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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诱人心的情话一落,濮阳柔立马就察觉到他身体更强烈的变化。
脸颊粉红,而后倏地注意到,陈春他自称,是顾陈春?!
怎么换了个姓,不是姓陈吗?
“柔柔,还痛吗?”陈春咬着她的耳畔,哑声问。
他真不想当个色鬼,然则,他当了二十七的和尚,好不容易能动女人身了,偏这女人因为旧事,总是能逼地他,直想干死她!
就象刚才,他刚刚不动她,是怜惜她身体。偏她脑袋不开窍,居然以为他在嫌弃她!
想到这里,陈春干脆抱着小女人,迳自回到床上——
濮阳柔不想回答他这种问题,再加上紧张,搂紧他的同时,亦将她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你怎么叫顾陈春了?”
“唔~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陈春抱着她温柔倒在床上,撩着她脸颊边的青丝,炽热盯着她道。
瞧着她脸上羞窘的粉色,虽然眼眸在闪躲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但是却没有反驳的小动作,她……这是在默认他的行为吗?
这个念头,让陈春的气息微紊乱,已经受不住先动情地亲吻着她的下巴,“柔柔~”
“你爱说不说,我还不听呢!”濮阳柔撇开小脸,脸颊上的红潮已经压不住,她觉得脸庞好热!
她害羞撇头的小动作,让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里——
“柔柔,我想要你,你还痛不?”陈春也不挑地方,就埋在她的脖子里,粗声粗气地问她。
燥热的掌心已经滑进他的T恤里,又觉得碍事,不等小女人表态已经将衣服都撕了——
“嘶”地一声,衣裳破碎的声音,让濮阳柔有些错愕,她终于转回视线,望了眼男人,翕了翕嘴,还是没有胆子骂他一句。
陈春浅笑,凑上前亲了亲她虚张的小嘴儿,毫无诚意的道歉,语气磁性而暗哑:“对不起,柔柔,我一看到你身上穿着我的衣服,掌心就不受控地,想撕了它!”
撕了它,小女人才能赤条在他眼前!
加深了彼此间的吻,直到她喘息都哼哧困难了,他才转移了阵地,咬着她的腮肉,说出更过火的事情:
“柔柔,你知道…前天你陪我睡午觉时,我就特想动手撕掉。抱着你在怀,我得费多少意志,才能保持绅士的风度不动你,怕吓着你……你要是跑了,我得当一辈子和尚!”
“现在,你是我的。我女人!”
沙哑地说着话时,陈春已经将一件T恤撕地破碎,此时还零落的套在她身上,窗外阳光透过薄纱照射进来,被笼罩在他影子下,小女人许是有些受惊,有些紧张的咬住了自己的虎口——
那对诱他犯规的水眸,潋滟的眦大,象是不认识了自己般。
然后,现在的陈春,才是顾陈春!
濮阳柔有些害怕的缩上了床头,却仍是没有尖叫地喊停。
事实上,陈春除了撕她衣服时,表现的唬人了一点,接下来的动作算不上粗莽。
甚至是变相的,费尽了心思对她温柔相待,一直等到她绷紧的身体真的放松下来,试着回应他时,与他产生了共鸣后,才骤然急躁起来。
“柔柔,给我,好吗?”顾陈春浑身的汗渍,因为要强忍着身体叫嚣的冲动,他的声音磁性沙哑的很,“我爱你,相信我!”
因为他是顾陈春。
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能让他受委屈。他想要得到什么时,亦不用委屈他自己!
若是他愿意委屈自己,用来疼惜身下这小女人,这都不算爱,他这辈子都不会爱!
他一对黑眸灼热的盯着她,姿势已经摆好了,可是他还是在等着她的回应——
他谨记着不能再伤害她,不能让她害怕,这是他们第一次清醒着的盛宴,他想满足她。
昨晚的是情|欲,现在这般,才是他和她的爱|欲。
濮阳柔眸中闪过一念犹豫。
然而在看到男人倾尽的俊脸上汗水淋漓,她朝他露出了一张撩人的娇|媚|喘|吟笑容,显然仍在害羞,一对玉臂勾着他偾张青筋的脖子,主动献上了香吻,一个淡淡软糯的鼻音溢在了唇间。
顾陈春听到了,捧住她妖|娆的小脸,吻地凶猛,啃咬间还不忘放话,如同誓言般击在濮阳柔的心间:
“濮阳柔,记住,你以后是我顾陈春的女人,谁也不能委屈我老婆,嗯?!”
低吼完,挺臀——
之前为了让小女人能享受到爱|欲,前戏弄地很久,男人憋地太狠,过程缠着她好久好久,直到一切平息下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濮阳柔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只觉得身体浑身都累地抬不起,被他抱着喂了水,又抱着去泡了个澡,事后,她还迷糊的感觉到,他给自己擦拭头发,不光给她按摩,最后还上了药。
全程都把她当着奶娃娃来伺候,她是真的累地眼睛都睁不开,完全不知道,陈春做地更多……
再醒来时,一室的昏暗。
濮阳柔动了动,身体还是酸软,但是却没有了那种被拆了骨头的不适感。
想到睡地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那一股沁凉之后的摩挲,应该是陈春在她睡着之后,给她按摩……
她缓缓的拥着被子坐起来,发现室内非常安静。除了她一个人外,并没有见到陈春,她眼眸一暗。侧身望向超大的床尾处,放着一套墨绿的连衣裙。
她一愣,裹好被子,她爬上前,发现衣裙正是她穿的码数,而且连内衣都是她的……
想到什么,她耳尖瞬间冒红。
只是,屋里没有见到陈春。
濮阳柔低垂的眸光黯淡了下来,取了衣物进了卫浴间,给自己好好的泡了个澡,看着镜中的小女人,她有些无法相信,这是她…
那一脸的春色,一身的深浅吻痕,让她匆匆撇开头。
缩在浴缸里,她有些迷惘。
她想起了,第一眼看到陈春时,她是真的吃惊——当初不过是诧异于他丰神俊朗的五官,只看了匆匆一眼就本能的回避了。
短短一个星期不到,她倒是跟他滚在一张床上了。
身边没有了人,濮阳柔这才将自己心底无助露在了脸上。
惴惴不安地拥抱住自己双臂,扪心自问:接下来,她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