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大哥已经很厉害了,你总不能拿君主和武将比武力不是?”赵云安慰道
“也不尽然,各方势力之中亦是不乏骁勇善战之辈啊。就比如那个孙伯符,估计我就胜不了他,此人武艺当与太史慈在伯仲之间。还有那西凉马腾,据说也是一名勇冠三军的骁将。”秦飞难得的谦虚
“倒也未必,太史子义当与颜良不分伯仲。若是单打独斗怕还是颜良赢面多一些的,主公可是个曾经意气风发击败过颜良的男人,真拼斗起来胜负很难预料的。”赵云道
“那次也算是侥幸罢了,凭借装备好碾压颜良。说白了那是欺负人。”秦飞很有自知之明的道
“主公也无需妄自菲薄了,装备也是武将实力的一部分。就比如那盛极一时的吕奉先,若非有赤兔马为依仗又怎会闯下那般赫赫的威名?云亦是一样,那日若非凭借破天驹之威,想要胜过那文丑绝非易事。”赵云很主观的评价道
“说到那吕奉先,听闻这货在濮阳吃了瘪。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勇给打个了抱头鼠窜狼狈不堪,真难想象,有赤兔马之威的吕布居然会输的那般狼狈。不知若是子龙遇到那人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呢?”秦飞饶有兴致的道
“子龙不会输。”赵云很自信
“哦?你倒是蛮自信嘛。”秦飞道
“若是再次交手,吕奉先也未必会输的。斗将时武将的状态也是非常重要的,吕布生性高傲,不把寻常人放在眼里。若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轻敌绝对是大忌。一招失手落了下风便很难搬回来。我料当时的吕布就是面临了这般情况,若想搬回劣势就要辛苦拼杀很久。而吕布当时处于顺手牵羊弄些粮草的心态,弄到最好,弄不到也不吃亏。如此一来也就没有必要将自己拖进泥潭苦战了,退走是很明智的选择。”赵云分析道
“听你的语气很平淡啊,你就没有想要去和那个击败吕布的乡勇打一架的冲动?这可不像你啊。记得当初你碰到吕布时的那股劲,简直就是战意滔天,不惜丢掉性命也要死活跟他打一架的啊。”秦飞道
“常伴主公身边,随着云的成长格局早已不一样了。当下早已没了当初那般与这些人好勇斗狠的心思。因为云现在着实对黑头发好皮肤的人提不太大起兴趣,那些都是自己的同胞。输赢又怎样?亲兄弟打了起来,弟弟打赢了他会跑出去四处炫耀吗?“我哥哥打不过我”。”赵云老气横秋的道
“成熟这东西还真是可怕,我真担忧如此发展下去成熟这东西彻底吞噬了你的血性。”秦飞煞有其事的道
“自然不会,若是哥哥被外面的恶霸欺负了,弟弟跑出去将恶霸打了个满地找牙。回家时自然有炫耀的资本,会兴冲冲的说:“哥哥,我把那恶霸揍的满地找牙,看他以后还有谁敢欺负咱们家人。””赵云笑道
“你这家伙是典型的崇洋媚外啊,连揍人都要挑外国人揍,你丫怕是没得救了。”秦飞道
“击杀他们心里没负担。”赵云淡淡的道
“南征北战这么久了,你那悲天悯人的性子该不会还没彻底除根吧?那你这些年该生活的多痛苦?”秦飞惊呼道
“有些天性是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根除的。但痛苦到说不上,上了战场就是敌人,你死我活。在我杀死你之前你的脑海又何尝不是满满的拿着我的头颅去领赏呢?认准一条路走下去就是了,何必顾虑太多?不破不立,我坚信跟随主公走到路的尽头会是一片大好的光景。在主公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繁衍生息。而繁衍出的人口会比我之前杀掉的多出无数倍。基于这一点,但凡路途中出现的绊脚石,云都会毫不犹豫的替主公清除掉。”赵云道
“厉害了我的哥,你都快要成智者了。干趴下孔老二你丫就是赵圣人了,我看他还有谁?”秦飞一副夸张的表情道
“省省吧哥哥,你的打趣早已对我无效了。整天的打趣我,我早都免疫了。”赵云不屑道
“动动面部表情配合我一下你会死吗?”秦飞道
“不会死,但会心里不平衡。你整天就知道欺负我这老实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赵云道
“那是因为你喜欢被我欺负啊,我又喜欢欺负你,这是你情我愿好吗?”秦飞大义凛然道
“懒得理你,跟你是讲不通道理的。以后最好多找我来这里练练,我也好平衡一下。”赵云道
“揍我就那么爽吗?我是不是天生自带嘲讽脸?长得就很欠揍?”秦飞道
“自然不是,那是因为你经常欺负我,揍你可以出气。”赵云非常诚实的道
“我也是黑头发好皮肤的好吗?你就下得去手?”秦飞道
“自然下得去手,我现在只是对黄皮肤的人提不起兴趣罢了。但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再次遇到那日战吕布的情景,面对天下第一武将我仍然会热血沸腾的。至于击败吕布的那个乡勇,他的名气太小了,日后如果可以名声大噪,我也会有兴趣找他打一架的。我也是很势力的好吗?”赵云道
“日后我们发展起来,哥便派你去打外国人,让你打个痛快如何?”秦飞道
“只不过,有其喜欢揍那些白皮肤的,人高马大还耐揍,看到他们就想打。”赵云兴奋道
“提及人高马大的白皮肤,貌似哥的宫中还养着一只呢。不知道把她抓到床上揍会不会很爽?她会不会很耐揍呢?”秦飞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道
“大哥,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安息帝国的公主吧?那个可不能乱揍啊,会出事情的。”赵云一脸的心有余悸
“又你这么个喜欢揍外国人的大将军,老子还怕他个毛啊?他们不满,老子就派你去揍他们就是了。早有耳闻那个劳什子的公主脾气很大,有事没事就会发火闹腾一番。老子早就看她不爽了,不过那时父亲刚过世,没什么收拾她心思罢了。”秦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