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闭着眼睛,头靠在混混的背上,根本没觉察到走光。
混混根本不管不顾,匆匆进了房间之后,随后把门一关。
按说这没什么,但司鸿初发现,女孩正处于昏迷状态,面颊通红,鼻息紊乱。
几乎是想也不想,司鸿初就对老板娘道:“他们两个有问题……”
“废话!”老板娘正在描口红,看了看司鸿初,翻翻白眼道:“要是没生理问题需要解决,来这里开房干什么?”
“那个女孩好像被人灌醉了……”知道老板娘看不上自己,司鸿初小心翼翼的道:“那个男的可能会欺负她!”
“我说……”老板娘把口红扔到一旁,气呼呼的质问道:“你是哪个村来的?”
司鸿初老实作答:“桃花村。”
“果然是个乡巴佬!”老板娘重重哼了一声:“你真是吃饱了撑的,到处管闲事,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对你这里也不好!”
“出事?”老板娘很不屑的笑了:“告诉你,我这里出事多了,我还真就不怕出事!”
“可是……”
“可是个屁!”老板娘不耐烦的打断了司鸿初的话:“能住就住,不能住就滚蛋,老娘还不招待了呢!”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要是被撵出去,还得重新找住处。司鸿初决定忍气吞声,不再对老板娘说什么,低头回了自己房间。
“城里人怎么都这样……”司鸿初嘀咕着,路过那个房间,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挣扎,很快的,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别……别这样……”
那个男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女孩惊叫起来:“救…….”
只吐出这么一个字,女孩便没了声音,应该是被男人给堵住了嘴。
离开村子的时候,乡亲们一再叮嘱,在大城市不要多管闲事。司鸿初初来乍到,也确实不愿多事。
但是,好好一个女孩子就这样被糟蹋,还是让司鸿初难以接受。
犹豫了一下,司鸿初敲了敲门,里面马上没了动静,隐隐可以听到有人在重重的喘息。
片刻后,司鸿初又敲了几下门,混混不耐烦的问:“干什么?”
司鸿初咳嗽两声道:“开门,查水表……”
“查你妈个B水表!”混混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赶紧滚!”
司鸿初继续敲门:“开门。”
混混本来不想理会,可是司鸿初敲起来没完,搞得他一点兴致都没了。
他豁然打开门,冲着司鸿初吼道:“你特么有病啊?”
“你特么有药啊?”司鸿初说着,往里面看了一眼。
女孩已经醒了过来,只是目光还有些迷蒙。她的上衣被扒掉,胸罩甩在了一旁,裙子高高泛起,小内内被扯到了膝盖上。
她正捂着胸口啜泣,看到外面有人,立即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哽咽着说了一句:“救……救我…….”
混混上下打量一番司鸿初,表情十分不屑,冲着司鸿初脚边啐了一口唾沫:“你特么哪的?少管闲事!”
“不要强迫女人。”司鸿初语重心长的道:“你这可是犯法呀。”
“犯你妈的法!”眼看着就要成就好事,却被人这样给搅和了,混混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也不想,抬拳向司鸿初面门打来,拳头呼呼作风,力道十足。
司鸿初只是后退了一步,便离开了对方的攻击距离,拳头堪堪在司鸿初鼻子前停住。
混混又要出招,司鸿初拉开房门,又猛然推去。
门板与混混亲密接触,混混感到五脏六腑都受到强烈冲击,鼻孔哧哧喷出鲜血,溅了满脸。
桃花村不是世外桃源,一个村子内部,两个村子之间,因为种种事情经常打架。
再加上山里长大的孩子都很野,在学校更是从小打到大。司鸿初跟着母亲长大,没有父亲,所以很多孩子来欺负司鸿初。
司鸿初靠着一双拳头,从村里打到县里,从来没吃亏过。
混混后退两步,从后腰把刀拔出来,全神盯着司鸿初,眼里直欲喷出火来。
他本来没把司鸿初放在眼里,但司鸿初一招就把自己伤到这种程度,他实在不敢想像司鸿初的实力。
跟着,混混连刺两刀,全被司鸿初躲过。
司鸿初近前一步,正要主动攻击,混混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扔了过来。
这个烟灰缸是玻璃的,粗大笨重,司鸿初下意识一拳迎了上来。
“砰”的一声,烟灰缸爆裂,司鸿初的手指被划破了几处。饶是如此,混混却也吃了一惊,司鸿初力气大不说,身体也够结实的。
在恼怒和畏惧之下,混混的刀有些发抖。
司鸿初感到手上传来阵阵疼痛,热血冲头,抬脚踢了过去。
混混急忙躲开,却不了司鸿初又打出一拳,直冲鼻梁而来。拳头夹带呼啸的风声,要是落在实处,只怕立马就得脑震荡。
这个混混长得五大三粗,平常混迹周边地区,手下有些小弟。
平日里没谁和他叫板,富二代懒得搭理他,穷二代惹不起他。所以他跋扈惯了,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更何况司鸿初这样的乡巴佬。
然而,司鸿初突然爆发出驾凌天下的气势,混混才发觉,这回似乎踢在铁板上了。
混混不假思索,拔刀挥向迎面而来的拳头。
司鸿初虽然擅长打架,却也不是传说中空手入白刃的武术高手,情急之下已经收势不及。
幸运的是,混混这一刀偏了,刀锋紧擦着司鸿初的手臂而过,带起一抹鲜血,但是司鸿初拳头也击中了他的鼻子。
混混感到面门如同被行驶的汽车撞击,整个人飞了起来,落到一米开外。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鼻梁塌陷下去,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我艹!”混混上来了一股狠劲,“蹭”地跳起来,挥刀劈向司鸿初的后背。
司鸿初捂着手腕,痛哼一声,伸腿踢向对方胸口。
混混的刀还没到,整个人再次飞了起来,倒撞在墙面上。
司鸿初很久没吃这么大的亏了,此时火撞顶梁门,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抓住混混的头发,冲着面门来了一记暴烈的膝击。
混混伤上加伤,一张脸比芙蓉姐姐还肿,如同被许多人践踏过的西红柿,一时间眼泪与鲜血齐飞,眼珠几乎凸出了半寸。
司鸿初轻哼了一声,缓缓放开手,混混一头栽倒在地。
这个时候,那个女孩回过神来,匆匆穿好衣服,一语不发冲出了房间,此后再也没出现。
混混的嘴巴肿胀不堪,口水都无法吞咽下去,一滴滴顺着嘴角向下流。
“你刚才骂我什么?”司鸿初微微一笑,轻轻从混混手里拿过刀,在手里把玩着:“现在给我道歉,我饶你狗命!”
混混浑身都在抽搐,脸上皮肉翻开,他强忍着疼痛满头汗水道:“对……对不起……”
老板娘被这场打斗惊动了,快步跑过来,看到司鸿初就是火了:“怎么又是你?”说着话,她看了一眼混混,登时一愣:“这……”
“妈的……”混混看到老板娘,又变得强横起来。他挣扎着站起,抹掉鲜血,勉强睁开眼睛:“你特么敢打我,你死定了!”
“你居然还能起得来?!”司鸿初讶的道:“是条汉子,不过,汉子是要经受严格考验的!”
司鸿初说着,又要出手,却不料老板娘冲过来把自己一把抱住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我这小店经不起折腾……”这老板娘力气还真大,搞得司鸿初一时挣脱不开:“我就挣了你一百块钱,你用不着砸我的店吧!”
司鸿初指着混混道:“不是我砸,是他砸的!”
混混借着这个机会跑了出去,恶狠狠丢下了一句话:“你特么给我等着!”
被老板娘的胸脯十分肥硕,蹭来蹭去的,让司鸿初感到非常不自在
男人都喜欢豪孚乚,但是有限定条件,必须是青春靓丽的女孩。
如果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妈展现自身的豪孚乚,正常男人都不会感兴趣,甚至可能阳痿。
司鸿初就有点痿了,浑身都没力气,始终没能挣脱开老板娘的熊抱:“喂,你放开我呀,人都跑了!”
确定混混已经跑了,老板娘终于放开司鸿初,颤抖手指着司鸿初道:“我被你害死了……”
“我怎么了?”司鸿初一头雾水:“我是见义勇为呀!”
“见义勇为个屁!”老板娘喘了口粗气起,哭丧着脸道:“那帮人惹不起的,你给我找了*烦!”
司鸿初笑了笑:“没事的,我……”
“没事个屁啊!”老板娘拉着司鸿初来到前台,找出一百元塞给司鸿初,随后不由分说往外推:“走,赶紧走,我这里不招待你!”
司鸿初急忙道:“可这么晚了我去哪?”
“我不管!不让你留下来等死就不错了!”老板娘嘶哑着嗓子喊道:“不过我可告诉你,我知道你是菁华大学的,那些人要是来砸我的店,你到时可得负责!”
等到把司鸿初推出去,老板娘立即关上门,飞快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