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少爷,我家小姐也来凑个热闹哩。”妇人对他行了一礼。她心里倒是觉得奇怪,上次两人还剑拔弩张,这会儿却是兄弟哥们的。
“是嘛?”曹刚坏笑地看着夏侯战,又看了看郭琇,“有情况,哈哈。”
夏侯战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别乱说!快点,怎么办,这么多人!”
“好好好,走,跟我来。”曹刚也不在多说话,拍拍屁股走在前头,直接穿过一队禁卫军,从后面绕到了擂台的看场上。
要说夏侯战和郭琇,他们都有这个权力到看台上去,只是两人都不晓得这里面的内情,进不去也就是正常的。
曹刚带着夏侯战和郭琇以及妇人直接来到了看台,但是却只剩下两个位置,在场地的边缘处。旁边坐着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爷。
“哎,你们两个,给我腾个位置!”他二话不说,直接就让两人挪个位置。说是腾个位置,其实哪里还有位置,只能站着了。
其中一人刚想反驳,就被另一人拉住了,还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那人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慌慌张张地离开。这样一来,四个人每人都有一个位置,虽然不是很好,但也能清楚地看到擂台上的打斗。
郭琇的心情好了一些,高高兴兴地挨着夏侯战坐。她倒真不是生气,只是喜欢在他面前这样。她喜欢这种感觉。
比赛已经开始了。三个擂台上,每个擂台都有两个人在打斗。比赛的规则,可以使用兵器,也可以是徒手。唯一不能使用的,就是剑气或者剑罡。不过台上的那六人,几乎都是剑气初期的境界。
“这次参加武举的,有各门派的弟子吗?”夏侯战问到。
“没有,这是不允许的。一来门派弟子都有自己的功法,练起来非常的快,实力也强,门派以外的人很少能打得过他们。二来,胜出的三十人都会进入保定军官学院,最后会进入军队,成为将军。如果其中有人属于某个门派,事必他们就会干预军队,甚至影响朝政。”
夏侯战认同他的说话。的确是这样的,朝廷允许各门派进入民间收徒、采摘药物,但是从不允许他们进入军队,也不允许他们进入官场。目的就是要防止各门派在军队和官场形成势力,引起派系斗争或者弄得朝廷乌烟瘴气不稳定。
“听说这次科举的状元也来参加这次武举,还进入了前六十,可有此事?”夏侯战突然想起在路上听到的这个消息,于是向他证实。
“咦?夏侯兄,你消息很灵通嘛?怎么,很感兴趣?”
夏侯战撇了他一眼:“我关心那干嘛,路上听到的,就问问你,爱说不说!”
曹刚笑了笑:“哎,夏侯兄,不要急!确实是有这个人,也的确是这次科举的状元,也确实进入了前六十。”
“哎,曹刚,你老是确实确实的,你就不能说清楚点吗?”旁边的郭琇听得不耐烦了。
“嘿嘿,郭小姐,你能先说说你怎么老和我这兄弟在一起吗?”曹刚隔着夏侯战坏坏地对她说到。
“关你什么事,哼!”
“说不说,不说拉倒了!”夏侯战怕他弄得大家尴尬,急忙止住他。
“嗯哼!”曹刚装出一副正经么样子来,“你看你们,多大个事情,扭扭捏捏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好吧,我来说说那人。”
郭琇觉得心思被发现了,假装看着台上的打斗,脸却是红红的。
“科举状元,叫做曾荃蕃,乃是南河人,今年三十六岁。此人据说三岁读书,四岁练武,五岁能作诗,六岁能作赋,天赋异凛,闻名百里。传闻他八岁时,在外面游玩,在一山洞中捡到了一本剑法,后来武功也是突飞猛进。前天我看过他的比赛,他应该达到了剑气巅峰的境界了。”
“这么厉害!”夏侯战惊讶,就连郭琇也觉得不可思议,“那这是他第几次参加科举?”
“第一次啊。”
“呵,二十几年的蛰伏,厚积薄发;果然是深藏不露,一飞冲天啊!”夏侯战感叹到,“有背景吗?”
“没有,平民百姓而已,只不过家境算是富裕一些。”
夏侯战越来越期待了,看看这个科举状元到底有多厉害。但是他隐隐觉得,曾荃蕃是不会和他们成为同学的,毕竟其是当朝的科举状元,定然会去朝廷当官的,至于为什么要来参加武举,大概就是想要增加名头,让众人知道厉害罢。
“哦,对了,上次你说的有武子消失,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嗯,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情。”曹刚放低了声音,对着他对说到,“已经有眉目了,凡是失踪的武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曾经参与过斗殴,而后被带到了治安署。”
“那直接去治安署找啊!”
“你以为治安署是你家的?还是说你爹是治安署的署长?”曹刚鄙视地说到,“你知道治安署是谁的地盘吗?”
夏侯战摇摇头。
“告诉你,是十三皇子!那个主可是不好惹的,连太子和武亲王都不敢随便动他的。”
“你的意思线索就断了?”
“倒也不是。”曹刚又露出猥琐的笑容,“在帝都中啊,包括任何一座府里,都会有间谍的,你说偌大的一个治安署会没有?”
“这么严重?”夏侯战从不知道帝都的形式这么复杂,人人自危,都没有秘密可言。也就是说,他的一举一动,也被许多的势力监控了。他皱皱眉头,问到:“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监控我了?”
曹刚似乎没想隐瞒他,直言到:“夏侯兄,可不止是我一家。从你回来,可不知道引起多少人的关注。你想,我的父亲都去亲自拜会你,说明对你很重视,其他势力能忽略你?”
“说正事吧。”夏侯战明白这种事情是不能避免。首先大环境是这样,自身也有独特性,被监视也是正常的,所以,他也不想深究这件事情,反正自己也没什么要故意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