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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熟睡了一个多小时,这才醒过来,迷糊间,她好象听到了团团圆圆的哭声,睁开眼时,这才发现,她是在作梦!
昏暗的室内,她手心抵着丈夫的胸膛,这一动,就感觉到腰肢上的手臂收拢,她整个人偎入他的怀里——
“老婆,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濮阳渠原本就没有睡着,只是一直假寐陪睡。
实事上,他是在消耗着之前爱妻给他喝下的那杯灵液。
这么一个小时下来,他的精神力充沛十足,让他整个人都如沐暖洋。
这不,爱妻一动,他立马就察觉到。
“没有,我身体好着呐。我怎么感觉听到团团圆圆的哭声?不行,我去看看他们~”栾宜玥边说边推开他,想要下床去隔离查看两小的情况。
“老婆,你作梦了?你静心一听,哪有哥儿的哭声?”
午睡了一觉,天色还尚早,四点都没到,外头的阳光兀自射进来,周围却是静悄悄的,让栾宜玥瞪大了眼——
望着那无人拉动,却自然拉来的窗帘,她眨眨眼,咬了咬唇瓣,抬头望向身侧的男人吃惊噎语:
“呃、渠渠哥,这是你的异能?”
“嗯,是精神力。跟凌老的异能是一样的,这种异能就象多了‘上帝的视角’一样,目前在千米内的空荡空间,我不用肉眼,都能通过精神力侦查。
而且,修炼到后头,精神力可以实质化,就象先前你要摔倒时,就是我用精神力实质化挡在你面前,只是因为神力是透明的,你看不见。
不过,凌老的精神力好象没有空间,而我的精神力,随着我精神力范围扩展,空间大小也随着扩展。”
濮阳渠连最重要的‘重生’秘密,都告诉爱妻了,这精神力就不算什么了。怕她迷糊,还详细的解释给她知道。
看到坦然的丈夫这般周详细致的诉说,栾宜玥疑惑的睨着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将心间的疑问道出来:
“老公、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有金手指的?”
听到他说的异能是精神力和用途,她就更心虚了。
瞧着爱妻那紧张的小样子,濮阳渠勾唇浅笑的俯身亲吻她细白的额际,“老婆,跟你一重逢,我就知道了。”
都说是精神力,她那不谨慎的小动作,他怎么可能不发现,若是有精神力加持,他都不能发现,那他前世在没有异能的情况,如何活下来!
栾宜玥听了,瞬间塌下肩头,嘀咕:“果然……”
“傻老婆,我精神力进阶了,以后在我身边,你可以放心使用你的空间,不过,若是在外头,你尽量少使用。凌老的异能也是精神力,说明世道上,这类异能稀少,但是肯定还是有人有。”
“嗯,我又不蠢,当然知道。你这么说开,我就决定在外面不使用空间了!”栾宜玥哼嗤回道。
自己知道自己的能力,她本性就是个小妇人,不象他一样,是个经过严厉军事训练的兵王!
濮阳渠认同,谨慎点没有什么不好,但不能因噎废食。因而摸着她娇嫩的小脸儿,又提醒她:
“老婆,若是真有意外,空间暴露也没事,最重要是你要安全。再说,最多一年,我就有能力护着你们母儿几个,不会再有人胆敢来算计咱们一家子。”
现在,他的异能还不是哪凌老一个等级,但是有爱妻的灵液,就算是只用这个,他最多需要一年,就能达到异能王的等级,所以他有这个底气。
“嗯~”栾宜玥乖巧点头,对外和复仇事上,她还是愿意听丈夫的话。
心爱小女人温驯的小模样实在是招他眼,他气息一顿,毫无抵抗力的搂抱起她,吻着她的勾起的嘴角柔糜。
“不要~痛!”栾宜玥小声抱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异能升级,体质也上升,先前在浴室里,她不过是小小的主动了一下,他就失控了,撞地她都要散架了。
现在腰肢还有酸软,所以一感觉到他身体灼热的体温,她就腿软了,很可怜的低哝。
“宝贝儿,就亲一会儿。”濮阳渠小心如获珍宝的将她抱进怀中,抬起她下颌温柔的亲,确实是克制的亲吻。
他亦怕自己吻地太过放肆,过后控制不住自己情动,仅小小的亲了两分钟就散开她,凭空摄过茶几一只杯子,转移话题的说道:
“老婆,赏点水喝喝。”
栾宜玥点头,食指控入杯中,三秒就装够了,濮阳渠却是拿着杯子,先是喂她喝了几口,直到她摇头了,他才举起来饮用。
男人昂起头颅喝水的动作极有气势,特别是他突兀的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极为带感,更带感的是,她好象在他的喉结上看到了个红印!
倏地,她想到了,之前她失势,不只在他肩膀上咬了好几口,还在他这喉结里啃了好几下……
所以,他古铜色上那暗红的,是吻痕?!
“啊啊~”栾宜玥窘迫地捂住眼睛,耳尖都红透了,想到什么,顾不得羞涩,伏在他脖子前,食指在他脖子上溢了不少灵液,将它们涂均匀在他的皮肤上——
“嗯?”濮阳渠被怀中小女人一连串的动作弄地迷惑,只是在感觉到脖子的凉湿意时,这才明白她在做什么。
“老婆,谁会一直盯着我脖子看,再说,我黑,看不出来!”濮阳渠精神力放在自己身上,查看后无奈的说道。
好不容易爱妻在他身上烙印几个爱痕,这不到几秒就消退不少,他心里有些可惜。
“你还说!”栾宜玥盯着吻痕真的消了,不是靠近盯着看真看不出来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猛地垂下头,挑开自己的睡裙,眦大眼地看着自己光裸的胸前——
噢咝,她就知道,情况只会比濮阳渠的严重!
胸都这样了,那脖子的灾情,只怕会羞人!
想到这里,栾宜玥抬头瞪向丈夫,娇恼叱道:
“你看,你动作这般粗莽,是不是把我当成牛皮来啃?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濮阳渠借着她挑起来的衣领,探头看向里头,瞧着里头起伏波澜的白团粉黛,他掌心托着摩挲,嘴里还不怕死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