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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丽婷远在z省发生的事情,还涉及了未来,现在的栾宜玥当然是不知道的。
这时候,她才刚刚随军,濮阳渠也要销假上班,第一天上班,早上出门了,晚上十点都没有到家。
栾宜玥连自己发现的线索,都没办法跟丈夫说。
跟姑娘照旧吃过晚餐,两母女还一起画了一会儿画画,八点半,小珠宝就自觉上床睡觉了。
也不用栾宜玥跟进她睡房里,小姑娘自己抱着小虫虫裹着薄被子,听到妈妈在客厅外扫地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栾宜玥整理了一下家务活,顺便认了一圈丈夫将家里物品各自归置在哪里,等洗了澡再吹干了头发,时间已经九点四十分了。
她也没有特意等丈夫回来,知道这种孤寂的生活,会跟着她好久好久的——
现在比起前世来说,已经好很多了。
起码,她现在只要顾好自己和姑娘就好了,根本就不用再受来自璩美英、江丽婷的算计,真的是幸福的如同置身在天堂里。
栾宜玥想要的不多,确定家里门窗都关好了,她这才回了房,躺在床上,她比姑娘还要认床,数字数到了三百,才慢慢地放缓了呼吸……
两母女睡地极熟,濮阳渠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将近十二点了,进门放慢了手脚进门宛如无声。
他一进门,就先用精神力扫过妻女乖乖睡觉之后,他直接就去了卫生间,必须先洗澡——
他此时就是一个泥人样,如同在泥壕里滚了一圈,身上就算早前清洗过来了,但是衣服、身体还是沾了很多的泥巴。
没办法,他跟着营队出任务,一起去了训练场,他是做为敌方突击人员,亲自下场打击那两营高傲的兔崽子。
对于今天的初战成绩,他还是挺满意的。
这代表着,两营都是严格执行他留下来的训练计划,所以体能都没有下降,反正有几个好苗子,突兀了桎梏,体能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体能训练就如同闯关任务,只有不断的突破自我,不怕苦不怕痛,咬紧牙关,才会越挫越勇!
濮阳渠闭着眼眸,冲淋着澡,精神力,却是缠缠绵绵地绕在熟睡的爱妻身上。
越洗越觉得燥热,明明他洗的是冷水澡。
花费了较长的时间来洗好澡,直到他觉得身体真的轻松,无力再蠢蠢欲动了,他这才出了卫生间。
濮阳渠此时浑身冰冷,再加上头发虽短,但是还是带着湿气,他就取了纸笔,将今天任务各方队露出来的各类问题,一一例写下来,边写边拿着茶几上,明显是他爱妻做的小蒸糕来吃。
确实,他饿了。
小蒸糕只有微甜,还有一股浓郁的蛋香味,看着小蒸糕旁边妻子写的小纸条,他吃地更欢快了。
右手上写的字,越写越快,刷刷刷的,三张纸,就被他写地差不多。完了,他将纸张折好,放进明天要穿的军服里,又检查了姑娘的睡相,这才小心翼翼地上了他的床,将妻子揽进怀里。
半夜,栾宜玥却被尿憋醒了。
晚上左等右等,等不到濮阳渠回来,她就无意识地喝多了水。干完家务活后,她又特别地渴,又喝了一杯满满的灵池液才睡。
所以,时间才到三点多,她就被膀胱的尿意憋醒,一动,她就发现自己被丈夫抱在他的怀里!
“渠哥,你让我先起来。”栾宜玥小声的说道。
其实她比较不想吵醒他,她都不知道他是几点回来了,怕吵醒了他,他明天上班会累。
她虽然没有看过他出任务,但是从军属四楼里,还是能看到那座围着铁网的山头一角,里面都是摆着不少的模拟战壕……
可是,别看男人睡着了,但是他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看似无力,但是她要想要挣扎,居然办、不、到!
她一个孕妇,睡地半梦半醒,也别企图她手上有什么劲道,只是本能的推开他的手臂,办不到后她就推他胸膛,低声说道。
而濮阳渠在爱妻一动时,立马就从睡梦中进入半戒备状态,毕竟他是记得自己在自己家的。而且栾宜玥说话的速度够快,让他将接下来的夹击卸下。
“老婆,想上厕所?”问着时,他已经动手协助爱妻,扶她坐起来。
栾宜玥有些小尴尬的点头。
濮阳渠开了床头小灯,俯身就看到了爱妻脸上的小红潮,心里晒笑,动作却极快,随着爱妻的移动,扶她去了卫生间。
抬头看了眼时间,濮阳渠先去看了眼姑娘,见她睡相极好,完全没有踢被子,乖乖巧巧的,真的是惹人怜爱。
途中,濮阳渠拿着爱妻的杯子,斟了杯温开水放到房间里,再来到卫生间时,正好栾宜玥从里头出来。
“渠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对不起,我都吵醒你了。”栾宜玥说着时,眼光瞄了他黑了一圈的硬脸一眼,路过小珠宝的房间,探着头颅瞅了一下,确定姑娘睡地安好,身子也被丈夫带进了房里。
“老婆说什么傻话,别担心,姑娘睡地好,我看过来了。来,喝点水,再继续睡。”
栾宜玥见喝到嘴里的温开水,心绪一软,配合的点头,但是这一回,她只是小喝了两口就不要了。
被丈夫扶上床,刚躺下来,灯就熄了,他的身体也在她的身边躺下,随即,她察觉到他的大手伸进她的颈窝里,将她轻柔地揽进他的怀里。
自从她解开心结后,她已经习惯了丈夫,每回睡觉,就要揽着她的习惯了。
一开始,她是不习惯的。
可是,她的身体,却是很诚实,每次被他抱进怀里,她就会觉得很安心,并且快速进入梦中。
“老婆,快睡,再不睡,等会儿就要打铃了。”濮阳渠俯首亲了爱妻粉嫩的额间,低哑地说道。
爱妻的存在,还是对他很有影响力,他略为退开了一点滚烫的身体,大掌轻轻的抚着她纤细的后背,哄着她入睡。
“嗯~”栾宜玥打了个小哈欠,掩着小嘴儿点头,将小脸缩在他的颈窝里,嗅着他刚阳的气息,迷糊的睡着了。
在即将陷入熟睡时,她脑中还闪过朦胧一念……什么东西这么硬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