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既然喜欢为何还要聒噪?何时想要了妾身随时侍奉夫君便是,夫君又何苦这般表情?”大乔道
“总是感觉哪里不对……”秦飞支吾着道
“好啦,时候不早,夫君还是早些安息才是。”大乔道
“可是……”秦飞道
“妾身困倦了,想要夫君抱着睡。”大乔打岔道
“那个……好吧,先睡觉,有话每日在说。”秦飞揽过大乔无奈的道
但他看不到的却是此刻大乔埋在他胸口中的俏脸,笑的就像一只奸诈的小狐狸……
次日清晨,二人早早起床赶赴了乔府。刚刚走出东城门没多远秦飞却是突然勒住了缰绳。
紧接着便是一声暴喝:“给老子滚出来。”
见状大乔顿时吓的是花容失色,急忙探出头急切的问道:“夫君出了何事?”
但不待秦飞回答,便由打路边大树后闪出一道极其猥琐的身影。
“小二黑?居然是你?给老子滚过来。”秦飞怒道
闻言那道猥琐的身影不敢有半分的怠慢,急忙跑了过来跪伏于地道:“拜见主公。”
“谁叫你跟踪我的?”秦飞怒道
“没有人派遣小的,小的只是……”
“啪!”不待小二黑说完,秦飞直接就是一马鞭抽了过去。打的小二黑是一阵的剧烈颤抖,但身子却是不敢移动半分。
“到底是谁?”秦飞继续道
“小的自己要来的。”小二黑道
“啪啪啪”秦飞抖手又是三鞭子,打的小二黑更是凄惨无比。身上的衣服犹如破布片一般,内里更是已然有血迹隐隐渗出。
“可是赵云?”秦飞实在是不忍继续鞭责部下了,故而直截了当的开口道
“没有,是小的好奇主公住处,故而……”小二黑道
“滚。”不待小二黑说完,秦飞直接就是一声怒吼。
“多谢主公宽恕。”小二黑道
“老子不是你主公,从今日起老子再不想看到你。念你追随我多年的情分上老子给你留条生路,日后何去何从你好自为之。总之不要让老子在看到你,否则休怪老子不念旧情。”秦飞怒道
“主公恕罪,主公恕罪。小的认打认罚,求主公开恩,不要赶想的走啊主公。”小二黑跪地磕头如捣蒜
“老子在说一遍,老子不是你主公,你也不配喊我主公,谁是你主公你心中有数。再敢胡言休怪老子不客气。马上给老子滚。”秦飞道
“主公息怒,却是子龙将军心系主公安危,故而才让小的跟来的,还望主公恕罪,绕过小的这次吧。”小二黑道
“行,一个个的翅膀都硬了。指使的指使,跟踪的跟踪,抓住了也咬死不承认。一个个的都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好,很好。”怒急之下秦飞当即直接拔出了佩剑,是时候立立威了。
可能是平日里太过宠着这些人了,大把金银随意花,好酒好肉随便吃,更是一直和颜悦色极少训斥。确实将这些人惯得有些不像样了。
“既然你找死便怨不得我了,今日我便让你死个明白。老子是一国之君,欺瞒老子你这是欺君之罪,要灭九族的你可知道?”秦飞怒喝道
闻言小二黑背脊瞬间湿了一大片,由于秦飞平日里太过于随和,以至于近卫军的兄弟们似乎都忘记秦飞君王的身份了。
如今被秦飞当头棒喝小二黑瞬间下出一身冷汗,眼见一向和善的主公今日却是发了如此雷霆之怒,看来今日是彻底踩过主公的底线了。
“朕不会诛你九族,但也不会留下他们,将会把这些人驱逐出天神国,而你可还有遗言?”秦飞脸若寒霜
“小的罪有应得,还望主公息怒,小的领死。”小二黑道
“好,不枉在我近卫军中呆过一段,还算条血性汉子。”说话间秦飞纵身一跃已然冲下了马车,对着小二黑左胸当胸便是一剑刺出。
“夫君住手”就当小二黑已然闭目待死之际,大乔的声音却是传了出来
闻言秦飞动作顿时便是一滞,面对这些追随他出生入死多年的老兄弟他又如何忍心下手?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些人是逼着秦飞动手啊。
“他等无非也是担忧夫君安危才有今日之举,担忧主公又何错之有?怎又使夫君动如此雷霆之怒?”大乔道
“他等私下跟踪于我已然是大不敬,但我气的却是这些人甚至已然忘记他们的主子是谁了。方才你也亲眼所见,这些个狗东西已然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对我开口便是一派胡言,这等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留知何用?”秦飞怒道
“他等不过也是害怕夫君追责子龙将军所致,实乃情有可原。”大乔道
“今日为了子龙将军便敢忤逆于我,若他日子龙将军要他们取我项上人头又该当如何?”秦飞气的是睚眦欲裂
“夫君言重了,子龙将军追随夫君多年,向来为夫君出生入死忠心耿耿,又岂会对夫君不利呢?”大乔急忙下了马车抱住秦飞手臂规劝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赵云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但不代表这群逼崽子就可以欺上瞒下对我不忠。你不见他们已然分不清谁才是主公了吗?”秦飞越发的愤怒
“夫君息怒,如今夫君出门在外当事急从权。不妨暂时记下此人过失留他将功补过,待得回到天神国再行处置不迟。”大乔极其善解人意的劝道
“原本不过只是担忧我安危,想知我去处而已。此事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令我不能接受的是部下对我不忠。对我都欺瞒搪塞,被我戳破之后更是不知悔改一位顽抗死不招供,试问这样的侍卫不杀又留知何用?”秦飞真是气坏了
“主公息怒,小的只是怕主公迁怒子龙将军故而才如此的,事先并未多想,更不是子龙将军命小的嘴硬的,求主公责罚小的一人便可,此事确与子龙将军无关啊。”二黑叩头不止道
“此人都已死到临头还这般为子龙将军澄清,丝毫不顾及自身安危,绝对称得上忠义之辈。不过是一时犯了糊涂罢了,夫君责罚一番以儆效尤也便是了,何必大动干戈?”大乔一双玉手抚上秦飞胸口,温柔的按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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