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却是也立即行动了起来,准备对似乎已然有些丧失理智的颜良进行救援。
但颜良坐骑的惨状却是令雷斌一阵的头皮发麻。虽然说天神国中的这些武将的,每一个都将坐骑视为生死兄弟不离不弃。
但论及对坐骑的珍爱程度,雷斌绝对是所有人之中的佼佼者。
因为由打雷斌出道,真正意义上的崭露头角之时,与吕布的那一战却是实打实的输在了赤兔马身上。
虽然说雷斌不认为自己能够战胜那,名满天下的人中吕布,但吕布想要轻易击败他也绝非易事。
但就是由于赤兔马的缘故,非但使得雷斌轻易落败,更是险些饮恨在人马合一的吕布手中。
若非林逸救援及时,恐怕现在早就没有他雷斌这号人了。
若是在雷斌展露锋芒之前,死也就死了,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可在雷斌展露锋芒之后,情况却截然不同了。
在秦飞的无比器重之下,使得雷斌真切的认识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在结识秦飞之前,他可以说如同乱世之中的寻常百姓一般,过的都是有今天没明日那种浑浑噩噩的日子。
而结实秦飞之后,他的命运轨迹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并非一无是处,恰恰相反,自己还是能够给予秦飞很大臂助的。
无论是操练兵马,亦或者是冲锋陷阵,自己所能发挥出的光和热,远远不是自己之前能够想象到的。
所以说他绝对不可以轻易死去,倒不是因为他贪生怕死。
而是因为他必须要留着自己这副有用之躯,为秦飞这个伯乐做出更大的贡献。
将来更是还要追随秦飞,踏上争霸天下的征途。在此之前,自己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能倒下。
所以说,对于那次险些取走自己性命的一人一马,雷斌简直对其恨之入骨。
特别是那匹赤兔马,更是被雷斌恨得咬牙切齿。因为正是由于这匹马的原因,方才导致了自己的惨败。
若非如此,即便是面对当时的天下第一武将吕布,雷斌即便是无法战胜,但想要在其手中全身而退也绝非难事。
可问题却恰恰出在了那匹享有“马中赤兔”美誉的赤兔马身上。
那匹战马属实太过于雄骏,在其面前,雷斌甚至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
非但如此,那匹畜生更是连踢带咬,倾刻间便直接将自己战马蹂、躏的是惨不忍睹。
正因为自己坐骑因伤势过重而倒了下去,这才使得自己瞬间陷入了绝境之中。
当时雷斌心中对赤兔马的恨意,简直已经远远超过了它的主人吕布。
那一战打得着实憋屈,而此事也犹如梦魇一般,始终萦绕在雷斌心间难以释怀。
直到后来秦飞呕心沥血培育出了烈焰奔腾兽问世,这才使得一直萎靡不振,情绪低落的雷斌重新燃起斗志。
并且在得到了烈焰奔腾兽之后,一直都想要寻求机会,在与吕布一战,一雪前耻。
也正是由于烈焰奔腾兽的出现,才唤醒了雷斌的斗志。否则的话,按照当时的事态发展下去,雷斌真的很难想象自己将会变成何等怎么样?甚至就那般一直萎靡下去,都不是不可能。
可以说,烈焰奔腾兽对于雷斌而言,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使得雷斌对其更是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对其自然更是倍感珍惜。
而如今却是要顶着密集的箭雨前去救援颜良,若是因此令他珍若生命的烈焰奔腾兽,也如同颜良胯下那匹万里烟云罩一般凄惨,雷斌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他宁愿自己代替烈焰奔腾兽受伤,也绝对不希望烈焰奔腾兽出现任何闪失。
非但是对于他自己的坐骑,即便是秦飞麾下,其他将领的坐骑,雷斌皆是视若己出一般,无比珍爱。
这一点,从赵云的流星破天驹对雷斌的善意,便不难看出端倪了。
而爱马如命的雷斌,看到颜良如此不珍爱自己的坐骑,虽然嘴上不好说什么,但此刻心中已然对颜良极度不满了。
颜良此举,非但不尊重自己生死相依的战友、兄弟。更是对于秦飞的一种亵渎。
千金买马骨的典故,以及吕布为了一匹宝马良驹甚至甘愿背负骂名,义无反顾的击杀掉了义父丁原,便不难看出一匹宝马良驹对于武将而言意味着什么,是有多么的重要。
而秦飞却是因为信任与器重,才毫不吝惜的将如此珍贵的宝马赠送给了你。
这里面已然不单单只是一匹宝马良驹的价值了,其中更是包含了秦飞一番浓浓的情谊。
而如今颜良却是如此的不珍惜,这又使雷斌如何能够不气?
但眼下却绝对不是问责的时候,即便有着千言万语,也必须要等到救出颜良之后再说。
但雷斌却绝对做不到颜良那般不拿坐骑当回事,即便是此刻形势再如何危及,雷斌也务必要先保障烈焰奔腾兽的安危之后,方才能够有所动作。
这些战马本就有着一些铠甲护身,但由于考虑到铠甲会影响到战马的动作,为其行动带去不便。以至于只是在战马的胸前等重要部位披挂上了几片铠甲。
特别是重甲骑兵,铠甲的重量对于战马而言,本身就是一种负担,若是再影响到了战马的行动,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而雷斌此刻却是再也顾及不到那些了,天大地大,自己坐骑的安危最大。
于是雷斌便毫不犹豫的直接由打其他军士的战马上,卸下了许多甲片覆盖在了自己的坐骑身上。
非但如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更是一口气直接为烈焰奔腾兽披挂了两层铠甲。
紧贴战马皮肤的是一层轻便的藤甲,藤甲外面又覆盖了一层金属重甲,直到做完这一切之后,雷斌这才心中稍安。
再也不敢耽搁,直接催马直奔颜良冲了过去……
一见雷斌也进入了射程范围之内,城头之上的那些守军们又岂能任他放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