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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姐,你不用太过责怪自己,你现在能想开、想明白就非常棒了!”栾宜玥握住濮阳桑的手,一边安慰她一边鼓励她道:
“在不同的时机,咱们手中掌握的条件不一样,如今咱们濮阳家的权势,并不输于那家人,所以渠哥可以板着腰板替你撑腰,你往后也须记得,只要你过地高兴快乐,咱们这些行为,才是有意义的!”
“嗯!”濮阳桑莞尔颌首,眉带喜色地感激投注栾宜玥温柔大方的面容,泪水积盈。
她一直知道,渠生是个好弟弟,如今看到栾宜玥事事以大方面考虑,对他们这些夫家人亦是真心意切,心里不明白,为何璩氏还会伤害这般美好的女人!
果然,璩氏就是没有福气,要不然也不会白白将这么一个好儿媳妇推到了大房!
幸好,栾宜玥也不是个小气的,甚至可以说是大度,没瞧着她对妮妮还是照往昔一样的亲近。
另一边,濮阳梨悠然地转着大哥家的精致庭院,眼尖的看到玫瑰园旁上有个眼熟的男性背景——
“谁?是谁在哪里?!”濮阳梨有些胆小,人还没有靠近呢,就已经出声发出了疑问,音响还不小。
“是我。”凌湛鸣伫立身躯,微风一吹,丝丝地寒气将他身上淡然的松木香,送到了濮阳梨鼻尖。
这恍然之间,怪不得濮阳梨觉得他的背影眼熟了。
因为之前,她就是跟坐着凌老太爷的豪车一同过来锦绣华庭,司机可不就是眼前的凌湛鸣嘛!
“湛鸣哥,吓我一大跳,你怎么跑到这里来赏…唔、树叶?”濮阳梨环顾了四周环境,然后嘻嘻逗笑地调戏他。
毕竟,如今天色黑暗,就算有昏黄的路灯,可是周边因为天气转冷,花色早就消了,只有枝桠上还残留着绿黄着的叶子。
之前在凌宅里跟着凌湛鸣时不时会遇见,两人之间到底熟络了些,她连称呼都改成了太爷让她叫的‘湛鸣哥’了。
“这不,你渠哥在前院里教训你堂姐夫,我不好站在那里瞧那热闹,便在这院子里转转。”凌湛鸣欣长的身姿微偏,斜斜地站容瞥了她一眼,抖了抖了指尖的烟蒂,低沉着迷人地声线随口回道。
“哦、也是哦!我也不好意思看我哥揍桑姐夫!”濮阳梨清笑地回道,人却是悄悄地揉了揉了耳垂,总觉得耳垂有些冷蛰蛰地颤着。
她仰着小头颅左瞧瞧、右看看,几步就靠近凌湛鸣身边的大树,只觉得他身上那股松香味好象更重了,她娇气地嗅了嗅,展动的鼻翼露出她可爱的小行为:
“唔、湛鸣哥,我怎么感觉你身上有一股香味?”
凌湛鸣低头望了眼凑近过来的小猫儿,无奈地吸了一口香烟,再朝着她欺身过来的小玉容缓缓地吐出来,那股松木香味更重了。
濮阳梨“咳咳”两声后退,这才恍然大悟地望着他手中的香烟,皱着鼻头轻哼地说道:“原来,是你手中的烟味儿啊……”
“小猫儿,可不是什么味道都能好奇去闻的。”凌湛鸣弹了弹烟蒂,大掌在她毛绒绒的发顶上轻轻摩挲了下,转眼就收了大手,速度快地让濮阳梨还没有回过味来,他的动作已经完成了来回。
“嘁,你干嘛、遛猫儿啊?!”濮阳梨一手按着自己的发顶,圆瞪着大眼睛朝着他恼嚷嗔瞪。
“遛猫儿?”凌湛鸣轻笑,用力吸完最后一口香烟,将烟蒂踩蹂熄灭,俯首欺身靠近她,修长的食指在她眉心轻轻一弹:“小猫儿这是让湛鸣哥遛了?”
“呸呸,你才是小猫儿!你全家才被遛儿!”濮阳梨不忿,握住拳头朝着他不满地瞎嚷嚷,露出来的小脸儿红扑扑地,显示着她健康的身体素质。
已经成功修炼出异能的小人儿,周身气感灵动,连精致的面容更是被提拉雕塑了似的,美貌朝着栾宜玥的程度直逼呢!
“小猫儿,很不好意思地提醒你,我全家人里,可不正好是有你的名字吗?”凌湛鸣浑厚有力的笑声响起,深沉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她狡黠的眼眸上。
如今濮阳梨的学业已经被凌老单方面暂停,将来她真还想要去上大学,也不会再回去G省,目前她的户口已经被凌老一个招呼,一同迁入了凌家户口本里。
正如凌湛鸣所言,她和他同处于一个户口本上!
“你!”濮阳梨到底社会经历不够,哪是凌湛鸣口才的对手,只他寥寥几句,就被凌湛鸣说地满脸赤红带羞,恨恨朝他瞪视道:
“湛鸣哥,你这样子真的好讨厌啊!”
“小丫头,可真有活力!”凌湛鸣掌心轻轻一抚过她娇红脸颊,感觉到掌心里是她温热而滑腻的活力,掌心最后落盖在她头顶,服软的哄着她道:“好了,这外头冷着,哥哥带你回前头去,省得你嫂子要到处找你了!”
说完,凌湛鸣长臂一揽,将小丫头柔软的娇躯拉近,大手顺着她肩头划过她纤细地手臂,最后握住她微凉的小手,包住握紧,便带头担步往前走。
步伐并不大,显然是迁就着小姑娘的短腿儿。没办法,便是濮阳梨长到一米七了,在一米八六的凌湛鸣眼中,还是个娇小的猫儿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就在家里又不会不见,嫂子才不会到处找我呢!”濮阳梨反驳,她幽幽地看着两人交握着的手,小小地扁了扁小嘴儿,眼前这大男人老是将她当成小孩子地牵手,哼哼!
老男人!
“不是小孩子?刚刚是谁在放话——”凌湛鸣刚想提这丫头在客厅里说地话儿,才刚了口又停住嘴,有些无奈地摇头,他何必跟个小丫头计较。
毕竟,小姑娘确实是小,这才刚刚十八岁呢,结婚确定是离她太远了,她说二十三岁才结婚,对她来说亦不大,不过是他大了老了!
现在嘛,急地人是他!
“嗯?放什么话?”濮阳梨不解的仰起小脸儿,只她看不到凌湛鸣的面容,只能瞪着他宽厚的肩头,朝夜空翻了个大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