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匈奴人的战绩早已吓的乌孙国主是屁滚尿流,闻听匈奴人杀至顿时吓得是亡魂皆冒。
战事刚起不久便立即割地赔款,由于乌孙国见机得快,以至于这场战争很快便结束了。
至此匈奴人再次拥有了自己的领地,就是整个月氏国以及乌孙国赔偿出的部分领土。
有了领土的匈奴人毫无疑问的再次迅速壮大了起来,逐渐成为了西域新一代的霸主。
而匈奴人对当初伸出援手救助他们的康居国一直怀着感恩的态度,只不过二者的地位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开始的寄人篱下,到后来几乎是拿康居国当成小弟弟一般的照拂,呵护。也正是这个原因,弱小的康居国才能够一直在夹缝中生存至今。
时至今日虽然已经距离那段历史很远很远了,但两国的渊源却是一直留存了下来。这才有了今日匈奴勇士飞蛾扑火的局面。
此刻康居国主对匈奴单于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事已至此他能做的也只有一件事了,将这些匈奴勇士带入坟墓……
单于这份沉甸甸的恩情也只能寄托于来世了。一念至此顿时将心中所有杂念抛于脑后,更加卖力的嘶吼起来,率领着这些悍不畏死的匈奴勇士一次次的冲击着敌方的大阵……
但也就在此时,另一个奇迹出现了。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一攻一守僵持不下之际,由打匈奴军后方突然射来一道虹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射向了安息军大阵。
直到此刻,众人才勉强看到此人的大致轮廓。银盔银甲红披风,胯下一匹无比高大的火红色骏马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手中兵刃更是奇葩,居然使用的是罕见的双兵器,一对金光闪闪的虎头湛金枪。
只见来人目的十分明确,直奔安息军主将沃尔萨而去,冲至近前就是惊雷般的一声爆喝:“挡我者死”。
他的两眼闪烁着怒火,声音犹如雷霆,闪电一般迅疾地挥舞着双枪狂飙而至,爆喝之下所有的敌人都大起恐慌之色,之前那如虹气势瞬间被打压下去了一多半。
此人身下马速极快,声音未落之际已然冲至沃尔萨面前,没有丝毫犹豫抖手就是一枪……
沃尔萨见状就是一惊,此人威势当真恐怖,出手更是刁钻狠辣。最恐怖的还是此人的双兵刃。
当下此人只是随手一击当胸刺来,而另一只手却是持枪未动蓄势待发,明显就是在寻找时机预将自己一击毙命。
看出端倪的沃尔萨顿时将灵觉提升到了极处,一举一动皆小心无比。当胸一枪他根本不敢格挡,因为他深深的清楚,一旦自己手中兵刃动用,那么接下来毫无疑问的便是对方另一手大枪的雷霆一击。
于是沃尔萨也只得是憋屈的选择了侧身闪避,但是就当他闪避开的一瞬间,来人更是咄咄逼人,以及其恐怖的速度瞬间变招,大枪改刺为扫,以极为诡异的刁钻角度直接横着向沃尔萨抡去。
见状沃尔萨顿时气的是睚眦欲裂,眼见已然是躲无可躲,干脆把心一横,手中骑士枪闪电般刺出直奔来人左胸要害。
一扫之力最多骨断筋折,硬挨一下自己完全承受得住。但对方如果被自己一枪刺中的话起码丢掉半条命。
他如意算盘打的虽好,但事情发展与他心中想法明显大相径庭。只见来人动作如同鬼魅一般,横扫而来的大枪居然说收就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千钧一发之际收回格挡住了沃尔萨那志在必得的一击。
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终于动了,沃尔萨的大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来人未动的那只手上,一见此刻那蓄势待发的大枪终于动了,顿时吓得是亡魂皆冒。
急忙拼命拉回骑士枪格挡,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在做什么都已然是无用功了,在他刺出骑士枪的那一刻结局已然注定。
只见来人的大枪趋势不减,根本没有因他回防而停滞半分,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击的沃尔萨的神经基于崩溃。
而另一只手中刚刚格挡沃尔萨雷霆一击的大枪,再次出手闪电般向沃尔萨刺去。
这一枪更加的刁钻狠辣,犹如毒蛇一般直接射向了沃尔萨持枪的手臂,不过眨眼的工夫便已然来至了身前。
就听得“噗嗤”两声闷响传出,之间还夹杂着“叮”的一声脆响。
再见沃尔萨身上已然多出了两个触目惊心的血洞,一处在右手臂弯处,另一处却是正中有胸。
那一往无前的一枪本是直奔他左胸心脏而去的,之所以命中了有胸正是因为那“叮”的一声了。
那一声响正是沃尔萨精准格挡住了那当胸一枪所致,但与此同时持枪之手亦是一股剧痛传来,令他再难使出力量镗开胸口大枪。
故而虽避开了心脏要害,还是难免遭到了重创。但事情到此还远没有结束,不待沃尔萨感受伤势如何之刻,顿时感觉眼前光线一暗,定睛看去却是顿时亡魂皆冒。
只见自己身前已然被无数枪影罩住,入眼处尽是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枪锋,凭借此刻他受伤之躯想要挡住无异于痴人说梦……
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脆响之后,来人头也不回的再次化作了一道虹芒,一跃而起。再见沃尔萨已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蜂窝,浑身上下皆是密密麻麻的血洞,触目惊心……
来人却是看都没有再看沃尔萨一眼,胯下神驹如同插翅一般,一跃便是一丈之高,落下之时已然越过盾墙,身处大阵之中。
见状来人却是没有丝毫迟疑,手中两条大枪舞动如风,瞬间便掀起了一阵的腥风血雨,杀的是人头乱滚残肢断臂四处乱飞,顿时将周身一丈方圆清理出了一大片鲜血铺成的空地。
顺势冲锋,片刻的工夫已然杀出了丈许宽的一条血路。此刻场中已然是惊呼声一片。
面对如同神魔一般的来人安息军心中升起的只有深深的绝望,来的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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