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府君提醒,吾昨日也曾得知,不过想来,此等妖术施展起来,也并非易事,否则某也不可能单枪匹马从贼军中杀将出来,切容某出城迎战试探一番。”太史慈请命到。
“子义三思啊,贼军势盛,又有妖术相助,不可轻出!”孔融再次规劝道,他可不想刚有一员大将来救,就葬身于妖法之下。
“家母,感念君恩,特遣慈来,若是不能解围,慈亦无颜面见母亲矣,吾意已决,还望府君下令容许某领兵出城一战,以解危局!”太史慈再次请命道。
“好吧,既然子义已有决断,那边出城一战吧,若是不敌,可速速回城!”孔融见劝阻不得,虽然不愿太史慈枉死,但眼下贼军围城,又无良谋可解危局,只能让太史慈领兵出战,冒险一试。
太史慈来助,一人一马一枪便杀了黄巾贼众一个措手不及,对此,管亥恼怒,欲要攻城,擒下太史慈以泄愤很,却被黄巾少主,那个女将领拦下了。
而现在,太史慈竟然身穿盔甲,领兵出城迎战,到遂了管亥的心思。便来女将领前请命道:“少主,敌军领兵出城迎战,可否让某率军一会?”
“此应是试探之举,管将军勿要与之缠斗,否则与吾军不利。虽然现在手上天雷不多,但用其威胁一番,早些要到粮米尽快离开才是!吾等已经拖延一天,吾有预感若是与之纠缠太久,恐与吾等不利。”女将领说道。
“少主是说,这孔融匹夫会有援军相助不成?”管亥问道。
“尚不可知,但大汉各路诸侯皆非良善可欺之辈,即便昔日吾等坐拥数十万大军,又有天雷相助,还不是被交州牧一个计谋将其拿下,可恨吾麾下谋士稀缺,如今又兵少将寡,不得不防!”女将领说道,提及数十万黄巾军顷刻间覆灭,她就恨的咬牙切齿。
管亥受命领军与太史慈对峙,只听太史慈叫骂道:“尔等匪寇,敢引兵犯边,还不速来受死。”说着便挺枪跃马冲将上来。
“放!”管亥的女将领之命,并未与之缠斗,而是让麾下将是,引燃炸药包投掷出去。看见横飞而来的几个炸药包,太史慈虽然不识,但想起来孔融的叮嘱,料想这便是贼军的妖法,急忙纵马躲闪,本以为可以躲过。
但太史慈却忽略了炸药包的威力,炸药包落地,在他的不远处爆炸,爆炸声惊扰他坐下良驹,使他跌下马来,虽未受伤却被震的耳聋目眩,但随他冲杀的将士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数十人被炸的重伤而亡。
恢复过来的太史慈得见了炸药包的威力,并没有在直接冲杀,急忙带兵而回,却并没有逃回城内,而是下令与贼军游斗起来,将其划分开来。他则弯弓搭箭,瞅准机会就射杀投放炸药包的贼众,结果却炸伤了自己人。
虽然这样小见成效,但管亥岂能如他所愿,打马便想太史慈杀来。太史慈坐下无马,只凭脚力,无法与管亥缠斗,只得射箭躲避。
没有了太史慈的威胁,黄巾贼中,便放心的投掷起炸药包来。“轰轰轰——”爆炸声不断想起,太史慈麾下将士,不断惨叫,被轰杀而死,所率一千与众已经死伤八百,其余二百则惧而不敢战。
城门上观战的孔融,看着惨死的将士,只能摇头哀叹。不过此时黄巾贼却不再投掷炸药包,一是数量不多了,二是敌军已经吓破胆了,之余二百与众也无需炸药包轰炸,仅凭刀兵便可将其斩杀。
就在黄巾贼屠戮之时,据此战场西北方五里之远,有一处山坳,里面竟藏兵数千。其中一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两耳垂肩,身高七尺的中年男子,正手持青锋,关注着战场,喃喃自语着:“黄巾贼中究竟是何等利器,竟然如此厉害,似与那刘协的仙术相仿。难不成这黄巾贼也习得这种奇术?若能得到此术修炼,天下何愁不得!”说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欲望。
而此时战场之上已经听不见爆炸声了,便说道:“二弟三弟,时机已到,随吾出战搭救!”
“是大哥!”一身着绿袍,手持青龙偃月刀的红脸大汉,和一个燕颔虎须,豹头环眼,黑脸,手持丈八蛇矛的汉子齐声应道。
此非他人,正是刘关张三兄弟,却不知他不在平原县待着,来此作何。只见三人,翻身上马,率军向前冲去。
不消片刻,便已杀至。忽闻背后有喊杀声,女将领寻声望去,见有一队兵马,自背后截杀而来。她心知不好,便连忙通知管亥,带领部众准备撤离。却已为时已晚,两方人马交战起来。
关羽,张飞皆万人敌,一刀,一矛,杀的黄巾贼节节败退。城上观战的孔融,见有援兵来助,当即下令麾下将士出城迎战,欲要将黄巾贼斩杀于此。
两方夹攻之下,女将领自知难敌,便让麾下所有仅剩的炸药包,“轰轰轰——”在爆炸的掩护下,带领主力撤退。
未能逃走的黄巾贼,则被刘备所俘。
战事结束,孔融便邀刘备入城一叙,并大摆筵席来庆贺胜利。席间孔融又为刘备引荐糜竺。北海危局解除,孔融便有余力相助徐州,而今又有刘备来援北海,若能说服出兵,便可再添助力,徐州无危矣!
得孔融引荐,糜竺连忙敬酒说道:“玄德公乃是宗亲,其声望广布天下,得见真人,实乃子仲幸事。而今曹操纵兵劫掠,屠杀百姓,围困徐州,还望玄德公出兵相助。”
“是啊!玄德公乃是汉室宗亲,仁义四方。今曹操残害百姓,持强凌弱,何不与融同往救之?”孔融紧接着附和道。
“曹操兵多将广,又都是精锐之师,更是谋士如雨,备非敢推辞,奈何兵微将寡,恐难轻动。”刘备并没有直接应承,他现在兵力不足,只能四处奔走救火,好借机招募兵马发展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