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孙策一行人乘船离去后没多久,又一艘小船驶入了大江之中。而后顺流而下,行进方向正是孙策一行人离去的方向。
船儿很小,只有四五米长的样子而且非常简陋。船上只有一个草席搭盖的一个半圆形小棚子,人坐在里面,头几乎都能碰到棚顶。
当下小船上一行三人,正肆意的聊着天。正是秦飞和赵云二人,以及一个在附近渔村雇佣来的一个普通渔夫。
即便是秦飞再如何低调也绝对不想再兼职船夫了,于是二人便在江边渔村随便租下了一艘自备船夫的小船。
此行的目的地自然就是秦飞所来的主要目标曲阿了。之前曲阿局势不稳,正在发生战事。而后又发生了一些琐事牵绊,以至于秦飞的行程一直拖延到了此时方才得以继续。
“大云哥这愁眉苦脸的,莫不是舍不得娇妻了不成?”秦飞这无耻的家伙此刻正舒服的将头枕在赵云的腿上,一脸猥琐的对赵云打趣道
这货对于欺负赵云的举动一直都是非常热衷的,而且还是乐此不疲的那种。欺负起赵云来根本没个度,心中更是毫无半分负罪感。
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舒服建立在了赵云的痛苦之上,及其不要脸的将头枕在了赵云的腿上,小模样惬意的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有一腿呢……
最悲剧的还是赵云这货居然还非常享受秦飞这种欺负他的感觉,令他能够深切的感觉到二人之间兄弟般的感情。
其实私下里二人几乎就是这般兄弟一样相处的,赵云年长几岁,自然要宠着小他几岁的弟弟了。
而这也是秦飞在欺负赵云时毫无负罪感的原因了,当弟弟的,没事欺负欺负哥哥自然是心安理得的。
二人之间的关系很是复杂。可以说彼此都是对方心目中的偶像,而且二人又是本就是师兄弟,更是共同经历过无数次的大小战役,兄弟情义早已根深蒂固。
“唉!如今云真切的体会到当初王师将主公从温柔乡中拉出来的感觉了。以后云也不会再因此事鄙视主公了……”赵云满面愁容的幽幽开口道
“你丫什么意思?传说中的反唇相讥吗?你这逼崽子再提此事信不信老子抽你丫的?”闻言秦飞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猫一般,顿时爆豆,周身危险气息爆棚,明显就是要咬人的前奏了……
赵云简直却是根本不为所动,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了。继续不紧不慢道:“云不过有感而发罢了,主公又何须如此在意?云确实没有嘲讽主公之意嘛,而且以后都不会再因此事鄙视于你了。”
闻言秦飞瞬间是一头的黑线,郁闷道:“如此说来,之前你丫心中一直都在鄙视我喽?”
闻言赵云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当时涉世不深,很难理解主公之举动。故而曾经偶尔暗自鄙视过你一下下……”
“如今你也食髓知味了?明白我当初的感受了,所以不再鄙视我了是这样吗?”秦飞翻了个白眼道
闻言赵云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着点了点头。
“你丫有何难为情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此乃天地自然之道。不过是有些人的抑制力强弱不同罢了。抑制力强的完全可以将**压制下来,如同没事人一般风度翩翩,淡定从容。反之就是我那样的了。”秦飞正气凛然道
“可云见主公绝非是那般抑制力不强之人啊。恰恰相反,云能够深切的感觉到主公心智之坚定绝非寻常人可比。”赵云不解道
“我的抑制力是随着环境不停变换的,若是什么大军压境,什么兵临城下,什么生死存亡之际等等时候自然会抑制力爆表。但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偶尔放纵放纵也未尝不可。前番那些事确实是王师做的有些过了,当时一无战事,二无危机。不过是我没有日常习武罢了,他却那般执着的……唉,不说了。王师生性如此所致,为人严苛,凡事一板一眼及其认真。加之不耐烦的我又顶了他几句,气糊涂了才失去了分寸所致。”秦飞一脸无奈道
“主公当时不过只是一时被王师揪出责罚而已,晚间还不是又能温香软玉在怀?可当下云与佳人这一别却不知何日才能相聚了。”赵云幽幽道
“看你丫那点出息,这就跳不出美人关了?不过这也怪不得你,你现在是属于初尝禁果的蜜月期,情意绵绵在所难免。时间长了自然就会冷却下来,绝不可能还会这般的沉迷。但想要长治久安还需我等再接再厉才行,日后在我等的努力之下,天下得以一统,再齐心协力开创一番太平盛世出来,到时非但是你我,全天下的百姓皆可安享太平,与爱侣过着神仙般如胶似漆的日子。那番画面,简直是想想就能令我心潮澎湃。”秦飞满脸向往的开口道
闻听此言,赵云那明显有些无精打采的眸子不禁瞬间也明亮了起来。秦飞的豪言壮语无疑每一句都说进了赵云的心坎里,这又何尝不是他的梦想呢?
正所谓志同道合,二人心中怀着同一个梦想而努力,关系想不亲密都难。
但想要实现理想他们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很长,而且路途遍布荆棘坎坷,想要成功又谈何容易?
当下我华夏大地已然狼烟四起,战火已然烧遍了大江南北,波及到了整个华夏神州。
四方诸侯各怀鬼胎相互攻伐,搞得天下百姓是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这句话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各方诸侯只顾自己一城一地之得失,又有谁会去在意平民百姓的死活?
这些处心积虑而又目光短浅的家伙根本搞不懂,民才是国之本的道理。
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万马千军亦是由打民中而来。养军花销亦是百姓给予。
试问不修生养民又何谈成就一番大事?鬼知道是不是当局者迷的道理,如此浅显的道理那些掌权者就是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