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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做了什么?!”那菲没心情等对方回神,直接就尖细追问原由。
“唔、也没有什么,就是你身上被下的药物太过独特,我让医生给你输入解药,但是短时间内药力相悖,你得难受两、三个小时。”
“你确定是解药?!”那菲不太相信地瞅了他一眼,又仔细地感觉到身体异样,只能说除了热感,她没有别的什么特殊不好的意念!
“聒噪。”
司厉冷峻的俊脸倏地一沉,凶戾地目光落在那菲眼眸对上,还真的挺唬人!
反正那菲她是被他骇到了,身体僵住,这下子她才发现自己现在为阶下囚——
混在那家人目光下苟活,那菲很清楚一个事实真谛:
人权、不过是上流社会的手段,对于她这类人,哪有什么人权可言?
那家人都不屑跟她虚伪,只要搬出她姥爷家的亲人威胁她,她便只能无奈受制于他们!
连那霖,这个真正的那家人,那洪山都可以狠心算计地下手,何况她这个不亲近的孙女!
其实,那菲是不知道,那洪山真正成为老谋深算的政治人物时,才明白他当初对于老妻疏离厌弃孙女的作法,是有多少的后悔!
明明可以轻易就能笼络在手的人心,最终因为他的不重视,而变成了异数!白白了浪费了这个孙女存在的名头呢!
此时,那菲被司厉发沉地面容盯着,心里已经有了股胆怯,但是她还是坚持地对他申明:
“命可以给你,这是当初的交易!但你别以为这样子就可以私占我的人身!”
“就凭你这一条命,能够毁了那家?!”司厉本来就是赏识于她临危不乱的性子,临死前还不忘反噬一口敌人,这意识真的是太入他心了。
厉爷正好就是好她,这临死前亦不气馁,绝地反咬仇敌这一口坚毅心性!
“足够了。”那菲很严厉正经地回道,连眼睛都不曾回避一下,朝着他瞪眼悍泼地反驳:“当一个人走头无路、别无选择时,便是同归于尽又有何妨!”
司厉奇异的涌起了一股笑意,眼前的小女人有一股知性美,明眼一瞧着年纪不算小,偏她这色厉内荏的小模样,居然让他觉得她挺可爱。
“嘁,就那家人都能掣制你,我司厉能不行?!”
闻言,那菲瞳孔一缩,表情僵硬地顿住——便是她再排斥那家人,可上流社会圈里,司家排在最顶端,甚至不用通过那家人提醒,听着社会新闻,她都能知道司家有多厉害!
只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第一次被那家人如今明目张胆的算计,就遇上了司家人,还是司厉,司少将!
“……你想要什么?”那菲很有自知之明,她虽然长得还算不错,能力也有一点点,可是对于司厉这样的男人,她这样子的条件,随便一抓就有一大把人送上门!
前几天,医院里接到一个特殊病人,听说就是被司少将给当头当脸泼了一脸热茶——
此时,她正是被司少将用力扣着下巴,将她头部强势迫使抬了起来,让她的余光很顺利地看到床头几上,那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杯!
“你~”司厉象是怕那菲没听明白他的意图,拖着音立马补全意思:“你的人,归我。”
“你要让我当你地下情妇?”那菲苍白的面容再度煞白铁青,语气地很平淡。
司厉微挑了剑眉,那双异瞳闪过邪魅,最终给了她两个字眼:“女人。”
“……”显然,那菲也没有想到司厉会是这样的回答,什么叫做女人?
鬼才要跟一个不明不白的男人共处,甚至还可能被他碰触肢体——,那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小命算了!
“我,司厉,无任何恋史、情史、婚史。”
这算是司厉变相地给眼前的小女人解释:是让她做他的女人,而非什么狗屁情妇!
那菲错愕,只随着他的话意,心里还闪过一道暗忖:这又不妨碍他有野女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表露地太明显,司厉面容一冷,朝着她冷冷地再度重审:
“老子是军人,洁身自好、没有任何野女人!”
第一次还能是凑巧,第二次还能说他观察能力强大,可三四五次之后,便是身体再难受,那菲的理智还是在线的,她阴着苍白无色的玉容,这下子是惊悚万分的对上那对邪魅的眼瞳——
“不错,希望你能一直这般智商在线!”司厉没有显示出他的怒气,反倒是非常满意那菲反应及时般,指骨松开她的下巴颏儿,食指轻滑过她苍白铁青的脸颊轻语。
那菲许是被下巴上的痛觉拉回了惊怵心,别看他语气轻浅,可落在那菲的耳膜里,却如雷般大!
本就处于不明环境,再加上身体不断上涌的热潮,让她不得不再三警告自己不要放松,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却连条奶狗都不是,哪有资格反抗?!
听着司厉这明摆着的威胁话意,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最后还是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以。若是你有了别的女人,交易便自动终止!”那菲没闲情去追究对方是不是在说谎,她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么重要。
有一句话,司厉是说对了,他是军人。
可能是因为大姥爷和小舅舅都是军人的关系,她内心对这个职业有着天然的好感,所以在听从他是军人时,内心还是相对减少了一些防备心。
“嗤。”
那菲身一绷紧,瞧着他那慵懒坐回去的身体,硬起面容直盯着他道:“厉爷若是不屑,不如现在就要了我的命!”
“奸.尸?”
司厉再度拿起手中的平版,余光都没有瞟她一眼,就吐出两个让那菲要吐血的字眼。
“老子没这种特殊爱好。”显然是察觉到那菲要吐血的内伤感,司厉凉凉闲闲地低语:
“老子向来睚眦必报,至于亏本生意,老子没兴趣。”
那菲沉默,倒不是她不想回话,而是她此时感觉到自己能动一下指头了,只紧随着的是滔天的热浪袭来,她如同被冲到岸上曝晒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