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第一逍遥王第一卷第五七二章溜冰鞋?原来人真的可以在冰面上健步如飞,看着李慕云的身影如离弦之箭一般从眼前划过,整个人如飞燕般轻灵,长乐的眼中已经开始有小星星冒出来。
不过,这‘小星星’却不是针对李慕云,而是他脚上的那双冰鞋。
只不过李慕云似乎滑上瘾了,就在结满了冰的池子里一个劲的转圈,死活都不肯停下,这让长乐姐弟几乎急红了眼睛。
‘刺啦’一声轻响,李慕云一个急停,脚下不丁不八稳稳的站到了长乐和李治的面前,甩手、躬身、以手抚胸,对着小脸已经被冻的红通通的公主行了一个标准的西方绅士礼。
……
当天晚上,李二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拿着从李德謇那里要来的图纸,默然无语的来到长孙皇后的宫中,才刚一进门,就看到李泰鼻青脸肿的站在门口,而房间里面还隐隐有抽泣声传来,听上去像是长乐。
一头雾水的李二瞟了正在施礼的儿子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儿子与闺女比起来,那还是闺女重要一些。
可当李二进了房间之后,等到长乐上来见礼的时候却发现,闺女的额角似乎也有些青肿。
此情此景,李二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李泰兄妹俩打架了,想也不想,回头对着李泰的屁股就是一脚:“混帐,出息了你,竟然与妹妹打架。”
李泰被踢的莫名其妙,捂着屁股窜出老远,委屈的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没跟长乐打架啊。”
“没打架,没打架长乐的额角怎么了!”李二瞪着眼睛,还想上前继续教训这个没大没小,没轻没重的忤逆儿子。
眼看着李泰就要再挨上一脚,长孙皇后却已经拉住了李二:“陛下且慢,丽质的伤不是青雀弄的。”
“不是他弄的?那他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儿?”李二眉头紧锁,沉声问道。
李泰虽然鼻青脸肿,但是李二却并不怎么在意,男孩子嘛,磕磕绊绊受点伤很正常,就算是与人打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长乐的伤却让李二有些受不了,毕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而且女孩子的脸面很重要,若是伤了以后又要如何面对世人。
长乐这个时候见老爹似乎动了真怒,连忙过来拉住他的另一只袖子,唯唯诺诺的说道:“父皇,这,这是女儿自己,自己摔的。”
鬼才信,平时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摔了,而且如果她自己一个人摔了还好,没理由连李泰也摔了吧。
想到这里,李二回头瞪了一眼李泰:“到底怎么回事,你来说。”
李泰害怕再次被踹,向后退了两步,目光看向房间中一个角落,嗫嚅道:“父皇,儿,儿臣和妹妹是,是玩儿冰鞋的时候,不,不小心摔的。”
冰鞋?李二觉得有些耳熟,待顺着李泰的目光看去的时候,立刻发现放在角落里的那一双怪模怪样的东西,正是白天被李慕云拿在手里炫耀过的‘疾逾奔马’。
“来人!传朕的旨意,以后逍遥王李慕云与狗,无旨不得入宫!”
“诺!”“啊?”“噗嗤”
听到李二气急败坏的旨意之后,房间内各人反应不一。
太监老龙答应一声传旨去了,李泰目瞪口呆有些发傻,倒是长乐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还能笑得出来,早就让你离那个混蛋远一些,你就是不听,看看,现在吃亏了吧!”李二陛下看着额角有些发青的女儿,恨铁不成钢的数落。
长孙皇后站在一边看着却没有说什么,儿子和女儿被一双不知所谓的冰鞋摔成那样,她这个当娘的如何能不心疼,如果按照她的意思,把那个搞事的李慕云赶出长安才好呢。
倒是李泰有些犹豫,吱吱唔唔的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下午的时候他偶然见到李慕云在教妹妹滑冰,见猎心喜之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也跟着学了起来。
只不过李慕云对他可没有对长乐那么有耐心,只是教了几点要领之后,便不再管他,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显比长乐伤的重的原因。
可他伤的虽然重些,但却多多少少学会了一点,凭着自己的能力已经能在冰上站稳,正打算明天李慕云再进宫的时候向其请教一番,结果那家伙与狗不得入宫了。
最后依旧是长孙皇后站了出来,叹了口气说道:“陛下,依臣妾看还是算了吧,您那旨意一下,怕是会引起朝臣的非议。”
“哼,非议又如何,这皇宫是朕的家,朕的家里难朕欢迎谁,不欢迎谁还要听别人的?”李二显然还在气头上,根本没有听出长孙皇后话里的意思。
长孙皇后见自家老头儿子钻了牛角尖,对儿子和女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离开,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后才缓缓说道:“二郎,您总要考虑考虑父皇吧,若是真不让李慕云入宫,怕是父皇那里会有想法的。”
“这……”李二在长孙皇后的提醒下顿时哑然,想了想才说道:“那就无旨不得入宫。”
无旨不得入宫与不得处宫虽然区别不大,但至少还留了一点缓和的余地,就算是老李渊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李二在改了旨意之后颇有些感慨,轻抚长孙皇后的纤纤玉手道:“朕刚刚也是被气的糊涂了,多亏有你在旁提点,否则只怕父皇那里又有得忙了。”
长孙皇后微微低头,略显羞涩,口中应道:“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长孙皇后虽被后世传为贤后,但说到底她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对李慕云本人,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偏见,当然,这是在没有长乐的事情之前。
可是现在,明明长乐可以嫁给长孙冲,却被李慕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家伙给截了胡,这却是让长孙皇后有些想法,对其有些偏见也在情理之中。
李世民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劝说,所以便暂时将事情放到一边,待过上几年看看情况再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