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设备带上,准备硬仗,你们也过去准备。”
老吊和宣林回到自己的房间,而顾觅清则戴上手套开始在房间各个地方搜寻,几天前,一进‘门’就把反间谍的各种设备分散到了房间里各处,此时,是全部取出来的时候了。
接下来几天,记者们都将在别墅区的招待处度过。招待处是单独的一栋别墅,与其他别墅是隔绝的,这也是官方地深入到别墅区的唯一途径。
颜九成的报道持续发酵,迫使当地三国政fǔ出面应对媒体,这个区域也是公认的最安全的地方,发布会的前后,记者们的入住在这栋别墅里。
进‘门’的第六块地板下方,镜子后面,第三块‘床’板中间,厕所管道等等地方,搜罗出来的武器满满一袋子,加上箱子里藏的一些,足够这几天使用了。
“请各位记者大‘门’口集合!请各位记者大‘门’口集合!”
约莫七点,楼下传来了嘹亮的喊声,拉开窗帘往外一看,只见开进来一辆很新的大巴车,外围几辆驾着重机枪的开路车。
颜九成与顾觅清对视了一眼。
“一切顺利,命硬一点。”顾觅清伸出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一切顺利,命硬一点。”颜九成也伸出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一命二运三风水,董命说的这句话一点不假,都说生死有命,这命,是摆在第一位的。而运则在第二位,运势好了,苦的命也能顺顺,至少在运势好的那几年,能顺溜点。
这第三,便是风水了,在这行当,风水不风水的,不重要。
“等等。”颜九成伸出手抱住顾觅清,低头‘吻’了上去。
长长的,深深的‘吻’,难舍难分,‘吻’得顾觅清的脚尖下意识踮起来,耳朵也红了,她伸出手揽住颜九成的脖子,身体紧紧地贴着他。
他们知道,每一个‘吻’都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吻’,得珍惜。
‘吻’了许久,‘吻’到顾觅清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颜九成的嘴往下滑,滑到她的脖子那,嘴里温热的气息透着荷尔‘蒙’的侵略感。
顾觅清本能地往后退,而颜九成则一把控制住她。
在修长的脖子上‘吻’了下去,‘吻’得顾觅清的脚尖再一次踮得老高。
嗯……她发出了轻轻的声音,这个声音令她羞耻无比,她本来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手在颜九成后背轻轻地打了两下。
“等一会儿。”颜九成的嘴从她的脖子那离开,脖子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记。
随后,他伸出手将她的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的‘春’‘色’让他呼吸重了起来。
“你……”顾觅清又惊又羞,手往‘胸’口那捂过去,虽然心里觉得给他没什么,可突然来这个动作,还是害羞的。
颜九成一把抓住顾觅清想要捂向‘胸’口的手,微微用力掰到了她的身后,轻声说道:“别动。”
顾觅清羞极了,她闭着眼睛,感觉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胸’口的位置一层胡子覆盖了上来。
随后,便是‘唇’。
这是颜九成第一次亲‘女’孩儿的这儿,他闻到了那股难以言说的‘奶’香,让他觉得十分惊奇的是,‘女’人这地方的柔软跟他想得不一样,比他想象中更为舒服,舒服到恨不得整个脸埋进去。
“嗯……”顾觅清轻生叫了起来,有些微微的疼,可更多的是说不上来的酥麻,这种酥麻让顾觅清的脚尖踮起得愈发厉害。
踮起脚尖的‘女’孩,早已神魂颠倒。
她闭上了眼睛,双手从颜九成的手里挣脱,环上了他的脖子。
“你……”颜九成的‘唇’离开了,他看着紧紧闭着眼的顾觅清。
“想要。”顾觅清微微睁开眼,不等他问,便回答得老老实实的,虽然羞涩,却说得坚定。这种坚定显得十分可爱,让颜九成忍不住笑了起来。
“晚上。”他伸出手捏了她的鼻子一下,随后将她‘胸’口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指了指房‘门’:“走,开工了。”
顾觅清似乎有些不舍,有些贪恋,可她还是点了点头,紧跟其后。
走出‘门’,便看到了明牌中第一位,穿着黑‘色’衬衣,留着一小撮胡子的白人,朝着颜九成微笑着点了点头,一身西装革履的。
这个人叫瑞德,从他晚上跟人接触的整个过程,还有董命死亡的时候他的行动路线,颜九成有十足的把握判断出他是用记者身份隐藏的黑组织成员,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开枪的那个人。
一股恨,从心中涌起,在看到瑞德的一瞬间。
老吊和宣林出来了,也看了瑞德一眼。
老吊的牙齿都快要咬碎了,他没有多话,快速走了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直接扑过去撕了这瑞德,宣林紧跟其后。
“嗨。”颜九成朝着瑞德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很自然地夸赞了一句:“你这身衣服不错。”
“还行吧,你们……没有出去采访吗?”瑞德的脸上同样没有任何其他情绪,仿佛刚刚他没有杀人,笑容十分灿烂,只是问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怀疑。
“没有,我们早就采访过了。”颜九成伸出手揽过顾觅清,打了个哈欠:“懒得去了。”
那瑞德的目光落到了顾觅清的脖子那,一看那深深的印记便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似乎依旧有些怀疑,目光有些游离。
“我‘弄’下鞋带。”顾觅清蹲了下来。
瑞德眼睛闪烁了一下。
他看到了顾觅清‘胸’口上方那一抹红。
随后,他眼底的怀疑瞬间少了大半。
“累……”颜九成再一次打了个哈欠,一脸疲惫,顾觅清‘弄’好鞋带站起来后,揽住她的腰,朝着瑞德挥了挥手:“我们先下去,你也赶紧把。”
边下去,手慢慢下滑,在顾觅清的‘臀’部‘摸’了一把。
这一幕,让瑞德看到了眼里。
打明牌还是比较爽的,有问题的那几个人尽在掌握之中,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几人也万万想不到,看似平凡的颜九成居然有记忆人脸超强的能力。
董命一开始就漏了馅儿。
他们又何尝不是呢?
不过董命更甚一筹的是,他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暴‘露’了,这些人却没有发现。
“原来他是为了掩护,才亲我,我还以为……”顾觅清偷偷看了颜九成一眼,心想着,不由地心里有些郁闷。
还以为他是情不自禁呢,她想。
再美再傲的‘女’人,也希望喜欢自己的男人为之冲动,为之失去理智。这跟男人征服一个‘女’人截然不同。
男人渴望的是征服这个‘女’人,占有她,得到她,从身体到内心。
而‘女’人渴望的是,想要征服自己的这个男人被‘迷’得神魂颠倒,失去理智。
上了车,顾觅清坐到了颜九成的旁边,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有点儿郁闷,她‘摸’着脖子那的‘吻’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回到好的状态中。
真正的历练要开始了,儿‘女’情长,放一边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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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车房的后面有一排平房,其中一间小房间里,睡着四个姑娘。
一眼看过去,Heidi最为亮眼。金黄‘色’的头发披散下来,有些微微的卷曲,白‘色’的皮肤如同公主一般,不得不说,在这个战区,虽然有些小雀斑,但像Heidi这样颜值的少‘女’并不多。
她半卧在一个‘床’板架起来的简易的‘床’上,手里拿着皱皱巴巴的‘毛’线在编织着。
“你一宿没睡啊。”睡在隔壁‘床’铺的‘女’孩儿转过头看着Heidi:“你干嘛把自己的衣服给拆了?编织什么呢?”
Heidi笑而不答,只是低头飞快地编织着。
“你就这么一件‘毛’衣,现在是不冷,到了深秋,你没有‘毛’衣会冻坏的,你干嘛拆了?”另一个‘女’孩皱着眉头,看着Heidi。
“拆了,如果打另一件‘毛’衣也就算了,怎么改成围巾了。围巾是可有可无的,‘毛’衣是深秋必须的啊。”
Heidi依旧不说话,只是淡淡笑着,‘揉’了‘揉’一宿没睡红肿的眼睛,继续编织着。
“可惜,没有蓝‘色’或黑‘色’,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红‘色’。”Heidi心想,将围巾举起来看了看,随后皱了皱眉头:“红‘色’不够红,都褪‘色’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
这位她唯一一件‘毛’衣,她妈妈留给她的,也是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
Heidi毫不犹豫地拆了,她要打一条围巾,送给白天见过的那位年轻的记者,那位强悍地帮她杀了要i强ii暴她的坏人,还勇敢地进入暗访的记者。
英雄,总是会有美人爱的。
“他会嫌弃这个吗?”Heidi‘露’出了自卑的神‘色’。
英雄的确有美人爱,可Heidi并不会觉得自己是美人,她只是一个在战区苟延馋喘的底端人,一个苟活的难民。
一位连内衣都没有的洗刷厕所的‘女’生。
而颜九成是记者,是光鲜亮丽,政fǔ军会保护的记者,也是来这里采访后,注定会离开会到自己国家的记者。
是她踮起脚尖,都不敢仰望的人。
写了一个通宵,二更了。小众文写得慢,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