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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还真被二婶的话,给问住了。
“好了,二婶也不是要逼你,只是告诉你一些事情。现在说离婚还太早,你家渠生还没有回来呢,你莫急上火。”周巧兰洗好碗筷拿在手上,吐完这一句话后,就走出了灶房。
留栾宜玥木愣的呆在原地,木然地将炒熟了的菜盛在菜碟上——
栾宜玥确实是没有想到这种情况。
小珠宝后来…自闭症严重,根本不愿意与人有接触,看到陌生人的眼光就容易情绪过激,要么伤人要么自戕,根本无法象正常人般上学下课!
在小珠宝反应这般大的情况下,栾宜玥怎么可能还会送她去公立的学校进学。她只能在家请了家教,教她基本的常识和学识。
而瑞宝就更简单了,他因为体质的原因,三天两头的发病,普通的饭菜若是有微些不洁,还能引发他一阵急病…所以,瑞宝是跟他姐姐一样,自小上私教……
说起来很高大上,可栾宜玥一想到她的孩子们,都无常象个普通的孩子那般正常受教育地成长…心就如同被人生剜了似的!
听到外头靠近过来的声音,栾宜玥一下子就回过神来,她这情绪,是被二婶的话带动了——在无法保证孩子们的生命安全之下,这些想法都是虚的,最要的,还是先保命!
之后,因为栾宜玥发红的眼眶,她的长辈们终于没有再扯这话头,一吃完饭,栾宜玥就看到她的父兄和几位娘们,气凶凶地走了。
并且格令她必然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得到栾宜玥和小珠宝的乖顺点头,大家这才走了。
家长一走,栾宜玥就是大王了,哄了女儿睡午觉,她就想着,如何试验自己手上的灵液了。
她以后吃粥还是吃饭,就要看这灵液给不给力。
最后,栾宜玥想到了自家后院的荒果园。
因为自家老娘本身就有一个果园,已经种了四、五年了,这两年已经继续有出息,这家里的荒果园,就没有多顾,但是,她娘却是在这里头放养了一些家鸡。
白天可能自行啄野草野虫喂饱自个儿,晚上再赶回鸡笼,平时也不用管。因为这院子在她们家搬过来后,可是加筑了高墙,那高度可是过了二米多的,普通孩子爬不过来,根本不能进来偷鸡。
唯一靠近山角的缺口,也被她娘狠心种了一排的荆棘,那手指粗的藤蔓如同一道天然的围墙、等闲是无法闯进来。
栾宜玥顺着菜园往里手,手中拿着一个十斤量的小水桶,按照大半沟水一斤灵液的比例,一边走,一边将自家的荒园的老果树都浇上一杯水的量——不算效果如何,反正是一大片的长,只能怪到地头上了。
至于说后面有什么传说?呃,在农村,任何神奇的话,都是有可信度的,特别是说的人多了,那可信度就更足了。
象她姥姥这样的人物,在农村是经久不衰,就看‘灵不灵’而已。
转了一圈下来,栾宜玥居然觉得身体都累了,想想,她家这荒园确实是挺大的面积,她这余下来的九斤灵液,不知不觉中已经用完了……
好在,她早上时,已经给自己和家人都用过量了,完了就完了,栾宜玥也不心痛。
另一头,宜秋棠带着所有人一起杀到濮阳家,正好看到璩美英跟江丽婷有说有笑的在那里聊天,而那话里内容,居然是同声气愤的怨怪栾宜玥回了娘家,家里的活儿没有人做了!
别说,这话里话外,真将栾宜玥当成了家里的长工了,还真是惹人恼地很!特别是宜秋棠一对眼都憋地眼红了,跟在后头的栾宜昌父子,亦是咬着牙。
若不是栾宜昌被栾建民这老爹拦着,都要冲上前去凑人了!
“好呀,你们婆嫂,欺负我栾家女儿没有人出头是吧?姓璩的,你这就是这样区别对待儿媳妇的?!”北来香气地狠了、直接上前一脚踏翻了院子摆着的凳子,朝着对面的两个恶娘们吼道。
栾家人突兀的出现、还真惊着了她们婆媳,特别是看到来者们身后的村民,更是输人不输阵——
“我呸,什么儿媳妇,你栾家女不是死要钱嘛,即然都是卖女儿、孙女的,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我家找晦气!”璩美英护在江丽婷面前,对于突兀闯进来的栾家人生气地吼回去。
“放屁!你这话,就够我将你家濮阳渠的工作撸了!”陈秀芝听到璩美英的话,直接怼上前。
“够了,你还嫌家里不够乱是不,给老子滚进出!”濮阳源听到声响时,已经快步出来了,却还是迟了一步,听到对面亲家婶娘的话,老头子脸黑的朝自己蠢婆娘吼道。
随即、也不管璩美英什么表情,客气地朝着北来香几个年长的娘们,气弱的说道:
“亲家奶奶、亲家公、亲家母,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因为我那不着调的婆娘,闹地孩子们以后为难!小玥这事,本来就是我们濮阳家有错,你们来讨公道,我老头子是认的。”
“呵,怪不得我小侄女说这日子过不下去,我算是见识了,这婆母没点长辈的样子,这大伯嫂子是个恶毒妇,果然是近墨者黑!”周巧兰是亲耳听到璩美英和江丽婷的对话,这才理解玥妮子的苦和难!
遇上这对婆嫂,怪不得她那乖顺的侄女儿,这会回来,消瘦的不能看,这还是怀着濮阳家的子息呐!
“亲家大娘、大婶们,家门不幸,请你们见谅,发生这事后,这回我肯定是让渠生带小玥母女去随军的。”
“不行、绝对不行!”璩美英一听到老头子说这,立马跳出来大喊地反对——
昨天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昨晚到今天、才这短短的大半天的时间,她就明白了,家里没有姓栾的女人在,家里的家务活儿等事根本就没有人来做,最后不就是要累死她了?
依赖懒成猪的大儿媳妇来做?在她怀上之后?最后还不是落在老婆子她身上,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姓栾的女人跟小儿子去随军的!
何况,大儿媳妇可是怀着身孕呀,那可是她的大孙子,月份越大,就更要小心了。
“不行?”北来香和宜秋棠同时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