏在一起,以姐妹相称。
这次秦飞大婚,家中事宜也是二人一手操办的。
见秦飞和儿子一同到来,王氏顿时就有些不自然起来。随即起身道:“公子有事慢慢谈,妾身就先告退了。”
随后,便逃也似的走了。
林逸一见母亲有些反常,故而也追了上去。
见此情景,秦飞顿时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也不顾问长安的情况如何了,直接道:
“好你个福伯,一把年纪了心思却这般年轻?有何奸情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福伯听闻此言,不由得老脸一红道:“小少爷误会了,王氏不过与你赵婶交好,常有走动罢了。”
这时赵婶说话了:“看你那点出息,藏着掖着的一点不像个男人。”
“我与她很是投缘,她对你也不反感,你就痛快的娶回来就完了。人家孤苦伶仃的也好有个照应。”
福伯一听就不乐意了:“说到底我不过一管家而,你见过谁家里家仆三妻四妾了?你一妇道人家就休要指手画脚了”
秦飞一听乐了,而后道:“福伯此言差矣,我与令嫒以拜过天地明媒正娶,何来家仆一说?”
“你也休得啰嗦,本公子做主,只要王氏不反对,你便娶了就是。”
福伯一听,不由脸色更红道:“公子心意老奴心领,只是此事却万万不可。王氏虽然寡居,但也算有门有户知书达理之人……”
没等福伯说完,秦飞就打断道:“打住,我又没有让你去强迫人家,我说的是如果人家不反对你就娶了。”
“在者说王氏与赵婶也投缘,赵婶都不反对这是你几世修来的好运气啊?如若不娶不是暴遣天物?”
赵婶又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公子都这么说了,你还犹豫个什么?一点都不爽快。”
“这,我与她还未熟识,只见过寥寥几次而已。这……”
不等福伯说完,又被秦飞打断了:“休得啰嗦,你且直言是否看的中王氏便好”
这次福伯犹豫良久才点了点头,样子非常尴尬,都不敢抬眼看别人了。
秦飞哈哈一笑道:“如此不就完了吗?你且等待消息,本公子这次便客串一次媒人,去探一下王氏口风”
说完也不等福伯回话,兴致勃勃的直奔王氏房间而去。
进门一脚就把一脸懵逼的林逸给踹了出去,而后对王氏道:“今日见王夫人与福伯一家甚是投缘,你等经常走动?”
王夫人闻言俏脸一红道:“妾身与赵氏交好,故而时常走动。”
“那夫人可愿嫁与福伯,以后长久与赵氏亲如姐妹而伴?”秦飞笑道
门外偷听的林逸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感情这货是把主意打到自己老娘身上来了?
可是又一想,母亲多年寡居,拉扯自己成人实属不易。因怕自己受委屈故而未曾再嫁。
如今自己以长大成人,母亲却以一天天老去。福伯此人又敦厚老实。确实适合与母亲相依为伴。
屋内王氏却是出乎秦飞意料了,直言道:“如今世道不太平,黄巾动乱后百姓食不果腹。妾身一介女流,固然也想找个依靠。”
“如今博文以长大成人,妾身也该为自身寻一安身立命之所。闻听刘福此人敦厚,如若此人不弃,妾身愿意委身于他,此后我儿当再无后顾之忧矣”
“闻听公子几番动作,以妾身愚见,公子所图绝非一州一域,料想我儿追随公子,定能成就一番大事”
秦飞闻言大惊失色!一介女流居然有这般见识,一语道破自己筹划。秦飞不禁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门外林逸已是热泪盈眶,他终于意识到在这世道,一个女人支撑一个家有多苦。
母亲何尝不希望可以有人为她挡风遮雨呢?为了自己母亲一直苦苦支撑。
每每想到,年幼时母亲织布到深夜,更是悲从中来。直到自己可以上山狩猎,母亲才得轻松些许。
如今自己已经长大成人,母亲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拖累到自己,让自己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屋内秦飞震惊过后,起身对王氏深施一礼,而后在不多言转身而去。
在门外遇见热泪盈眶的林逸也未曾理会,直奔蔡文姬房间而去。
一进门就见三女在房中正有说有笑,见到秦飞进门,其中一女子赶忙起身给秦飞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